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阮睜眼看到的就是蕭塵淵的側,低頭一看自己還抓著對方的手臂。
溫阮阮臉噌的一下就紅了,急忙放開了蕭塵淵的手。
然后小心翼翼的出自己的手,同時還挪了一些距離。
蕭塵淵本來就沒睡著,在溫阮阮放手的一瞬間他就有些醒了。
現在只是沒有睜開眼睛而已。
溫阮阮瞄了一下蕭塵淵,見人沒有醒過來,這膽子也就大了不。
想了一下蕭塵淵的,溫阮阮悄的就將自己的手搭上了蕭塵淵的手腕。
蕭塵淵心突然了一下,立刻睜開眼睛,眼中還著疑。
“元公子,抓我的手做什麼?”
溫阮阮朝蕭塵淵笑了笑,“看你的袖子翻起來,我這正準備給你整理一下呢!誰知道你就醒了!”
溫阮阮快速松開蕭塵淵的手,心里也放心了不。
好在這人有乖乖吃藥,恢復得還行。
蕭塵淵自然不信溫阮阮這胡謅的話,收回自己的手,眼神不聲的打量了溫阮阮一下。
見溫阮阮神如常,好像并沒有發現什麼。
蕭塵淵抿了一下,應該沒發現什麼吧?
蕭塵淵自認為自己掩飾得還算可以,應該沒被溫阮阮發覺自己就是蕭塵淵這件事。
殊不知人溫阮阮早就知道了。
只是一直沒張口說這件事罷了。
兩人正在玩我知道你是誰,我也知道你是誰,但我不知道你知道我是誰,而我知道你知道我是誰的戲碼!
溫阮阮撇撇,有些了,看了一眼蕭塵淵便問,“有吃的嗎?”
蕭塵淵隨即喚來暗一,給了溫阮阮一些糕點。
“沒帶什麼吃的,你先吃些糕點墊墊肚子!等到了前面就有客棧了,到時候就能有吃的了!”
溫阮阮也不挑,拿起糕點吃了個七七八八。
等到了客棧的時候,幾人這才下了馬車。
正準備往客棧里走,卻被人攔了下來。
溫阮阮抬頭看向攔路的那人,“什麼意思?”
攔路的是一個男子,穿的有些普通,可是眉宇之間都散發著凌冽之氣。
“這客棧被包了,不收其他客人,幾位公子還是換家客棧吧!”
溫阮阮:……
好的,你花錢了,你是大爺!
溫阮阮也不想在這種事上和對方爭執,人家先來的,且花了錢,他有這個權利。
偏頭看了眼蕭塵淵,“這附近還有酒樓之類的嗎?”
蕭塵淵搖頭,“這附近就只有這一家客棧有些吃食。到下一家客棧咱們得進了京城才能遇到!”
溫阮阮撇撇,往客棧里掃了一眼,那攔路的人瞬間就擋上來了,擺明了不讓看。
溫阮阮無奈的聳聳肩,好吧,不讓看就不看了唄。
蕭塵淵還想爭取一下,溫阮阮直接拉著蕭塵淵走了。
那人一看就是個小嘍啰,這人也做不了什麼主。
里面的人是什麼況還不知道,溫阮阮還是省的麻煩了。
“元公子,咱們現在往哪走?”
溫阮阮挑眉,“咱們野炊!”
笑話,流放都沒讓溫阮阮著,現在這還能限制住?
“野炊?”
“對啊!”
溫阮阮帶著幾人走到了馬車旁邊,就指揮暗一去找柴火,則跑到了客棧打算去找里面的人要點鴨啥的。
蕭塵淵想跟著,溫阮阮還偏不讓。
若是讓蕭塵淵跟著了,還怎麼把自己空間里的東西給拿出來。
之前就是在怎麼明目張膽,溫阮阮也沒有做到這個地步。
只是有些悄悄的在拿。
蕭塵淵就算有所懷疑,也找不到頭緒的。
等到了客棧后門,溫阮阮四下看了眼,確定沒什麼人,就從空間里拿出來兩只還有兩條魚,還有一些蔬菜,也不敢拿太多,怕人起疑。
而后就跑到了蕭塵淵邊,一臉興的拿著手上的東西,“你看!待會兒我們就吃這些吧!”
“我還帶了點調料,撒上去一定很好吃!”
蕭塵淵看了眼溫阮阮手里的東西,也明白這怕是“變”出來的。
蕭塵淵揣著明白裝糊涂,笑著應了一句,“好!”
等暗一抱著柴火回來后,溫阮阮便直接開始弄吃的了。
暗七在旁邊看著溫阮阮作十分利落,沒一會兒就把東西都烤上了,還撒了一些調料。
暗七在心里默默贊嘆了一句,王妃可真是好手藝,王爺以后有福了!
除開那日的茶,蕭塵淵已經許久沒有吃過溫阮阮親自做的東西了,現下也是十分期待。
特別是這人的味道傳出來,不人都跟著咽了一下口水。
溫阮阮將皮子烤的脆脆的,表面還泛著一層油,幾個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溫阮阮的手。
等待的過程是有幾分揪心的,看的幾人都不停的流口水。
這味道順著風就飄進了客棧。
客棧,
一位藍子正坐在桌前。
形纖細,若雪凝,一張鵝蛋臉上雙眸似秋水一般清澈,整個人顯得清麗俗。
秦慕雪鼻子了,使勁嗅了嗅。
“白松,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啊?好香啊!”
白松自然也是聞到了的,點頭回了一句,“小姐,確實香的!屬下去看看,給您弄一份過來!”
秦慕雪站起,“不用,我自己去!”
起,順著味道就出了門,抬頭便看見不遠燃著篝火,旁邊圍著幾人。
一位公子正在不停的翻轉面前的食,很顯然香味就是從他們這兒傳過來的。
秦慕雪瞥了一眼那幾人,有兩人都是穿著錦繡綢緞,應該是大戶人家。
秦慕雪沒打算自己過去,就將白松喚過來,“白松,你去看看,問問他們賣不賣食!”
白松聞言,快步就朝那幾人而去。
溫阮阮見有人過來,只是淡淡的抬頭看了一眼,就將頭低下,繼續去翻轉自己的烤了。
白松朝幾人過來,“請問你們這食可否賣我一些?我用銀子買!”
溫阮阮搖頭,他們自己都不夠吃呢,哪里還有多余的拿出來賣的份。
“不賣!你們看別的地有沒有吧!這些我們要留著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