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這個世上,有科學無法解釋的怪事嗎?
如果相信,那你可以往下看……
我不敢賭咒我寫的都是真的,但都是我這三十多年走遍各地,遇到的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事。很多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讓我頭皮發麻,骨悚然!
……
我吳重。
之所以這個名字,是因為我八字太輕了。
1986年冬的一個夜晚,我出在西南一個閉塞的村子裏。
後來我媽,那年冷得遭不住!
連豬圈和圈裏麵,都鋪了一層稻草保溫,不然怕是要遭冷死不。
所以一黑,鄉親們就都關起門來,在屋子裏、烤著火。
我媽要生我的那,是晚上10點。
我爸頂著寒風和大雨,走了十幾裏地從鄰村請了接生婆來……據整個人都凍紫了。
也是因為我爸果斷,所以我才能順利出生。
由於是早產,接生婆把我抱出來的時候,自己都不敢相信,居然有這麽輕的胎兒!
隻有三斤!
接生婆搖頭歎氣,按照的看法時,可能活不下來。畢竟那年冬又是罕見的冷。
但我爸媽堅持照顧,才讓我順利地活下來了,而且還漸漸長大……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咋回事,我爸跟我講,我出生的第二中午,恰好有個遊方道士從村子路過,來我家裏討口熱水喝,驅驅寒。
我爸看他綁上都是泥,上服也了,看起來有點兒可憐。就讓他在家休息一會兒,剛好馬上吃午飯,就是多一副碗筷的事。
遊方道士聽了,看著我爸嘿嘿一笑。
“這年頭,這麽熱心的人不多了哦。”
“也別這麽,世上還是好人多嘛。先生你先等等哈,我婆娘昨剛生了娃兒,我去把的飯弄好,再出來和你吃。”
我爸喊他先生,不是現在那個“先生”的意思。
是因為西南一帶的鄉下,習慣將那些能夠看風水、懂相、通玄學的人,尊稱為“道士先生”——有時候也簡稱先生。
這些人雖然都來自民間,沒有名門大派的背景,但也頗老百姓尊敬。
畢竟不管是喬遷、嫁娶、喪葬……都需要這些“先生”幫忙看看風水,弄弄良辰吉日等等。
那遊方道士一聽,有些驚奇:“你昨剛生娃了啊?能不能抱出來讓我看一哈嘛。”
我爸覺得奇怪,但看對方不像是壞人,也就同意了。讓我媽抱著我從裏屋出來。
剛一看到我,那道士就“咦”了一聲,好像顯得很奇怪。然後表變得有些凝重起來,還用右手掐算了幾下。
我爸一看他這樣子,心裏頓時咯噔一下,趕忙問他咋個回事?
“你娃娃是不是昨晚上十二點出生的?生辰八字能不能跟我一下?”
我爸回答之後,這道士就歎了口氣:“是啊,這個年份、這個時間、這個地方出生的,八字和重,都輕得要命,按理生不出來才對。但看你這娃雖然瘦弱,但中氣十足,很健康。怪事,怪事。”
我爸被搞得雲裏霧裏,但也聽出來這道士的意思是,我原本是生不下來的,或者生下來是個死胎。但事實上,我順利出生了。
“可能是你平時行善積德,庇護了自己的娃兒。看你請我留下吃飯,就曉得你是個善人。既然如此,我送你一個禮。”
遊方道士著,從道袍口袋裏掏出來一塊黑的木牌。當場用手指頭在上麵刻了一個古怪的符號。
我爸一看,就曉得遇到高人了!
畢竟普通人咋可能用手指頭在木板上刻字?
那道士把木牌遞給我爸:“也不是啥好東西,但能保你娃兒度過一劫。”
見我爸一臉疑,他就繼續解釋一番。
原來,我不但重隻有三斤,連生辰八字也隻有兩1錢——這是八字理論上能達到的最輕值!
這樣的人,在1986年這個特殊的丙寅年基本都是死胎。
雖然我得護佑順利出生,但在十五歲之前,會一直比同齡人瘦弱,而且還會經曆三次劫!
有一次沒度過,就會死。
如果三次“劫”都過了,我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生活,也能恢複健康。
遊方道士給我爸這個木牌,隻要一直掛在脖子上,就能幫我擋一次劫!
他還給我取名“吳重”——人的名字都帶有玄機,以“重”為名可以幫忙一我輕到極點的八字。
算是報答我爸的“一飯之恩”了。
他的玄乎,我爸媽也將信將疑,但還是接過木牌。也接了“吳重”這個名字,好生謝。
吃飯之後,這遊方道士就走了……
也沒留下姓名之類的,隻是如果我能順利活過十五歲,或許能有緣再見。
等長大之後,我確實再次見到了他。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
日子就這麽過,我也一的長大了。
那個年代的偏僻鄉村,雖然落後窮困,但人和人之前的質樸、純粹。再加上父母極好,所以我過的很快樂。
並沒有因為瘦弱欺負或者變得自卑。
而第一次讓我發現這個世上有科學無法解釋的詭異事,也是我真正麵臨第一次“劫”的時候。是我九歲那年的水打棒事件……
啥水打棒?
河裏淹死了的人,大概三四後被泡脹了,浮起來,肢僵直,就像是一木棒一樣飄在水麵!
大多數時候,都是從河上遊衝下來,土話就是“水打起來的”——因此方言就“水打棒”。也有一些地方喊“水打胖”,意思是被泡脹了。
我清楚地記得,時候每到夏,大人都要恐嚇自家的孩:“莫下河去洗澡喲,謹防水打棒把你拖去了!”
我姑媽更是得有鼻子有眼:“這幾吹的河風裏,我都聞到一腥味兒。”
但就算這樣,炎熱的夏,村裏的娃兒們還是忍不住清涼的河水。
那是一個暑假的下午,沉沉的,非常悶熱。
我和村子裏麵幾個同齡的娃兒去河裏麵遊泳。
雖然長輩們揪著我們的耳朵,不準去河裏頭遊泳。但娃兒咋可能這麽聽話?
我,王飛,劉二娃,悄悄咪咪到了村子外麵,然後得溜溜,嘻嘻哈哈地下了水。
好清涼哦!
夏的悶熱,頓時消散。
我們玩的很高興,再加上河邊長大的娃兒水都好,也就漸漸放鬆了警惕,開始往河中間遊去……
我們三個裏,王飛的水最好,我們按照聽長輩講的梁山好漢故事,給他取了個外號“浪裏白條”。
他膽子大,一個猛子紮下去,再鑽出來已經離我們有七八米遠了。
下午的照在河麵上,細碎細碎的,像鋪了一層金子。晃眼睛。
不曉得為啥,看他在河中心的水裏起起伏伏,我突然有點慌。
我大聲喊:“王飛,還是莫遊太遠了哦,回來嘛。”
王飛一朝我們揮手一邊哈哈大笑:“怕啥子嘛?我比魚還會……”
他話沒完,突然表一變,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白得嚇人。
然後雙手猛地用力劃水,像是想往我們這個方向遊過來。
但他的卻本一不,隻是不停在河中心打轉轉!就好像是水裏麵有東西,把他用力拉住了。
我一看況不對,趕忙大喊:“王飛,你咋個了嘛?你快點!”
他拚命遊,但本不了。他想喊,但不知道為啥發不出聲音來!
隻是那個絕和恐懼的眼神,我很多年後都忘不了。
也就兩三秒鍾,好像是水下麵有一力在把他使勁兒往下拉……
撲通一聲!
一團水花。
王飛整個人沉到河裏,看不見了。
【作者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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