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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商量完畢,各自回去,痕被安排在以前的房間,他記憶力還算不錯,不需要別人帶路自己也能找到。
秦雨一直默默的跟在痕後,一臉的不甘心,痕對於秦雨完全無奈,簡直是痕在秦宅最大的噩夢。
蘇熙被傅越澤徑直拉走,秦染好奇的看向傅越澤,也不知道有什麼事讓他這麼急。整個大廳只剩下秦染和年司曜,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說話。
秦染咬著下脣,打算直接離開大廳,至於年司曜,誰有空照顧他的。
年司曜低下頭,默默的從秦染邊走過,看也沒有看秦染一眼。也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年司曜,秦染莫名其妙的看了眼年司曜的背影,怎麼那麼委屈?
被傅越澤拉回房間的蘇熙,一臉疑,完全不明白傅越澤拉回房間要做什麼。
“熙熙,最近的事我想與你簡單說一說。”傅越澤還沒有向蘇熙說明秦家況,不能再這樣下去,今天必須和蘇熙說清楚。
“什麼事?”蘇熙不太理解的看向傅越澤,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秦家的事。”傅越澤看著蘇熙呆萌的樣子,覺得好有趣,忍不住出手了蘇熙的腦袋。
“秦家?”蘇熙立馬反應過來,的確需要一個解釋。
“秦氏集團頻臨倒閉,主要問題是集團有鬼,已經將整個秦氏搬空,財務部的人全部幫著作假。現在想要挽救秦氏就必須揪出鬼,我和年司曜早就推測出了鬼是誰,但一直苦於沒有證據。”傅越澤滔滔不絕的說著,完全忽略了蘇熙一張似懂非懂的臉。
“等,等一下,你說的太快,我還沒有完全消化。”蘇熙苦惱的看向傅越澤,聽著他說了一堆,還是不太懂呀!
“秦氏就快要撐不住了,是部人搗鬼,我和年司曜已經推測出到底是誰在背後作,但是找不到有力的證據。”傅越澤再次重複了一遍,這一次他放慢了語速,讓蘇熙好能完全理解。
“哦。”蘇熙不鹹不淡的回道,這件事沒有太大的概念,畢竟秦氏在腦袋裡是一個模糊的概念。
“所以,你們打算?”蘇熙隨口問道,傅越澤說了一通,似乎都沒有說到關鍵點上。
“整件事秦老都看在眼裡,他明白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他明明可以阻止這一切,但是他卻選擇了沉默不作爲。”傅越澤自顧自的繼續向蘇熙說明狀況。
傅越澤直接繞過蘇熙的問題,不過他的話已經引起了蘇熙的注意,聽傅越澤說的就很曲折,所以秦老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還是有些不太懂,你的意思是說必須要秦老出手,不然秦氏就徹底毀了?”蘇熙試探的問道。
“在痕來之前是這樣況,不過痕的到來讓整件事有了轉機。”傅越澤頗爲欣喜的說道,痕帶給他的報真的是驚人,原以爲這件事無解了,突然有了轉機,這種興是難以形容的。
“痕和這件事又有什麼關係?”蘇熙才知道這件事牽扯了這麼多人。
傅越澤詳細將其中關係與蘇熙說清楚,蘇熙聽完後一臉詫異,沒有想到事這麼複雜。
蘇熙也好奇起來,秦老不肯鬆口的秦家,正如傅越澤說的那樣,一定是醜聞。瞭解一切後,蘇熙答應傅越澤,幫著勸說秦染,大概蘇熙也不想秦氏就此破產,能夠出一份力還是很樂意的。
基本與蘇熙達一致的意見,傅越澤便與蘇熙說著明天的計劃,蘇熙一邊聽著一邊點頭贊同。
沒過多久,痕擺秦雨的糾纏,來到蘇熙、傅越澤房間。三個人一頭,便開始商量著對策,說服秦染這件事需要有技巧。
“秦染曾經與我說過的初。”蘇熙頗爲擔憂的說道,當初秦染談及陸楓的時候,帶著滿腔的不解和不甘。
直到如今,蘇熙都還在懷疑秦染心裡還有陸楓的位置,當時蘇熙也很迷。
聽秦染的描述,陸家和秦家世,秦染與陸楓算是青梅竹馬,陸楓更是將秦染疼到骨子裡。
怎麼好端端的,沒有任何理由的,陸楓就和別的人訂婚。
這樣的,最人嘆息,也人念念不忘,或許秦染也在等著一個機會,去向陸楓問清楚。
“人對待初,是念念不忘,還憤憤不平?”傅越澤盯著蘇熙問道,有幾次傅越澤也想問問蘇熙,對初到底是什麼個心思。
“這可不是一句話可以概括,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邊環境的改變,回憶起初的心境也會變得不同。”蘇熙沒有意會到傅越澤言外之意,一本正經的回道。
“你們不要再討論這麼空泛的問題,關鍵在於如何勸服秦染。”痕覺得蘇熙和傅越澤簡直莫名其妙,好端端的變了初探討會。
“你有什麼好主意?”傅越澤看向痕,說來痕的鬼主意很多。
“這個我覺得還是問蘇熙比較好。”痕擡眼看向蘇熙,“畢竟秦染很多小心思都和你說了,包括和初的一些事。”痕的視線一直在蘇熙上,他深信蘇熙能給出一個好的點子。
“以前秦染說過,心有不甘,如果真的不甘心,遲早會找上陸楓。我們在一旁煽風點火就好了,或許秦染也在等著一個明正大的理由,去找上陸楓。”蘇熙猜測的說道。
“以前秦染心有不甘,那麼現在呢?現在的秦染和以前的那個,在氣質上就有很大的區別。”傅越澤有些疑慮,現在誰也不清楚秦染到底是個什麼心思。
“那索明天讓蘇熙和秦染好好聊一聊問題,先了解秦染心裡的想法,纔好想出相應的對策。”痕提議道。
傅越澤看了看蘇熙,徵求蘇熙的意見,蘇熙微微頷首,贊同痕這個說法。
“先探一探究竟是好的。”蘇熙覺得這件事也不能急於一時,應當慢慢來,尋找突破口。
“嗯,那就這樣。”傅越澤會繼續爲秦氏爭取時間,在事沒有真相大白的前,他一定努力維持秦氏。
翌日,蘇熙特意尋了一個理由去找秦染,平日裡蘇熙最喜歡拉上孩子們一起找秦染。今天以免節外生枝,蘇熙選擇了一個人前往。
秦染與蘇熙經常接,對於蘇熙的到來,也沒有多想,臉上掛著一貫的笑迎接蘇熙。
蘇熙抱著一個大盆栽,臉上帶著焦慮的神,這是爲了找一個切口。
“染兒,你看我這一盆蘆薈怎麼就焉呢?”蘇熙不過是爲了尋一個藉口來找秦染,不過好好地犧牲了一大盆蘆薈。
“蘆薈都被養壞呢?”秦染不可思議的說道,看著盆栽中的蘆薈,彷彿到了絕。
“我也不清楚,我一直都按著你的方式來養,好端端的怎麼就壞呢?”蘇熙疑的問題,說來這還多虧痕的鬼主意。
“我來檢查一下。”秦染從蘇熙懷中接過盆栽,皺著眉頭仔細檢查。
好半響,秦染才愁眉苦臉的對蘇熙說道:“是不是你用了不該用的東西?”秦染實在是沒有檢查出什麼。
“沒有啊!蘆薈又不需要什麼東西,我天天就澆澆水這樣。”蘇熙一臉委屈的說著,面上心疼自己好不容易養這麼大的蘆薈。
“算了,反正都沒救了,你還是放棄吧!”秦染了蘆薈,反正一大盆都毀了,只能重新養了。
“我養了好久,捨不得。”蘇熙哪裡捨得啊!
“捨不得也要捨得。”秦染無奈的說道,蘇熙這個時候怎麼就跟年星辰一個樣子,養不好的東西就放棄,不必這般糾結。
“哎,真是可惜,白費了我這麼多心思。”蘇熙有些失的說道。
“你說養個植都這樣,以後我也不打算養寵了,要是把寵養死了,那我肯定會自責死。”蘇熙趕發散話題,還要往人上引導了。
“寵反而好養一點。”秦染實話實說,很多植養起來很麻煩的,不過蘇熙把蘆薈養死也是一種本領。
“已經打消樣東西的念頭。”蘇熙深挫敗的說道。
“別想那麼多,養東西還是要看運氣的。”秦染勸著蘇熙,雖然在心裡有小小的鄙視蘇熙,但是還是不希蘇熙被打擊道。
“我一向運氣不好。”蘇熙順著秦染的話說道。
“我也是。”秦染笑著迴應,覺得最近快要倒黴了,“尤其是上的運氣。”秦染想著自己的,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上誰都是幸運的,誰也是不幸的。”蘇熙對著秦染了眼,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不想談論這個問題,總之你的蘆薈沒救了。”秦染趕轉移話題。
蘇熙苦惱的就是這一點,每每秦染一說到的事,立馬就轉換話題,本沒有辦法深的聊下去。
“染兒,有句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蘇熙決定直接說,這樣繞來繞去,要到什麼時候才能進正題。
“嗯?”秦染好奇的看向蘇熙,怎麼覺得蘇熙的語氣變得好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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