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離開之后,后面的比賽自然繼續,可這些就不是他所關心的了。
他現在考慮的事是該如何給歐靜解釋?
畢竟,一直以來在歐靜的意識之中,秦風就是一個來自偏僻小農村,學習績卻非常好的普通大學生而已。
可現在,居然有人會開著數百萬元的豪車來到學校親自恭敬邀請他。
他要再說他自己僅僅是一個來自農村的窮大學生,恐怕也沒人相信了。
可要他如實解釋,說他自己是從1000年以后重生回來,恐怕一準被人當神經病。
秦風又重新坐上那輛邁赫,閉上眼睛,靜靜的思考著該怎麼解釋這件事?
“秦先生,不知您是準備回學校?還是回霸爺的山莊別墅?”黃三試探著問道。
聽到這話,秦風這才突然想起一件事,之前莫仲廷為了表示謝,似乎是送了一套別墅給他。
那套別墅的位置好像是在東景公園附近。
秦風在上了,也沒有發現鑰匙。
看來,是丟在出租屋里了。
別人送的大別墅,他的能夠忘。
這恐怕除了秦風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吧。
其實想來也是,在前世不知道有多人爭破腦袋地想把一些天福地送給秦風做修煉之所。
可是秦風兒都看不上眼。
因此,對于他來說,價值區區上千萬的別墅,與一個茅草屋也沒有什麼區別。
“把我送回學校南門就可以了。”秦風還是閉著眼,淡淡回了一句。
“是。”黃三恭敬應答。
前面的司機隨即啟汽車便開了出去。
就這樣,后面還跟了一輛車,慢慢駛離臨水山莊。
秦風不知道的是,從他離開的那一刻,就一直有人在遠觀察著他。
只不過是因為距離太遠,加上觀察他的人也沒有什麼惡意,才使得秦風毫無察覺。
在遠一幢高樓的窗戶后面,杜聰看著秦風乘坐汽車慢慢遠去,這才回過頭來問道:
“父親,你把兩億元給他,卻又不見他,這是什麼意思呢?”
這下,杜聰還真是沒有明白他父親的用意。
畢竟,想要打好關系,肯定是去親自結比較好。
哪怕沒有什麼實質的進展,至也可以混個臉。
這也可以為以后的往打好一定的基礎。
這樣的往事手段,才是杜聰所知的。
杜云嶺緩緩地坐在沙發上,慢悠悠的解釋道:
“主把那兩億元給他,是向他表明我們杜家的一個良好態度。
至于不去見他,那是因為現在還不到時候。
聰兒,你可不要把他看一般的普通年輕人,更不要把他當你平日里所接的政客。
這個秦九塵,與他們有著天壤之別。
因此,這事方法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語。”
“可父親,您是怎麼判斷此時與他接不太合適呢?”杜聰很是不解,便主詢問,向他的父親請教。
對于自己的兒子,杜云嶺自然不會藏著掖著,把雙手叉放在膝蓋上,繼續道:
“這自然是從他之前的行事方法與說話待人等細節觀察得來的。
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得出來,對于那些中海大佬的阿諛奉承,卑躬屈膝,他毫也沒有欣喜。
更準確的說,他的心本就沒有半點波瀾。
似乎這一切對于他來說,就猶如浮云一樣。.七
說實話,要不是老夫親眼仔細觀察了他這段時間,我都不敢相信他僅僅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年輕人。
他的事手段,心境修煉完完全全就如同一個歷經世事的先知者一樣。
我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他還是我遇到的唯一一個我看不的年輕人。
說真的,老夫現在倒是非常好奇,究竟是哪一位奇人,能夠調教出如此出的一位年?”
……
他們父子二人的談,秦風自然是不知道的。
即使知道了,他也本就不屑一顧。
大約晚上12:00的時候,黃三終于把秦風送到了中海大學南門口。
“秦先生,到了!”黃三輕輕說了一句。
也是聽到這一句話,秦風這才第一次睜開了眼睛。
他推開車門,淡淡的說了一句:
“辛苦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謝謝秦先生贊賞!”黃三連忙下車,恭敬地回答。
秦風擺了擺手,轉便慢悠悠地走向旁邊的人行道上。
然而,他并沒有向學校門口走去。
在前面開車的那個司機探出頭來,非常疑的問道:
“奇怪,秦先生這大晚上的不回學校,這是要去哪兒呢?”
“閉!秦先生的事,哪是你能多議論的?”黃三隨即回頭就是一陣呵斥。
“是,三哥,我錯了!”那個司機連忙認錯。
……
從中海大學到秦風租房的地方步行也就二三十分鐘。
之所以沒有黃三等人直接把他送過來,他也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他住在這里。
很清楚,今天晚上的事之后,他的名聲肯定會傳遍整個中海市,甚至更廣。
到那個時候,自然就有一些想拉關系的人主靠上來。
這些人自然不是秦風樂于見到的。
他也不想因為他們而打擾到了他自己的正常生活。
因此,他寧愿自己多走幾步路,也好過讓黃三送他回出租屋。
當他回到自己出租屋之時,已經是凌晨12點30分了,周圍一陣寂靜。
他打開房門,剛剛走上二樓,就聽到旁邊的房門里傳來一陣輕微的哭泣聲。
神識探查出去,秦風便非常清楚的知道了一切。
他這麼做,自然不是心理變態,想窺什麼。
是單純的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他的“鄰居”徐穎正一個人蹲坐在床上流淚,哭泣聲自然也是發出的。
其實那個聲音很小,一般人即使到房門前也幾乎不可能聽得到。
但是,秦風可不是凡人,而是修仙者。
其五知能力可要比常人強大得太多太多。
然而,任他的五知能力多強,他也不可能看穿人心。
更加不可能看上一個人的心。
徐穎從始至終只是默默地流著淚,不斷泣,沒有說一個字。
秦風自然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可在這個時候,他除了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回屋,其他的什麼都不能做。
就這樣,徐穎暗暗地哭了一夜,而秦風,則是默默地聽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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