“你可別恭維我了,我是什麼水平我心中自然曉得,”虞玢有些不自然地笑,虞姝拍拍的肩膀,“你真的已經很棒了,你要相信自個你才是。好了,時辰不早了,你們早點去歇息吧,我也要歇息了,大哥的事明兒個再說。”
“嗯。”虞莘是真的有些困了,點點頭,離開了房中。
虞姝打了一個哈欠,回到了床榻。次日一早,虞平鬼鬼祟祟地回了家,張蓉與李文兒等待著,見虞平回來,張蓉擰起眉頭:“你一晚上不回來,去了哪里?”“我……”虞平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抓了個正著,虞平有些許心虛,他撓撓頭:“我……我哪里也沒有去,母親,你怎麼起的這麼早?”
“你真的哪里都沒有去?”張蓉明顯不相信,李文兒勸說道:“母親,公子一夜未回,想必是累著了,好生讓公子休息一番吧?”“你倒是會做好人,讓他休息,然后我罵你不?”張蓉怒道。
“我不過是出門散散心罷了,難道這也不可以麼?我犯下了什麼錯,要被母親您如此說?”虞平說,“若是母親你看不上我,我就走好了,免得在這里礙你的眼。”虞平越說越是憤怒,他也不知曉自己是哪里來的脾氣,也許是用憤怒掩蓋心虛。張蓉嘆出一口氣來,想說道兩句,虞平已經了房中,李文兒見狀,連忙跟著虞平了房。
“真是奇了怪了,往日我去了哪里母親一點也不關心,為何現在反而關心了起來,真真是奇怪,”虞平說,“也不知曉母親是怎麼想的,難道我一個大男人還會出事兒不?可真真是瞧不起我。文兒,昨兒個我沒有回來,母親可是收到了什麼風聲?”
“沒有。”李文兒搖搖頭,“相公,你昨日是去了哪里,不與母親說,你可否與我說說?你應該能夠相信我把?”
虞平沒有回話,李文兒也不敢再追問,給虞平換了裳,卻發現虞平上的鐲子不見了,那鐲子可是張蓉給他的嫁妝,值好幾百兩銀子呢。
“相公,你的鐲子呢?”李文兒問。
“我昨晚用掉了。”虞平道。李文兒不滿了:“那可是母親給你的鐲子,好幾百兩的銀子,你一下子就用完了?”虞平未免也太過分了,自己跟著他,現在好日子沒有瞧見,虞平居然一句話都不說,直接弄掉了母親給他的鐲子。他可有將自己這個妾室放在眼中過?
“你用在哪里了?”李文兒追問道。虞平狠狠瞪一眼:“你是什麼份?我用在哪里我憑什麼要與你說?你好好過好你自個的日子就好了,管我的事做什麼?”
“我是你的人,我不管你的事誰還能管你的事?”李文兒委屈道,平日里虞平如何欺負自己都可以,但他怎麼能夠不與自己吱一聲就花了鐲子?現在也沒有跟著他過什麼好日子,虞平這樣,怎麼對得起自己。想到往日里虞平的所作所為,咽下一口唾沫,冷聲質問道:“夫君,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是不是去青樓了?那鐲子是不是花在青樓上了?”
虞平被猜中心思:“與你有什麼關系?”
“果然是花在青樓上了,是哪個賤人?”李文兒委屈道。雖然任勞任怨,但也不是隨便任人欺負地,不過是討好虞平手段罷了,如今虞平上本就沒有兩個銀子,他還將錢用在青樓,本就是沒有考慮過自己的。
“你管這些做什麼?你去給我打聽一下,其他人是否知曉我昨兒個出門的事兒?”虞平有些不放心,母親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一大早就在門口等著自己,明顯是知曉自己一夜未歸才是。若是有人昨日瞧見他去了何該如何是好。李文兒委屈地掉了淚:“我不去,我憑什麼要幫著你一起瞞,你都沒有把我放在心中,你忘了你將我贖回來的時候對我說過什麼麼?你說,你會讓我過上好日子,你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這就是你說的好日子?
你有我一個妾室就行了,你現在又跑去青樓,還花了這麼多銀子,你考慮過我的麼?你不是說你最的人就是我麼?只要有我在,你就滿足了?原來,這些話不過是你說說罷了,你本就沒有把我當回事是麼?”
李文兒怒吼道。從未有過如此生氣,當初虞平與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也是一擲千金,了解虞平的子,看上了一個人之后,他愿意為這個人花錢,哪怕是花自己上所有錢也是在所不惜的,看來與平是給某個人花錢了。
他看上那個人了?
虞平與李文兒也是有的,他訕訕得笑著,將李文兒抱在懷中輕聲勸道:“文兒,你別胡說了,我最的自然是你。我怎麼知道那家青樓花費如此昂貴,我昨兒個什麼都沒有做,我沒有欺騙你,我只是喝了酒而已。”
“那銀子呢?母親的鐲子呢?”李文兒問話道。
虞平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你這些話,騙騙別人是可以,可怎麼可能騙的過我來?”李文兒道,“虞平,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還這樣大手大腳的花錢,你想過咱們兩人的境麼?你這樣,老太太又會對你失了,管家的大權如今你都沒有拿到手,你怎麼好意思在外頭……”李文兒的話還未說罷,虞平直接推開了李文兒:“你說夠了沒有,你還真是蹬鼻子上臉的,你忘記了你自個是什麼份了?你不過是我的一個妾室罷了,說白了就是一個奴才,我好吃的好喝地供著你,你還管我的閑事?我今兒個話給你說明白了,你要是想跟著我,就好好聽我地話,若是不想,那直接滾蛋走人,我家也不想養你這個此白飯的!”
“你讓我走?”李文兒又惱又怒,“你憑什麼讓我走?你說的是人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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