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開始你的表演。”
施爾爾說完,就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一旁,擺好了觀眾的姿態。
季景澄輕嘆了一口氣,像是拿施爾爾沒辦法一樣,拿起刀走向了那兩只被捆在一旁的。
此時兩只已經生無可的躺在地上,毫沒有掙扎的痕跡。
季景澄用刀利落的劃開了捆著腳的繩子,正準備作,上一秒還生無可的突然彈起步,對著季景澄的臉就是一腳!
啪!一個右鞭!
另一只也一個鯉魚打坐了起來,又是一腳。
啪!一個左正蹬!
接下來兩只來了個組合技,一左一右對著季景澄的兩邊臉同時出擊。
啪!一個連五鞭!
季景澄的腦瓜子被踢的嗡嗡的,眼神都呆滯了幾秒,那原本白凈的臉上也瞬間多了幾個腳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艸,這果然是搞笑綜藝】
【:沒想到吧,爺這臥薪嘗膽】
【這是有點心機的】
【所以殺為什麼要解開繩子,直接殺不就行了嗎,我不理解】
【你不懂,季景澄這有禮貌,殺之前要先解開繩子跟說一聲:你好,我要開始殺你了哦】
【哈哈哈哈哈他媽的,彈幕都他媽是人才】
季景澄被踢懵了之后,很快又意識到施爾爾就在旁邊看著,為了保持自己在施爾爾心中的形象,顧不得臉上的疼痛,手忙腳的就去抓。
只是這彪悍極了,哪是那麼容易被抓到的。
一時間,屋子里飛狗跳,一片狼藉。
兩只似乎發現了季景澄也是一個弱,于是開始調戲起季景澄來。
一邊躲閃著季景澄的抓捕,一邊時不時的叨季景澄一口,差點把季景澄折磨到破防。
若不是顧及著在鏡頭前保持形象,季景澄怕是早就崩不住了。
就在兩只得意忘形的四飛竄的時候,其中一只不小心飛到了施爾爾的腦袋上。
咔嚓——
施爾爾手里抓的胡蘿卜咔嚓一聲被掰斷了。
頭頂那只虎軀一震,綠豆大的眼都瞬間變的驚恐了幾分。
它緩緩的撲扇翅膀想要若無其事的離開,試圖偽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然而一只邪惡之手猛地抓住了它命運的后脖頸。
:??!!!
施爾爾一把將腦袋上的薅下來,對它出了一個[溫]的微笑,然后在驚恐的眼神中,反手劈在它的脖子上。
:“嘎!!!”
嘎的一聲暈了過去。
【發出了鴨的聲音!!】
【這才是真正的之殺手吧】
【另一只也眼可見的變的乖巧了】
【原來真的有靈,至它們是會看眼的】
【:來生不愿再做】
趁著這個時機,季景澄一把抓起了在一旁發懵的,又將施爾爾手中這只奪了過來,“小心點,別傷了。剛剛出了點意外,接下來給我就好。”
施爾爾:???
不是,哥們,這個b你就非裝不可嗎?
季景澄這次學乖了,連忙將綁了起來,這才把丟在案板上,磨刀霍霍向兩只。
“施爾爾,接下來的畫面比較腥,你暫時把眼睛閉上比較好。”季景澄乖乖的了施爾爾的全名,說著就手起刀落。
施爾爾皺了皺眉,“別……”
咔——
季景澄一刀劈在了的背上。
瞬間噴濺出來,呲了季景澄一臉。
頃刻間,季景澄的瞳孔震了幾分,然后瞳仁緩緩的往上翻,腦袋也緩緩的往后倒——
撲通。
直的暈了過去。
施爾爾:……
工作人員:……
彈幕:…………
暈就別自告勇來殺啊喂!!!
【季景澄是來搞笑的嗎】
【這殺的手法放在任何地方都是相當炸裂的】
【救命,季景澄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我還以為他真的會呢】
【冷知識:不會可以直接說,沒必要不懂裝懂】
【彈幕有必要這麼較真嗎,景澄只是不想讓兩位生手,才主承擔的,不應該夸嗎?】
【可是我總覺得他在裝】
【樓上真相了哈哈哈】
“算了。”施爾爾一掌拍在額頭上,無奈的走上前,“我來吧。”
接下來上演的是教科書級別的殺過程。
第一步,宰殺放。
將調整頸部腹側朝上的姿勢,固定好后,拔去頸部的小,切斷氣管、食管、管,用右手將提起,開始放。
第二步,燙。
用大鐵鍋燒一鍋90度左右的開水,將放好的整只浸泡。
第三步,拔。
將燙好的放在工作臺上,先拔去,再逆著的順序,禽燙拔后,殘留的絨用拔鉗子從頸部開始逆倒鉗,將絨鉗凈。
最后一步,取臟。
將腹部朝下和背部朝上,在右翅左側切開小口,取出嗉囊,然后從門的切口出其臟進行理。
一套作下來,行云流水。
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兩只就干干凈凈的擺放在桌臺上,白凈的皮上連一細小的絨都看不見。
“好了。”施爾爾拍了拍手,利落的將兩只殺好的和擇好的菜一起端過去送給正在廚房的做飯組。
等池雪倒好一杯水進來的時候,只看到滿臉是暈在地上的季景澄。
池雪:“……?”
兇殺案現場?
【牛!!】
【這個家沒施爾爾都得散】
【所以施爾爾一個人干了兩組的活,抓,殺,摘菜,擇菜,全包了】
【另一組也是鶴神一個人扛起了整個廚房,施繡云說是會做飯,結果連洗個盤子都能摔碎三個,看的我厭蠢癥都犯了】
【這個家全靠新婚晏爾撐起來】
施爾爾把食材送到做飯組的時候,晏鶴秋已經備好了基本的香辛料。
而施繡云故意上前掀開了一鍋燒的滾燙的開水,在被熱氣灼傷指尖后呼一聲,丟下鍋蓋撲進晏鶴秋的懷里。
“鶴秋哥,好燙~”
施爾爾:“?”
捉現場?
然而所謂的狗戲碼只持續了一秒鐘都不到,因為晏鶴秋半秒就把施繡云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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