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還是我親姐姐麼!”見風如此拆自己的臺,花頌一臉的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
“你真別說,只要親姐纔會這麼坑你。”那邊,沈碧沁卻是一本正經的接話。
花頌:“……”
風:“……”
等慕容旭喝完茶,見時間差不多了,衆人便啓程返回。
“你這地方,的確很不錯。”
這話慕容旭說的很誠心,這樣的地方,不論什麼人只要來過一次,怕是會直接癮,再也走不開了。
“今日準備倉促,不然這演示之前還需要先焚香,旁邊也會安排人奏樂,這才能讓人真正的靜下心來。”
馬車,沈碧沁靠在慕容旭懷裡,一臉舒泰的說道。
“只聽你這麼說,對你這茶樓建之後的模樣,我便已萬分期待了。”慕容旭笑著說道,“待我招兵回來,來看看。”
“哼,得了吧,我可不敢相信。”
沈碧沁擡起頭,一臉嫌棄的說道,“到時候你若再有什麼重要的事,怕是要學那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了,被給我輕易許承諾。”
“好,不愧是我的阿沁,果然瞭解我。”聞言,慕容旭淡淡一笑,並未否認。
他的確也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戰場的形勢變幻莫測,他也無法做出確切的預斷。
“所以才說,善解人意的那個總是要吃虧。”沈碧沁可不吃慕容旭那一套。
“咳。”
見沒能忽悠過去,慕容旭不由尷尬的清咳一聲,隨後轉移話題道,“我看你這茶樓要招待的對象似乎是達貴人,他們的品味皆是較高的,珍品茶葉難得,這方面問題你要如何解決?”
“這個我早想好了。”
沈碧沁微微一笑,勞神在在的說道,“我們會爲客人展示茶藝,提供品的茶葉,若是想要喝珍品茶,客人可自行攜帶。”
“恩,不錯,此法甚好。”聞言,慕容旭眸子一亮,面讚賞的點頭。
“我們茶樓也可寄存茶葉,能夠爲客人提供便利。”
沈碧沁接續道,“不過這寄存茶葉需要付出一定的力來保存,風險大,寄存費也是較高的。”
“誒,你可真是天生的商人吶。”
慕容旭低頭在髮鬢落下一個輕吻,一臉的歎服。
對於自家這個小妻子在經商之的天賦,他真是佩服的五投地。
“算你有眼。”
沈碧沁毫不謙虛,笑的一臉得意。
馬車很快回到了將軍府。
等兩人了府,這才發現,林震居然也在,而且馮老和林震兩人的面看起來分外的凝重,甚至還帶著幾分怒氣。
“祖父,敦聲。”
“馮爺爺,二姐夫。”
慕容旭和沈碧沁對視一眼,並未多言,和兩人打過招呼便自尋了位置坐下。
“旭兒,有個壞消息。”
馮老深深嘆了口氣,隨後說道,“今日早朝定下了對沈守禮的安排。”
“如何。”
慕容旭知道況肯定不好,但一時也想不到閻鬆他們究竟是做了什麼打算。
“沈守禮最後的置是,到馭天軍當監軍。”
林震板著臉說道,“雖然我們盡全力阻止,但閻鬆勢力太大,可能是因爲閻鴻的事,他態度非常強,是陛下也不得不答應了。”
“這個老匹夫,我還疑他這段時間如何會這般安靜,原來後手在這裡!”
沈碧沁眸子微瞇,咬牙道,“他明知道沈守禮和我們的恩怨,若是將沈守禮放軍,那麼阿旭做事必然要到很大的阻礙。”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若只是做一些大作我倒是不擔心。”
馮老此時淡淡的開口道,“我擔心他會做出一些更加無法收場的事。”
“要不…”
聽到這裡,沈碧沁眼閃過一殺氣,“乾脆一做二不休,派人…”
“不可。”
衆人從殺氣便明白了沈碧沁的意思,林震搖頭道,“雖說殺了沈守禮的確可以一勞永逸,但如今的節骨眼若是沈守禮除出事,馭天難逃干係。”
“可如果這樣讓他順利了軍營,那閻鬆不等於是明正大的在阿旭軍營裡放了以眼線麼?”沈碧沁一臉擔憂,想到自己近來的預,總覺得這個沈守禮會壞事。
“阿沁,你該信我。”
見沈碧沁面焦急,慕容旭心下一暖,握的手安道,“我慕容旭不好對付,軍的那些將士們,也不是好對付的,你安心便是。”
“旭兒,此事並非兒戲,你可有把握?”
馮老也是放心不下,那沈守禮放在邊如同定時炸彈一般,實在太過危險了。
“放心,我會讓人重點盯他,不會給他任何的。”
慕容旭微笑道,“再者,有兩隻海東青在,他只要敢有任何二心,必將無所遁形。”
“是的,還有海東青。”
想到兩隻海東青,衆人這心才放了下來,海東青的能力衆所周知,只要有它們盯著,沈守禮絕對沒有任何的機會。
“既然旭兒你已經有了打算,祖父便不再多說了,只是這個沈守禮心狠手辣絕非善類,你萬不可掉以輕心。”
馮老沉默半晌,這纔開口囑咐道。
“是,孫兒記下了。”對於馮老的關心,慕容旭自是恭敬接下。
“對了,說道這沈守禮,我想到那個沈守仁。”
此時林震再次開口說道,“漳州府那邊的判決消息已經傳來了,沈守仁一家皆判死刑。”
“怎麼難道是出了什麼變故?”沈碧沁不由眉頭一皺,“沈守仁沒死?”
“這倒不是,沈守仁一家在日前已經斬,只是這個沈守仁爲了自己活命,在判刑之前居然妄圖將所有罪責推到田杏花頭。”
林震一臉不忿的說道,“那可是他的親孃,雖然田杏花苛待岳父大人,但對這兩個親生兒子是絕對真心疼的,沈守仁此番作爲實屬禽不如。”
“二姐夫消消氣,田杏花一家都是自私冷漠的子,這點我早猜到了。”
沈碧沁淡淡的說了句,隨後問道,“那田杏花最後如何了,這人還有用,還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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