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一年的種植經驗,今年的西瓜堪稱大收。
每個西瓜都又大又圓,也有長得比較橢圓的西瓜,畝產足有萬斤。
驚呆了一眾人且不說,除了自家留著吃的西瓜,其余的西瓜都被各路來的商人買走。
牛老板財大氣,直接租了一條船,打算北上。
白夏一共種了十一畝地的西瓜,留了一畝地的西瓜送人或自家吃,其余的全部賣掉。
今天夏天,西瓜就賺了有五千多兩銀子。
白夏抱著錢匣子樂瘋了。
白夏也如牛老板般財大氣,直接用福王府的船給京城的皇帝老爺送了兩百個西瓜,各家各府送些,還給遠在揚州府的白錦澤幾個送了一車西瓜。
剩下的都留做自家吃。
白老頭也買了五畝地種西瓜,就這一茬西瓜賺不老,白老頭直接出二百兩銀票給白夏。
“夏啊,拿去買好吃的。”
白夏樂呵呵地收納了,“多謝爺爺。”
方婆子在一旁看得好笑,又有些慨,“真是世事無常啊,兩年前,誰敢奢想家里能過上這樣好的日子呢。”
“可不是,當初買個鋪子還是沾了金寶銀的呢。”
為著那幾十兩銀子和張管家斗智斗勇。
“買鋪子?那時候咱家飯都吃不飽呢。”方婆子道。
說來,家里好起來開始,還是從小夏生了那一次病好起來的。
“天龍山的大師傅說的沒錯,我孫兒啊果真是個有福氣的,等下個月初一,我們去給天龍山添些香油錢。”
不知從何時開始,白老頭迷上了喝茶。
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你那早稻都收完了?今年的產量如何?”
“收上來了,還在曬,預估畝產一石多個二十來斤吧。”
一石為一百二十斤,以多二十斤來算,畝產大概有一百四十斤。
只要晚稻保持在一畝一石,就算是增產了。
白老頭想了片刻點頭道:“晚稻讓他們上點心,找可靠合適的人來幫忙種。”
這雙季稻若是了,又是一門大功。
白老頭想著想著,心大好。
白夏點頭,“咱家的地找的都是種地好手來種的,我觀察過了,人品也都可以。”
這時,家里的丫鬟端了一個笸籮進來,“老夫人,都裁好了。”
方婆子揮揮手,“行,你下去做活吧。”
里面放著裁好的大大小小的紙,還有一碗漿糊。
“阿,你要做什麼?”
“馬上七月半了,我要做些水燈。”
所謂水燈,以紙糊各種形狀,比如宮殿形,中有蠟油點火,里放置一面彩三角形小紙旗,號稱“普渡旗“。
旗上以筆寫上“慶贊中元“、“廣施盂蘭“、“敬奉“、“冥輝普照“等“中元敬語“字樣。
并在上面寫上自己的名字,好各路亡魂知曉是哪家點的燈。
俗語言,水燈漂浮愈遠,放水燈之人愈得庇佑。
七月半,又稱中元節。
這日,鬼門大開,眾鬼都要離開冥界,有主的鬼回家去,沒主的就游人間,徘徊在各找東西吃,點水燈是為亡魂照回家之路。
白日里,白老頭要帶著香燭元寶去祭祀祖先,晚上要在河里放水燈,為先人引路回家。
白夏不會糊宮殿,只會折元寶。
幾個人做著給祖先的元寶,引路燈,一邊說著話。
“阿,今年中元節那日多炸些油餅,我想吃酸菜的油餅,還有明筍餡兒的油餅。”
“唔,要放辣一些。”
方婆子笑呵呵地答應下來。
中元節這日,白老二白老三兩家人早早就來到了白家新宅。
白勇夫妻也從縣城回來了。
方婆子天未亮就起床炸油餅。
磨得細膩偏稀的米漿,放在一個圓形的鍋鏟上,用勺子舀一勺米漿在鍋鏟上攤勻,再添上一勺餡兒,最后在上一層米漿,然后放到油鍋里炸。
待米漿炸至金黃后可以撈出放在笊籬上瀝干上面的油,
笊籬下放一個大碗,瀝下來的油流大碗里,并不會浪費。
“以往誰家有閑錢買這個油餅鍋鏟,一年只用這一次,都是五六家合伙出錢買。”
不買不行,中元節這日,必要油餅祭祀祖宗的。
所以,以前家中炸油餅有時候得半夜就起來炸,炸好了用山泉水湃著,害怕放餿了。
夏氏笑笑,“如今我們日子好過了,也讓咱家祖宗多吃些,好保佑我們事事順心。”
“大嫂說的是。”胡氏作利索的翻著鍋里的油餅,看看有了的立馬撈上來。
一個個油餅炸的金黃焦,看著十分人。
白夏已經迫不及待吃了一個,燙得直哈氣。
夏氏有些無奈,“多大的人了,還這麼貪吃。”
一面又給拿了一個涼好的酸菜餡兒油餅。
“謝謝娘。”
小錦西在云氏懷里,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滴溜溜地轉。
白夏將油餅遞到他的邊,“錦年想吃嗎?”
小嬰兒白錦年出的舌頭了瓣,大張。
白夏倏地將油餅收回,塞到自己的里,“乖咯,你還太小了,不能吃油炸食品。”
......
幾息過后,廚房里響起了嘹亮的嬰兒啼哭聲。
夏氏輕拍閨一下,接手抱過白錦年。
“乖哦,不哭不哭,我們不跟大姐姐玩。大伯母給你拿松的糕糕吃,好不好呀。”
昨兒下午沒事,白夏又想吃蛋糕,于是親自手做了兩盤子蛋糕。
正好今日祭祀時給自家先祖們也捎點。
胡氏笑著搖頭,“你可悠著點斗他,這小家伙不如錦西經得起斗。”
云氏聲開口,“二嫂說的是,錦年一哭起來我自己都頭疼。”
“錦西那時候比錦年好帶太多了。”
錦年平日里也還好,只一點,哭起來那大嗓門,村東頭都能聽見。
方婆子不以為然,“聲音大,說明我錦年壯,將來啊,必定是做大事的。”
“怎麼還不相信呢?”
舉了個現的例子,“你們看小夏,小時候哭的時候,那聲音恨不得將咱家屋頂都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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