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歎了口氣道:我連生四個兒子,一個姑娘也沒有,我的四個兒媳婦,生的都是兒子,仍舊沒有閨。這孫子的媳婦,也一樣,生的都是兒子。
你得求菩薩。鹿寶兒哭笑不得,這種事,可不是風水問題。
我求了啊,還求了廟裏的和尚,請了菩薩回家供著,供了好多年,都沒有任何作用!岑老太太想要孫,重孫。
這可是畢生的心願。
鹿寶兒無奈,道:行,稍後我隨你去家裏走一趟,我回房間拿上東西。
岑家住的是莊園,因為一家人都住在一起,是建築麵積就有一千平米,樓高六層。
奢華的歐式宮廷風格,門前是一馬平川的碧湖,碧湖邊種植著水杉,不鳥兒棲息在附近。
別墅後麵連接著山脈,左邊是一條從山裏引出來的溪流,右邊一條寬闊的馬路直接通向外麵。
鹿寶兒看後,忍不住驚愕。
這地方,比秦家的宅院位置都要好。
也難怪,他們家族鼎盛,福澤深厚,子嗣旺盛。
鹿寶兒進門後把所有人都支開,打開天眼看了一瞬。
最後,把目鎖定在二樓祭臺上的觀音像底座。
岑老太太把家裏所有人都支配走,見鹿寶兒盯著觀音像底座,忍不住疑道:是我的觀音像有問題?
老夫人,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訴你。鹿寶兒指著觀音像道:這觀音像放在這裏應該有幾十年了,如果我沒猜錯,這底座下麵著符紙。符紙就是保你們岑家求兒子,不求兒。
啥!岑老太太驚呆了。
鹿寶兒解釋道:我看過你們家的風水,整座京城,這塊地方能占到前三十名。雖然湖是人工的,水是後天引過來的,卻是恰到好,為你們家打造了一塊風水寶地。這觀音,是風水中的關鍵之一,你們家的富貴,是靠後天別人幫你們創造。男丁興旺,家族綿長,注定沒有孩出生。一旦有孩生下來,將會是你們岑家的大禍。
這老太太聽後,臉頰瞬間蒼白。
所以這件事,老頭子肯定是知道的,他卻從未告訴。
曾經沒有孩出生,是真的沒有,還是就算有了,也沒能留下來?
曾經懷孕五個月流產,是真的自然流產,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岑老夫人不敢去想,隻覺得頃刻間,皮疙瘩都起來了。
鹿寶兒見岑老太太渾抖,上前扶著道:您別難過,這世間不可能有兩全其的事,得到一些東西,就會失去一些。
看老太太的臉,鹿寶兒覺得自己可能闖禍了。
說白了,這是岑家隻有家主才知道的,他們家背後應該有一位非常厲害的風水大師。
如今被說出來,將來恐怕有麻煩。
鹿寶兒現在終於理解外婆的話。
外婆說,算命先生的命是天下最苦的命格,因為窺探了天機,就注定了窮困潦倒,孤苦無依。
算命的時候,弄不好就會得罪人,命之憂也隨之而來。
岑老太太把鹿寶兒送到車上,鄭重地朝彎腰九十度道:今日之事,你知我知,我不會告訴其他人。這是酬金,謝謝鹿姑娘跟我說實話,不然到死我都被蒙在鼓裏。
老夫人安,那我先走了。鹿寶兒收了酬金,低頭上車。
餘柘啟車子,離開岑家。
鹿寶兒歎了口氣道:時間還早,京城有什麽好玩兒的地方,我想去走走。
餘柘笑道:想不想吃小吃?
他記得孩子都喜歡。
可以!鹿寶兒其實對城市的生活,還是喜歡。各種各樣的花樣小吃,在鄉下可是沒有的。
*
時間回到早上。
秦北也進公司,眾人齊齊朝他彎腰打招呼。
他健步如飛,一把推開辦公室的大門。
錢多多立即迎了上去,喜笑開道:秦總好事,黑狼和白鷹會合,把紅教給解決了。咱們隻損失了一些錢財,以後那塊地盤也就徹底安寧下來,同時也震懾了一些蠢蠢的小蝦米。
知道了!秦北也坐在BOSS椅子上,低頭一不茍地理文件。
隻是依舊戴著他的墨鏡。
錢多多今天稟報了好事,膽子就大了很多,上前笑瞇瞇道:秦總,今天我查過了,室外溫度32度,天氣是天,晚上會下雨,淩晨的時候會降溫到27度,紫外線強度非常弱。也就是說,今天沒有刺眼的,您戴墨鏡看文件,多不舒服,我幫你取了吧!
他小手,躍躍試,心裏還期待著,若是伺候老板高興了,那他晚上請假約會肯定是能批準的。
他的手,還沒到秦北也的眼鏡。
秦北也寫字的手一頓,鋼筆劃破的紙張,他抬頭如冰淩般鋒利的眼神從墨鏡後麵掃來。
錢多多抬著手,定格在原地,覺整個人都被凍住了,隻要稍稍一,就會碎渣。
我我還有文件要理。他向後倒退了兩步,直到後背撞到牆,才轉跌跌撞撞地跑了。
門外,錢多多哭無淚,老板今天肯定是吃炸藥了,或者失了。
不然那一臉求不滿,即將炸的表是為何?
他剛出門,迎麵到了白逸。
白先生,您有事嗎?
我找秦北也,他在辦公室嗎?白逸問。
在的,隻是
隻是什麽?白逸見錢多多表怪異,覺得莫名奇妙。
錢多多看了一眼後閉的門,小聲在白逸耳朵邊道:秦總好像和夫人鬧了別扭,他心不好,千萬別想著摘他眼鏡。我估著,臉被老婆揍了。
你怎麽知道他戴墨鏡是被老婆揍了?
我有經驗啊!錢多多自豪地拍了拍脯。
白逸用力地回憶了一下,初見鹿寶兒的樣子。
看著像是一隻單純的小白兔,若說秦北也打,他還信。
打秦北也?
開什麽玩笑,嫌命長了嗎?
錢多多阻撓了半天,就是希白逸別去打擾秦北也,不然會倒黴。
白逸才不相信他,推開辦公室的大門,笑瞇瞇地朝秦北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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