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萬民表的事,秦菲沒有否認,因為這件事很好查,而且,就算查到頭上,也不怕。
“皇上查封金龍賭坊,挽救了無數家庭,我覺得皇上是明君,大家也都這麼覺得,于是就自發寫了萬民表,以此表達我們對皇上的激與敬之。”秦菲求教試問道:“我們這樣做有問題嗎?”
言竟之臉上出了果然如此的表,他道:“皇上收到萬民表之后龍心大悅,你們這樣做沒有問題。”
秦菲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隨即拿出了一個香囊,“言大人,我初來京城有很多不懂,日后可能需要你的提點,這個香囊是我的小小心意,你把它帶在上可以驅蚊避暑。”
言竟之看到香囊第一反應是拒絕,因為子送男子香囊太過敏,容易引起誤會,可聽說這是驅蚊避暑用的后,他就沒法拒絕了,因為,他特別容易招蚊子。
不過,他還是道:“你送這香囊可有別的用意?”
秦菲微愣,“什麼用意?難道你還怕我害你?”
言竟之見一臉呆愣,不由笑了,“你既沒有別的用意,那我就收下了,多謝秦姑娘好意。”
秦菲突然反應了過來,“那個,我問一下,子是不是不能隨意給男子送香囊?”
言竟之點頭,“通常況是這樣的,不過,你既然沒有別的用意,那我不會誤會的。”
秦菲一把奪回了香囊,“我們坦坦,可別人不會這麼認為,所以,不好意思,這香囊不能給你。”
言竟之角了,早知道他就不多話了。
秦菲與云神醫關系匪淺,的這個香囊說不定還是云神醫配制的,驅蚊效果肯定很好。
“你有手帕嗎?”秦菲問道。
言竟之不知道話題怎麼突然扯到手帕上去了,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拿出了自己的手帕。
秦菲把他放在桌上攤開,然后扯開了香囊,將里面的藥倒在了手帕上,“這樣就不會引起誤會了。你回去之后,重新找個香囊把藥裝進去,效果是一樣的。”
言竟之哭笑不得,他小心將藥包了起來,“多謝!”
言竟之沒有久留,很快就從秦菲那里離開了,他一走,秦菲的臉就變了,“看來,我做的事也不是沒人知道,以后得多注意了。”
不過,一想到金龍幫的江廣社死了,心中就特別痛快。
顧知意應該很快就能來京城了,到時候與圣仙門的集會變多,若在酒樓接頭,很容易讓人發現與圣仙門的關系,除非買下整個酒樓,讓掌柜和店小二都為的人。
秦菲思索了一番,覺得這個方案可行。
于是,找了掌柜的,出高價買下了酒樓。
掌柜一開始還以為秦菲是在開玩笑,直到看到一張一張的銀票往他手上塞銀票,他才意識到秦菲是認真的。
然后,他的腦海里閃過了各種念頭,猜想秦菲的錢是如何來的,他甚至想過秦菲只是表面上和秦侯府鬧僵了,實際上秦侯府很看重,私底下給了很多錢財。
秦菲沒有放任他胡思想,直接告訴他這些錢與秦侯府無關,與秦侯府的關系也不好,是靠自己的本事賺到這些錢的,若李順寶愿意把順寶酒樓賣給,不僅讓他繼續當掌柜,還會讓順寶酒樓為京城第一酒樓。
李順寶本來是不愿意的,但經不住秦菲拿銀票砸,秦菲五千兩銀票砸下來他立馬心了,加上秦菲說順寶酒樓的掌柜還是他,他可以拿三分紅,吳順寶立馬就同意了。
他這酒樓檔次比較低,平日里客人也,他賺的錢不多,這酒樓的市價大概值四千兩,他賣五千兩已經是賺了,加上還能繼續留下來當掌柜拿分紅,這筆買賣十分劃算。
秦菲與李順寶簽訂了契約,李順寶將順寶酒樓賣給秦菲,秦菲是順寶酒樓真正的主人,李順寶則是名義上的主人,李順寶繼續當掌柜,負責酒樓的日常經營,除了固定的工錢外,每月可以拿到酒樓的三分紅。
順寶酒樓易主之后,做出了一些改變,酒樓不再提供住宿服務,只提供酒菜宴席。
二樓的住宿區也進行了改裝,變了包間,至于三樓則是封閉了起來,不對外營業。
秦菲就住在三樓。
以后,三樓將是和圣仙門接頭的地方。
秦菲這些日子賺的銀錢基本上都投進順寶酒樓了,所以,得想辦法賺錢了。
就目前來說,三王爺軒轅重之是最大的金主,自然是要去拜訪他的。
于是,當天夜里就悄悄去了三王府。
軒轅重之每晚都會在書房待很久,等著秦菲來給他復診,今夜他本已經不抱希了,卻看到秦菲站在門口敲門。
他眼中出了驚喜,“你來了!”
秦菲大方地走進了書房,寒很識趣地關上了門。
秦菲看了看軒轅重之,“三王爺看起來氣好了不。”
軒轅重之道:“喝了你給我開的藥之后,我覺得神好了很多,睡眠也好了很多,這都是你的功勞。”
秦菲示意他把手出來,替他把脈,然后又掀開他的長袍去看他的,軒轅重之略微有些不適應,眉頭皺得的。
秦菲手按了按他的雙,“有覺嗎?”
軒轅重之搖頭。
“通過我今晚的治療,你的會有覺,只是治你這不容易,我得花費很多力,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把氣神養回來,所以......”
“一千兩夠嗎?”軒轅重之遞了一張銀票給秦菲。
秦菲輕咳了一聲,收起了銀票,“這不是錢的問題,我的意思是我需要很長時間恢復,所以下次治療要隔一段時間了。”
軒轅重之并沒有拆穿秦菲,他微微頷首,“我明白。”
秦菲從腰間拿出了一個針包:“我要在你上施針,幫你疏通雙的經脈,你有問題嗎?”
軒轅重之咬著牙,一言不發,秦菲看向了他,“你有問題?”
“有問題。”軒轅重之認真地問道:“要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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