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城笑呵呵的走了房中,虞平冷眼看著他:“你來做什麼?我可沒讓你進來。”“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還生我的氣呢?我這一家子人不都被你到了甲縣來了麼?虞公子,你大人有大量,您就別與我這種人過不去了如何?”周城是個會說話的主,三年前,自己在京城看上了青樓的李文兒,但李文兒同時被虞平給瞧上,周城心頭很是生氣與不服,與虞平發生了一點不快,沒有想到,虞平竟是個小人,直接吧他們全家趕到甲縣來了。
如今,風水流轉,想不到虞平居然也來了甲縣,他可要好好的為自己出口氣才行。周城原本計劃著嘲笑虞平一番,但想了想還是作罷,若只是單純的嘲笑,未免太過不爽快了,如今虞平虎落平,他就要好好整一口惡氣。
周城如此想著,角勾起一抹笑容:“虞公子,你現在也別生我的氣了,我以前真的是不對的,我也沒有想到,你如此喜歡著李文兒姑娘,怎麼?李文兒姑娘都沒有來陪著你麼?”
虞平半信半疑的看著他,周城不恨自己是不可能的,虞平不會相信周城對自己沒有半點嘲弄,他提起李文兒不正是看好戲麼?念兒問道:“李文兒姑娘是誰?”
“文兒姑娘是……”周城地話還未說罷,就被虞平打斷了:“周城,你現在是來看我笑話的麼?我可告訴你,我現在雖然不比以前了,但若是對你出手的話,我還是能夠做的出來,你別小看了我,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不信你不明白這個道理吧?文兒是你能提起的人麼?你也不其瞧瞧自己是什麼份?”
周城活生生地咽下一口氣,他在心中告訴自己,別生氣別生氣,免得破壞了自己原本的計劃,這口氣總歸是要出的,但不是現在。周城倒一口涼氣,攥了拳頭冷靜許久,才讓自己沒有發怒。他是恨著虞平的,當初自己一家子人都在京城好端端的,結果就被虞平趕來這種鳥不生蛋地地方。
“虞公子,你可真真是誤會我了,我知曉,以前我們兩人發生了許多的不愉快,但以前的事已經過去了不是麼?咱們都得向前看你說對不對?”虞平溫聲道,“你也別計較我以前做的事,咱們今日在這里遇見就是有緣分,今日的這頓酒,算是我請你的。”
虞平冷哼一聲:“你想做什麼你直接說出來便是了,我可不相信你有這般好心,看來今日不是吃酒的好日子,我先走了。”虞平說罷,起就要走,卻被周城攔了下來:“虞公子,看來你是真的不相信我的話?我是真心與你求和的,咱們現在都是虎落平不是麼?以前的恩怨難道就不能一筆勾銷?我知道你現在也不容易,若是我真有心思要來捉弄你,我何必在這里與你說道這些話來,我是真的沒有什麼壞心思,你要如何才能相信我呢?”
“我是不會相信你的。”虞平道。
念兒也道:“周公子,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虞公子是我的客人,您進來就是打擾虞公子吃酒了,您還是出去吧,別犯事兒。”虞平地看著念兒,雖然與念兒認識不過一日,但念兒卻是向著自己說話的。一般的青樓子見人就是客人,怎麼可能因為自己得罪了自己的常客呢,看周城與念兒悉的模樣,虞平也瞧得出來,周城應該是這里的常客才是。
但念兒卻是愿意為了自己得罪周城,這般忠心耿耿,周城想不到都難。周城搖搖頭:“看來無論我說什麼話,你都是不相信我的了,但是我說道做道,這頓酒我請了。虞公子,你今日就慢慢玩耍吧,等以后你冷靜下來,愿意與我朋友再說。”周城說罷,也不再打擾,而是真的轉離開。看著周城的背影,虞平冷笑了一聲。
“虞公子,我看周公子或許真的是與您求和的,您為何要說這些話來傷害周公子的心?”念兒小聲勸道,虞平挑眉:“念兒,你這麼關心周城麼?我可告訴你,周城這小子滿肚子的壞心思,可不是一個好人,你以后若是要伺候他,也警醒一點,別被他給騙了去。”念兒在心中嘟囔,周公子是怎樣的人,比虞平更是清楚明白,虞平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哪里還有心力管的事。念兒冷笑了一聲,也不知道周公子到底在打什麼算盤,虞平都說這樣了,他居然一點也不生氣,他到底是在掂量什麼事呢?
念兒想不通,也不再想了。
虞平離開的時候真的沒有花一分錢,當然,免費的便宜自己能占,就占了。他可不在乎周城的。周城這個朋友自己是結不得地。虞平很是清楚明白。虞平剛走,周城就回了念兒的房中。
“念兒,你苦了。”周城心疼道。
“沒有什麼,不過是被狗咬了一口罷了。”念兒委屈的說,“不過,周公子,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何要做這些個事來,我看虞平對你本就不懷好意,你本就沒有必要去順著虞平說話,他現在又不是丞相之子了,你想對他怎樣都可以,若是你心中有氣的話,我再去騙他一百兩給你消消氣也行。”
周城搖頭:“念兒,你不懂得,我與虞平勢不兩立,以前離開京城的時候,我就在心中暗暗發誓,我以后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虞平,現在是一個好機會。”
念兒自然是不懂得周城與虞平是發生了什麼,但唯一清楚明白的是,自己必須要按著周城的話行,周城答應過自己,一年之后就給自己贖,還會八抬大轎迎娶自己過門。
念兒的銀子若是要贖也是可以的,但自己并沒有其他才能,更是不懂得離開了青樓自己該如何生存下去,但是周城答應娶做媳婦,以后的日子只要跟著周城,自個吃穿是不用愁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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