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說什麽呢？以沫都都這麽問我了，我隻能給予一個肯定的回答。

以沫見我同意了，還不肯就這麽放過我，故意對我說道：“咱們說好啊，不管你現在是是以一個什麽樣的心態答應我的，反正你說話要算數，我記在心裏了。”

“放心吧。”我對以沫說道：“回去我和公司的人打個招呼，把小舞的資料放進去。”

“然後呢？”以沫追問道：“你說一小舞的能力，是進8強呢？還是進4強呢？你總不能16或者32就吧小舞弄下來吧？”

“這個我就不好說了。”我是發自心的在和以沫說，“一切看小舞自己的能力。”

小舞在一邊小聲對以沫說道：“以沫別他了，你不懂這個圈裏有很多潛規則的，但是我心裏清楚，能讓我參賽已經是對我很照顧了。”說到這，小舞看了看我，微笑致意。

以沫輕歎一口氣，說道：“算啦！算啦！一切看你自己吧，反正我能幫你的就這些了。”

小舞有點不好意思，看了我一眼說道：“秋總謝謝你，我沒有什麽野心，隻不過是想上鏡幾次，提高一下自己的知名度，至於最後取得什麽樣的績，我並不在意，你也不要有力，我懂這個群裏的潛規則，你也不要太為難。”

“嗯。”我端起杯子說道：“預祝你在比賽中穎而出。”

“謝謝。”小舞和我了一下杯子，低頭喝了一口飲料。

半小時後，我發現以沫在發微信，很快小舞手機就響了，看了看手機，然後就找借口說有事，要先離開，小舞走後就剩下我和以沫兩個人。我看著以沫問道：“是不是你發信息把小舞給支開了？”

“啊？”以沫失口問道：“你看到了？”

“我猜的。”從桌麵拿起煙叼在裏，遞給以沫一，我知道也煙的。

以沫並沒有接我的煙，而是拿出自己的士香煙，點燃後說道：“是我發信息讓小舞先走的，在這可能說話不太方便，其實我就想問一下，為什麽今天海選的時候沒有要小舞呢？小舞的值、氣質都不錯啊，不至於連海選都不過吧？”

有些東西沒法明說，但是以沫問道這了，我為難的。但是想到以前在派出所以沫照顧我，這個人很大，既然都問了，我也就沒瞞，對以沫說道：“因為各行各業都有潛規則，小舞的條件是很好，甚至我覺得進四強都沒問題，但是我們策劃做節目是為了培養我們寒冰傳自己的簽約模特，做這些活需要有很大的資金投，說白了就是在砸錢捧紅藝人，而小舞簽約的經紀公司是梅姐那邊，如果允許小舞參加，他最後取得很好的名次，就等於是把我們定的人給比下去，簡單的說就是我花錢培養了其他公司的模特，這麽說，你應該明白了吧？”

“噢。”以沫有點不好意思了，低著頭說道：“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們這裏還有這麽多貓膩，看來我不應該手這件事，我沒想到會有這麽複雜。要不就像小舞說的那樣吧，進個32強、16強的就讓下來吧，反正都是你們定的。”

“不用了。”我對以沫說道：“一切順其自然吧，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也不會刻意的去為難小舞。”

“秋寒……”以沫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覺得小舞這個人怎麽樣？對於上次的事，你是否對殘留不好的印象？”

“上次的事？”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你說的是什麽事？”

以沫提醒我說道：“就是有人指使小舞勾引你的那件事啊，你會不會覺得小舞這個人有點……不太檢點。”

我苦笑道：“算了，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與生活態度，大家都是常年人了，一夜而已，算不上什麽太見不得人的勾當，或許小舞也有自己的苦衷呢？不過我並不想知道這些。”

“好。”以沫微笑說道：“小舞說你這個人不錯，看來是真的不錯。”

吃的差不多了，我服務員過來買單，雖說是以沫請客，我也不能真的讓以沫付款啊，結果服務員過來告訴我已經買過單了，以沫眉開眼笑的告訴我是團購的……

好吧！我假裝生氣說道：“請我吃頓飯你就團購，太沒誠意了，下次補上。”

以沫笑而不語，離開湘菜館我客氣了一句，說送以沫回家，以沫很委婉的拒絕，告訴我就住在附近，讓我回去的路上慢點開，對於同意小舞參加選秀，無非就是一個名額而已，並不會影響整個大局。

回到淺水灣，才晚上八點多，很久都沒來艾米的酒吧坐坐，整個十月過的特別抑，今年難得清閑，便來到酒吧找個角落坐下，來酒吧常坐的基本上都是人，阿哲已經很久都沒有去街上唱歌了，酒吧的舞臺上每晚都能看到阿哲的影。

今天也不例外，我進去的時候阿哲正在臺上彈唱許巍的那首《空穀幽蘭》，我最喜歡的音樂之一。艾米坐過來和我閑聊，問我最近和卓嵐發展的怎麽樣？我說一切都好的，我們似乎都在尋找更容易讓對方接的相方式，上次我喝醉了讓卓嵐接我，卓嵐卻告訴我徐飛宇在家，不方便出來，說到這，我又和艾米聊當時的心，說道：“那天我真的喝醉了，當時覺很委屈，很傷心，就把電話給掛了。第二天和卓嵐見麵好像也不怎麽生氣，奇怪的。”

艾米淺笑說道：“你知道你第二天為什麽不生氣麽？我知道！”

“為什麽啊？”我問道：“說說你的想法唄。”

“因為坦誠。”艾米解釋道：“嵐嵐把不能來的真實原因告訴了你，覺得你能理解，所以並不瞞什麽，試想一下，如果嵐嵐和你說謊，以其他理由來搪塞你，事後你發現了是因為徐飛宇在家，你是不是更生氣？”

“是噢！”我琢磨著說道：“如果嵐嵐說謊，我事後知道真想肯定會生氣！不過當時我的反應也大的，把卓嵐的電話給掛了，又打過來我都拒絕，一直回到家有六七個電話，我做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還好吧！”艾米安我說道：“你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那就說明你心裏不在乎嵐嵐。”

我和艾米正聊著呢，阿哲端著一杯紮啤走了過來，站在桌邊說道：“艾米是能醫人卻不能自醫。”

“什麽？”我乍一聽還沒反應過來阿哲這句話的意思。

艾米就用一種假裝生氣的語氣說道：“阿哲你閉吧，不許說。”

阿哲笑了笑，坐在我對麵舉杯和我示意了一下，我倆杯，喝下去一大口。正巧這時店長找艾米，艾米離開的時候又說了一句，“阿哲你不要多，不許和秋寒說。”

我看了看艾米的背影，又看了看阿哲，問道：“什麽況？”

阿哲放下杯子說道：“走，找個地方擼串去，這幾天我他媽的一直憋著呢，今晚必須和你嘮叨嘮叨。”

趁著艾米不注意，我和阿哲溜出酒吧，在路邊的燒烤攤點了一堆燒烤，阿哲又要了一打啤酒，咬開一瓶仰脖灌了下去，一口喝了啊！然後憤恨的把酒瓶丟在馬路牙上，酒瓶應聲破碎，周圍幾張桌的人都看過來，阿哲並不在意，對我說道：“程楠……王八犢子，要不是艾米攔著，我他媽的早把他打翻幾次了。”

“誰啊？”我問道：“程楠是誰啊？我怎麽沒聽說過？”

“你不知道？”阿哲有點意外，“你真的不知道程楠？”

“廢話。”我說道：“我就從來都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你上來就和我說這犢子欠揍，那你就揍他唄，打不過咱倆去，咱倆不行再著煙仔，讓煙仔幫你點人。”

阿哲猶豫了一下，說道：“早知道你不知道程楠，我就不和你是吐糟了，我以為你都知道呢，程楠是酒吧的老板。”

“程楠是酒吧的老板？”我！正消息對於我來說，不亞於是一個重磅炸彈，“我隻知道酒吧並不是艾米的，但是酒吧老板失蹤很多年了，他突然回來找艾米要酒吧了？酒吧現在價值多？我出錢買下來，多大點屁事啊，我的錢不夠還有卓嵐呢，這種小事隨便開口就行了，卓嵐肯定不會看著不管的。”

阿哲特別無奈的看著我說道：“程楠就是住在艾米心裏的那個人，把艾米傷的最深那個人，艾米一個人在昆明這麽多年就是在等程楠回來，現在程楠回來了，卻不是艾米想要的結果……”

“這……”我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阿哲又開了一瓶啤酒，喝了一半說道：“九月份艾米離開昆明一段時間，從上海回來的時候長發剪了短發，和這個程楠也有關係，是去上海找程楠，帶著傷心回來的。”

“到底怎麽回事？”我追問道：“你給我慢慢說，按照時間順序一點點說，我現在頭腦有點，還有……最重要的是現在程楠回來了，他想幹什麽？要和酒吧還是要和米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