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年跺腳,“爹!你再對我不好我回家與母妃說去!”
“去去去......趕說去,讓你母妃從京城來陪本王苦才好。”
一想到那一王府的人在京城福,而他要在西北苦,就開始心痛。
只見他捂著口,“不了,這北疆縣太干,我的心肝兒都在痛。”
眾人:“......。”
南錦年看著自家父王這作樣,扶額天。
心中無比期待他母妃能從京城來治他。
從新南府作到北疆府,不是這痛就是那里痛,明明太醫說了,什麼事都沒有。
南錦年在經過了無數次后,得出結論:他父王是想病痛回京。
事實證明他沒有錯,因為他看見父王給皇伯父寫信了。
當然,被皇伯父很無的拆穿。
于是乎,他們一行人又來到了北疆縣。
林冉和周允琛對視一眼,對這樣的王爺也沒轍啊。
周允琛冷冷開口,“王爺,陛下讓您來此監工,您是否要先去......”
“哎喲喲,張全,本王心肝兒疼,快扶本王進屋歇著。”
張全自然也知道自家王爺的子,當下半攙著他進屋了。
眾人目送他進屋。
禮王的聲音從屋傳出來,“太醫說了,本王對西北的天氣水土不服,只能在家靜養。
修建城墻的事還是得靠周將軍了。”
周允琛對著虛空行禮,“是,王爺。”
林冉:水土不服,就服禮王爺!
南錦年心累,這一路,他覺得他才是爹,他爹是他兒子。
這作勁兒,比他姐有過之而無不及。
抹了把臉上的汗,“大姐,阿桑什麼時候回啊?”
林冉看周允琛。
周允琛:“今日正巧是他回家的日子。”
家住縣城的士兵每十日可回家探視一次,不過每個兵士都是流來的。
林冉看著二人,“你們趕上時候了,先去歇歇,晚上去我家給你們接風洗塵。”
從禮王府出來后,張縣令又將工部崔侍郎、察院史史安排進署。
署是每個地方給來此出差的員提供的住宿。
當然,若要長期在一個地方出差的話,也可以自行置辦宅院。
一行人是臨時收到通知的,這才從新南府轉道來北疆府。
除了大領導禮王,周允琛給他置了宅院,其余人還真沒有置辦宅子。
林冉想了想,“崔侍郎和史史是否要置辦宅子?張大人這里還有不宅子可以出手,平日里有專人打理,二位大人若是想,可以直接住。”
崔侍郎忍不住笑,這林大人還真是個玲瓏心,“那就有勞張大人了。”
張大人忙道不敢。
北疆縣原本的宅子都修繕好。
林冉與張大人商量的是,以后往這里來的人肯定多,最重要的是那些不缺錢的商人。
將宅子修繕好,到時候租給他們,也能給縣衙增加一些收。
北疆縣縣衙窮的要死,張縣令當然沒有二話就同意了。
一個宅子花上三十文錢,請人來灑掃,別看錢,整個北疆多的是人愿意干。
晚間,林家大將軍宅子里給幾位來北疆的員接風洗塵。
除了羊,豆芽,豆腐,還有林冉拉著周允琛去那個湖里捉來的魚。
禮王已經吃了幾個月的羊,此時看到了魚那一個親切,“這魚鮮,著實味。”
林冉點頭,可不是嘛。
許是那個湖的水質好,養出來的魚,魚腥味兒特別低,還特別鮮。
周允琛看著吃得正歡的林冉,琢磨著明日再去湖里抓一些。
殊不知林冉也是一樣的想法。
養不活就做魚干,用米糠熏一下,用辣椒干和蒜苗炒了噴香。
南錦年喝了一大碗魚湯,眼睛里閃著淚花,“我從來不知道豆腐也這麼好吃。”
鐘誠點頭,“又又鮮。”
林桑:“......你們是太久沒有吃到這些菜的原因。”
“可不是嘛,自從來到了西北,每日里除了羊就是羊湯,其他什麼菜都沒有。”
南錦年小肚子,他在路上消下去的膘又長起來了。
實在是,不吃的慌,吃了就長,他也沒得辦法。
林桑咬了一大口饅頭,三兩下就咽了下去,“我長姐在院子里種了不菜,等長起來了就有菜吃了。”
“林大人種了菜?”禮王倏地抬頭,眼睛亮晶晶的,那意思不言而喻。
林冉就笑,“自家院子也沒有什麼好看的花可以種,干脆開出來種了些適合種植的蔬菜。”
禮王笑:“種菜好啊,種菜好,那花有什麼用,中看不中用,還是種菜好。”
回想下家京城賣的蔬菜,好想吃!
林冉舉杯:“我家院子其實也不小,種的蔬菜自家肯定是夠吃還有余的,若是各位大人想要,等蔬菜出來了我就去街上擺個攤子賣菜。”
家除了宅子里的大院子,還有各個小院子,林冉都人開出來種菜了。
反正他們家人也賞不來什麼花,把地開出來種菜多好。
實在吃夠了,現在只想吃蔬菜。
系統里那麼多種子,又都是品質好耐旱耐寒的種子,不種都對不起六筒。
系統:......
眾人:“......。”
林千一臉贊同,“長姐說得是。”
到時候家中又能賺一些銀錢,總比只出不進來得好。
沒管家之前不懂,原來一個家庭開支那麼大。
就拿長姐來說,上穿的一套服就幾十兩,長姐那俸祿都不夠一年四季的服錢。
不過長姐是要在外面干大事的人,自然得穿得面些。
像爹和二哥就能省點,軍中有發服。
男人嘛,隨便穿穿就行。
禮王撇撇,“咱兩家都這麼了,可得便宜些。”
林冉覺得他堂堂一個王爺比還摳門!
扯笑道:“大家都是同僚,自然得給各位一個同僚價。”
于是眾人就笑,大家都一樣,吃吃得快吐了!
接風宴結束,鐘誠和南錦年是要留在林家與林桑同睡。
禮王懶得管這兩個煩人的小子,吃飽喝足就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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