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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花在倚荷院墻頭,“咱們家姑娘果真料事如神,今日果然來了好多人。”
“姑娘什麼時候做的決定錯了,”周環翻了個白眼,無語道:
“你快下來,大門就在那兒,你做什麼要墻頭上看。”
雷花嘿笑著下來,們在鄉下人就是喜歡墻頭看嘛。
清荷別院門外,此刻三三兩兩聚集了不老爺們兒。
也有姑娘家的馬車停靠在一旁。
清荷別院有專門安排管家,此刻弓腰給各位爺兒們行禮,“好各位老爺爺們知曉,家有家規,國有國法。”
“而我們清荷別院有別院的規矩。”
“哦?是何規矩,快說來聽聽。”一位富太爺道。
“第一條,凡高四尺五以上的園門票二兩銀子,三尺六至四尺五者門票一兩銀子,低于三尺六者免園票。”
“第二條,游園者不論份如何,在園鬧事者清荷別院黑名單,永不許進。”
“第三條,各位請看墻上,”管家指著兩旁墻上掛著的致的木牌,“誰能對出墻上的對子,當日可免門票。”
“第四條,住宿費、吃食費與門票分算。”
“......”
大熱天的,管家說的口干舌燥,零零總總說了不下十條。
他含笑站在一旁,心里飄忽不定。
主家定下的這些什麼規矩真是前所未見。
誰家不是先吃喝玩了再結銀錢,他家姑娘不一樣,先收了門票才讓園。
肯定有很大一部分人不愿意。
管家想得不錯,確實有一部分人不愿意。
“貴園可真是不一般,若是這園不值這二兩銀子如何說?”
管家還是那副標準的讓人挑不出一點錯的微笑,“我家姑娘說了,若是哪位貴客覺得這二兩銀子花的不值,立即退回門票。”
先前那位提出疑問的還未開口,立即有人嗤笑道:“出不起這園票就別來。”
說著直接帶著自己一票人馬上前,“我這一共六人。”
說著就進園去了,后跟著的小廝立即付錢。
一人進去了,后面觀的人也相繼園。
有個別還想報個份的,見林大人也一樣給了門票進去,瞬間要報出份的人閉了。
林大人領著自家的兩個兒子慢慢地走著,一進去就發現園子里面的不同來。
“二姐說的沒有錯,只有來過才知道這里有多麼與眾不同。”
林大爺搖著扇子,“這園林設計不一般,有景,又是景。”
幾人在園子里逛著,不時到同窗同僚。
林大爺索帶著小弟離了自家父親,跟隨同窗們一同游玩。
別院修了一條直通荷塘的路,道路兩旁的稻田郁郁蔥蔥,長勢喜人。
林大人看著這些水稻心甚好,偶爾看到老農在田里干活還會找人聊兩句,“老丈,您這莊稼侍弄的可真好。”
那老丈笑道:“這位老爺說的是,都是沾了福田縣君的福。佃給我們地種,提供良種農,還教我們如何種植增產,只收五租呢。”
林大人笑道:“福田縣君大義。”
福田縣以前是個誰都不想來的下縣,只這一兩年一下跳升到誰都想搶著來的下縣。
原因就是有這位隨時送政績的福田縣君。
如今全國都在推廣新的種植技,別的地方推行的艱難,只福田縣家家戶戶都是如此種的地,是因為福田縣的百姓信任這位縣君。
看著這些充滿生機的水稻,今年又是大收的一年,可以趁機將糧稅往上提提了。
林書揚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幸運了,和隔壁田縣一比,福田縣衙倉滿糧滿,百姓和樂,百姓的日子過得越發好了。
隔壁田縣縣令,據說收拾了一年多的爛攤子還沒有收拾完呢。
到得那一片荷塘,心越發舒暢。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林大人當即請了自己的同僚上船,詩作對喝茶聊天,好不歡快。
有學子興致一起,當下做起了一首詩。
林書揚聽了拍手好,還把作詩的學子到跟前問了一番學問,勉勵了一番。
那位學子如何高興且不提。
待午間見到那一桌全荷宴更是拍案絕,“妙啊!怪道我家夫人贊不絕口,這二兩銀子的門票花的值!”
只不過結算銀錢的時候有些疼,就這一桌子全荷宴總共十道菜就十兩銀子呢。
抵他一個月的月俸了。
回到家和林夫人吐槽,“這福田縣君不只種地厲害,做生意更是厲害,就那十個菜就十兩銀子了。”
林夫人詫異,“怎麼才十個菜?我們昨日可是吃了整十六道菜呢。”
林大姑娘接話道:“且,昨日我們一游,全都沒有花銀錢。”
林大人:“......。”
今日沒有留宿的客人,管家送走了最后一撥客人后,賬房先生算盤撥的劈啪作響,不一會兒功夫就把今日盈利算出來了。
“出去本,今日純利潤可有一百二十兩。”
管家坐在一旁喝口茶,“幾乎產出都是自家荷塘里的,除了需要買外,幾乎可以算是不計本了。”
賬房對白夏佩服的不行,“我若是有姑娘這頭腦,也不用淪落到給人當賬房的地步了。”
“別想了,姑娘這腦袋,這世間僅此一個。”
隔壁,白夏看著管家和賬房送上來的賬本,很是高興,照這樣下去,月千兩不是夢。
當然,今日來的人不可能天天都來,畢竟大家的銀錢還是有限的。
但是今日來了很多人和學子,各個口口相傳,到時候的清荷別院就打出名聲了,還怕各路人馬不過來一睹風采嗎?
至于荷花謝了以后也不怕。
還有四季常青的竹山,秋日的桂花,冬日的紅梅,春日的各種花,總之一年四季都有景。
送走了管家和賬房,白夏拆開周生寄回來的信。
信中說到,白家小吃鋪子開展的很是順利,綠源酒樓已經被打得毫無反抗能力,如今正掛牌出售。
白夏大喜,忙回了封信,“下一個攻克點福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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