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激的燕煬立即點頭:“聽你的!家有賢妻,真好!”
賢不賢的,寧宜臻不在乎。
在乎的是,以后的舅舅能生活在下!
“好!你讓霍驍拿著我的令牌去一趟楓馳山莊,讓他找楚琛。”
“等那邊安排好了,我們就把人送過去。”
“嗯!”
很快,霍驍悄悄的走了。
等孫珂泡得滿發汗之時,寧宜臻開始給他行針。
“夫君,你在舅舅的腳底幫著運氣。”
“好的。”
夫妻倆忙碌起來了,廚房里,嚴氏不聲的在跟自己兒聊天。
“欣兒,你是如何聽到別人說皇后娘娘會治病的?”
孫琦有病的事,村子里知道的人很,鎮上知道的人就更了。
可有人在自己兒面前特意提到皇后、提到自家男人的病,這就不是巧了!
嚴悠欣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只是娘親的表嚴肅,仔細的回想起來:“娘,爹有病的事,是村正家的秀兒與同班的李說的。”
“然后李就過來與我說。”
“說皇后娘娘是包治百姓的神醫,還說讓我回來告訴娘,讓您找神醫替爹看一下。”
村正的兒與別人說,男人病了?
那個李,讓去找皇后娘娘看病?
這是天真,還是試探?
想到這,嚴氏心中猛跳起來:難不,有人盯著自己家?
這些年,嚴家人都低調到了塵埃里。
村里人也一直以為,嚴家是小有家業的外地逃難人。
還知道這嚴家的男人在京城找到了一個賬房的活計,一個月也只回來一次。
所以,他們的孩子都跟在了京城讀書。
知道孫珂得了重病回到村里的人,確實只有村正一人而已。
可現在,他的兒也知道了!
甚至,還告訴了那個姓李的同窗……
瞬間,嚴氏覺到事嚴重了!
不行,一會一定要告訴煬兒夫婦……
孫珂上的毒中了太久。
而且是多種毒。
所以寧宜臻行針時,要用到力。
的力不足,靠著燕煬的力牽引,終于兩刻鐘后,孫珂吐出了一口黑……
把人從藥盆里抱出來,燕煬留下給孫珂換服,寧宜臻出來了。
“臻兒,娘有話與你說。”
才出來,嚴氏看看左右無人,朝招了招手。
寧宜臻點點頭:“母親,哪里好說話?”
嚴氏指了指屋后:“跟我來。”
兩人悄悄去了后屋,走進一個柴棚,然后推開了茅草后,出現了一個暗門。
嚴氏指了指:“這里是一條道。”
嚴家靠山,這道在山腹中。
嚴氏走前面,寧宜臻立即跟了進去。
一進去,發現里面別有天。
打量了一下,寧宜臻好奇的問:“母親,這里能通向哪里?”
“后山谷,從后山谷拐出去,就是鎮上的一個山腳。”
“在那山腳,有一個小院子,以前你舅舅總會走這條道回家。”
怪不得,這些年來舅舅的行蹤沒有發現。
他太謹慎了。
“母親,你我來,要跟我說什麼?”
嚴氏抿抿:“臻兒,咱家有可能被人盯上了。”
真厲害!
不愧是宮里出來的人,一下子就猜到了。
這話一落,寧宜臻心中一聲贊嘆。
“母親,欣兒是你親生的嗎?”
嚴氏怔住了,看著寧宜臻一臉不解:“臻兒,你突然問這話,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寧宜臻點頭:“嗯,我發現小妹似乎不太像我們大良人,的眼睛太有特征。”
兒不是大良人?
這怎麼可能?
生的啊!
嚴氏一聽嚇著了:“不,不可能?”
“確實是我親生的,你會不會看錯?”
寧宜臻搖頭:“我看人眼很準,給我的一種覺就是如此。”
“母親也別擔心,是不是真正的小妹,我一測便知。”
嚴氏心很。
自己養了十三年的親閨,如果是假的,那的親閨呢?
可是,兒媳婦這麼有把握……
心,跳個不停。
可是,為了家人,嚴氏決定弄清楚:“那要怎麼測?”
寧宜臻也不拐彎:“母親,一會你與小妹說,舅舅的藥中要用到子的。”
“然后你用這枚針,給扎中指,放出十幾滴就了。”
“好。”
雖然心很,但嚴氏還是很果斷!
知道,若是的親生兒在出生的時候就被人換掉了,那麼這事就太可怕了。
很快,兩人出來了。
嚴氏回到前院,朝正在擺碗筷的兒喊了一聲:“欣兒,你爹的藥要孝引,你給你爹幾滴可以嗎?”
嚴悠欣立即站了起來:“娘,當然可以呀,你拿刀來。”
嚴氏立即走了過來,拿了一只小碗放在桌上。
“不用多,就在你手指頭上弄幾滴夠了。”
“哦!”
嚴悠欣立即去洗了手,干凈后了出來:“娘,你取吧,我不怕痛的!”
看著如此天真無邪的兒,嚴氏的心中越來越難了。
希……兒媳婦看錯了!
可是讓嚴氏無法接的是:嚴悠欣真的不是們的兒!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打死嚴氏也不愿意相信。
在這村里,不顯山、不水的,怎麼可能會被人家給盯上呢?
但眼前的人是人人稱贊的神醫皇后!
不可能胡說的!
“臻兒,這要怎麼辦、這要怎麼辦?”
見嚴氏慌了,寧宜臻立即上前抱住了。
“母親,你別急,一會等妹妹回鎮上去了,我們重新理理這事。”
“等把事搞清楚后,我們再想辦法!”
嚴氏手腳發,可知道這事真的不能著急。
“好,我聽你的。”
出來,嚴氏強行鎮定了一下,然后把飯菜端上了桌。
嚴悠欣很開心,因為今天有紅燒。
“娘,這個紅燒真好吃!”
“我好久都沒吃紅燒了,沒想到今天一回來就有得吃,我可真有口福。”
看了兒一眼,嚴氏一臉慈:“吃吧,喜歡就多吃些,下回你回來,娘再給你做。”
“欣兒,你是跟村正家的牛車一起回來的吧?”
嚴悠欣立即點頭:“是的,一會我們說好了一起回,娘就不用讓明伯送我了。”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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