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眉說著,深深地吐出一口氣道:“什麽虎毒不食子,在那深宮裏,想往上爬的,誰手裏沒沾。”
“結果是馮貴妃自己一個不小心,直接害死了自己的兒子......”殷素素覺得渾發寒,皮疙瘩都起來了。
“也有可能是......給人上了,順勢推了一把。”趙紅眉擰眉說道。
殷素素恍然反應了過來,馮貴妃夠寵了,還有十皇子傍。
當時十皇子出生的時候,皇上甚至要大赦天下,這等尊榮,連六皇子出生的時候都未有過。
這個十皇子是整個後宮的眼中釘,所有人都除之而後快。
沒想到馮貴妃居然也會在這件事上犯蠢了,估計是的眼裏隻有皇後才是的對手,卻忽略了後宮的其他人吧。
皇後為正妻,有母家作為依仗,還真不是那麽好的。
否則按照皇後這幾次忤逆皇上,皇上甚至都可以直接廢後了,但是皇上偏偏沒有。
“聰明反被聰明誤。”趙紅眉搖了搖頭,沒有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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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昱這一進宮,直到傍晚才回,隨著一起回來的還有殷元辛和趙念真。
殷素素見到二人毫發無損,頓時鬆了一口氣道:“還好,還好。”
趙念真輕笑:“我既然敢,定是想好了退路了。”
“你也是夠嚇人的。”殷素素佯怒地掐了一下。
趙念真拉著殷素素坐在趙紅眉的邊,道:“有驚無險。”喵喵尒説
“最後是怎麽解決的?”殷素素好奇問道。
趙念真努了努,看向殷元辛道:“問問你的好哥哥吧,他可是嚇了我一大跳,我以為我這條命都要沒了,但是關鍵時刻又把我救下來了。”
殷素素一詫,立刻向自家哥哥。
蕭昱也道:“元辛的手段,我也不知道皇上看沒看,反正是夠厲害的。”
殷素素愈加好奇了,立刻著殷元辛問道:“哥哥,你做了什麽?”
“我弄丟了荷包。”殷元辛說道,“而我不清楚是哪兒丟的,因我是個練武之人,所以能拿走我荷包的,要麽是親近之人,要麽武力勝於我。”
殷素素詫異地指著自己道:“那除了我之外,沒人能拿哥哥的荷包了啊。”
殷元辛沒忍住笑了,點了點頭:“是。”
殷素素一咬:“真是我親哥哥!”
“後來皇上問你的荷包,我說你上沒有,說是一並來查,結果馮貴妃邊的人說,是貴妃娘娘一不小心拿了下來。”殷元辛道。
“然後呢?”殷素素迫不及待地問道。
“自然是問你這段日子在哪兒,做什麽?”殷元辛角含笑地著殷素素,十分從容。
趙念真立刻道:“你基本三五日的就來鎮南王府,來看王妃,王妃累出不去,靠和你聊天解悶兒。”
“這樣一來,那我的嫌疑就洗清了,畢竟我的行軌跡一清二楚。”殷素素一攤手,無比輕鬆。
“是!”趙念真說道,“然後下一個就是我,我說是那日宮裏丟的,說了是跑的路上丟的。”
“然後呢。”殷素素抓著趙念真問。
“然後你哥哥說,我有重大嫌疑,這荷包丟的不明不白的,說辭也讓人暫時無法相信,所以先審問其他兩個。”趙念真想瞪一眼殷元辛,但是又不敢,隻好氣呼呼地著殷素素。
殷素素沒忍住笑出了聲。
趙念真又接著道:“柳卿卿和張也說是宮裏頭丟的,不知丟在了哪兒,隻說本來要找的,但是被宮人催著離開,加上一片混,所以便隻好回家了,也不敢提起來。”
“然後哥哥問了幾人大概丟的位置,開始調查?”殷素素問。
“是!”趙念真咬道,“不愧是親兄妹。”
“隨著調查,大約可以圈定了範圍,於是昨夜裏當值的人全部被拉了過來,仔細詢問,結果一問,還真找到了兩個荷包。”蕭昱了一道。
“兩個?”殷素素一詫,繼而擰眉道:“念真一個,柳卿卿一個?”
“是,因為宮人說看到了那日的穿著,本想送去,但是一片混,所以隻好暫時收著了。”趙念真說罷,委屈地著殷素素。
殷素素又問:“所以哥哥檢查了荷包,質問了那宮人,說真是趙念真的嗎?你是不是撒謊了!”
“......我年前去一趟金山寺,多捐些香油錢,期待著你們兄妹倆能摔一跤,以報仇雪恨。”趙念真無無求地說道。
殷素素笑出了聲。
蕭昱讚賞地看了一眼殷元辛,接著道:“反正最後的結果是,那宮人被元辛一句一句地問,出了破綻,推翻了供詞,那荷包一個是張的,一個卻也不是元辛的。”
“等於,哥哥,念真,還有柳卿卿目前三個有嫌疑。”殷素素徐徐說道。
“不止如此,還多了一個荷包。”殷元辛說道。
殷素素擰眉想了想:“這就奇怪了,一共那麽多,全部收了回來,隻要排除法一一調查,案犯是跑不掉的。”
“那多餘的一個荷包,元辛直接扯壞,將裏麵的東西拿了出來,隻是一張紅紙,並未有生辰八字。然後元辛眼疾手快,又拆了另外一個,也沒有生辰八字。”蕭昱說道這兒的時候,明顯有些激。
殷元辛緩緩開口道:“兩個荷包都沒有八字,且那布料是上供的雪緞,目前隻有貴妃宮裏有,那針腳,又是一樣的針腳,也出自貴妃宮裏的宮之手。”
“馮貴妃在說謊,還被哥哥拆穿了!”殷素素麵一喜。
“馮貴妃原想將荷包鎖定在趙念真和柳卿卿的上,這樣丟了荷包的我和張就了嫌疑人。”殷元辛說著,已然是到了要收尾的時候了。
殷素素立刻張地聽著。
“我的荷包丟在了哪裏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可以確認沒有宮人看到過我,所以丟的絕對不可能是我的,所以便隻剩下了張。”殷元辛說罷,手向袖籠裏,拿出了一個荷包,“我的荷包沒丟,一直在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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