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沉鳶人傻了!
瞅著跟前的容子墨,結結地說道:“那個……這個,這會不會不方便呢?這里床都沒有一個!”
鈺王殿下:“有什麼不方便的?本王覺得,不必拘泥于此。”
蘇沉鳶:“……!”
子墨,你變了!你怎麼變得這麼快!你再也不是那個我抓一下你的胳膊,你都要著我天天按時吃飯的貞潔烈夫了!只是為了試探我,你就要做到這一步嗎?
我現在對你很失!
見著不出聲,僵著一張臉瞧著他,鈺王殿下看著蘇沉鳶道:“還是說,王妃你不想?你所謂的覬覦本王,其實都不過是說說而已?”
蘇沉鳶直了腰板,覺得不能就這麼認輸:“誰說本王妃只是說說了!”
容子墨:“好。”
話到這兒,他外袍已經褪下,放到一邊,好整以暇地盯著蘇沉鳶,似乎在等接著。
蘇沉鳶把自己的腰帶完全扯開后。
抬眼就對上了男人戲謔的眼神,他的眼神里頭寫滿了,料想不敢繼續。
蘇沉鳶繃著一張臉,瞪了他半晌,最終還是認輸了,把自己剛解開本沒敢松手的腰帶,老老實實地系回去了!
他料中了,確實是不敢!
前世雖然滿腦子都是醫學研究,對和男關系的事,毫無興趣,但是人不能在男人面前,瞎瘠薄的意識,還是有的。
沒有那麼厚的臉皮。
鈺王殿下明知故問:“王妃怎麼了?”
蘇沉鳶:“倒也沒怎麼!就是忽然覺得,兩個人之間沒有,就圓房,其實有些敗興。妾更加期待在之下的結合,所以決定還是暫時忍下自己對殿下的覬覦,圓房的事,改日再說!”
說得臉不紅心不跳,似乎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容子墨看出問題。
嘿。
只要不尷尬,誰都不能破裝傻。
容子墨微微瞇起眸子:“兩個人之間沒有?”
蘇沉鳶趕道:“妾的意思是,現在只是妾單方面對殿下有,但是殿下對妾卻是半點覺都沒有!所以妾認為,還是暫且算了。”
話到這里。
還揚了一下眉梢,盯著容子墨道:“還是殿下您打算承認,您已經上妾了?若是這樣,那妾還是很歡喜,也很愿的!”
這個男人看似溫雅,但諸多言行,瞧著都心高氣傲得很。
要他掉外袍跟自己演戲,很是輕易,但是讓他昧著良心扯謊,說上自己了,他應該是說不出來的。
容子墨看著有些挑釁的眸,倒是默了一會兒,他的確是答不出這樣的話。
至此刻,沒上就是沒上。不論是何種況下,他不會說出欺騙人的話,這是他的認知中,男關系之間,一個男人該有的最基本的底線。
其實……
他也不必就這麼認輸,他還可以說,作為王妃,伺候他是的本份,不必在乎什麼不,以此來再一把。
只是鈺王殿下覺得沒必要。
他已經知曉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前的種種,都不是自己的錯覺,這個人,確實是變了,而且對他毫無興趣!
他修長的大手出,將自己的外袍拿起來,優雅地穿好。
溫潤的眸子,帶著已經窺破一切的冷銳,盯著蘇沉鳶緩聲道:“王妃既然這麼說,本王自也不好勉強。”
蘇沉鳶:“多謝王爺恤!”
媽的,別再用這種如有實質的眼神看了,都快演不下去了。
見著男人沒有繼續為難的意思。
又試探著道:“那妾……先告退了?”
鈺王殿下頷首:“嗯。”
蘇沉鳶松了一口氣,別管他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先闖過這一關再說。
轉正準備走。
后的男人,溫雅的聲,忽然又響了起來:“王妃!”
蘇沉鳶腳步一頓,強撐起笑臉看向他:“殿下,還有何事?”
該不會又要折騰自己吧?
容子墨:“不知在王妃眼中,這京城可有比本王,更能令人心,更容易心生覬覦的男子?”
如今這人不覬覦他了,現在是在覬覦誰?
蘇沉鳶:“???”
這是什麼問題?
想了想,著自己的良心說道:“殿下,應該是沒有!”
雖然這幾日,見到的京城的人并不多,但就眼下看見的眾人來看,沒有一個比他帥。更別說這家伙堪稱極品男子的天花板,覺得也很難找到更帥的了。
所以還能有誰比他更令人心,更讓人覬覦呢?沒了!
鈺王殿下:“王妃以為,陳鶴之如何?”
蘇沉鳶:“……?”
好家伙!幸好我今天正好遇見陳鶴之了,不然我還答不上你的問題!
想了想陳鶴之那張帥臉,比對了之后,毫不猶豫地說道:“當然是殿下您看起來,更令人心生向往了。殿下您為何這麼問?難道是因為,您與陳鶴之有過節?還是有人說了您不如陳鶴之俊的話?”
陳鶴之帥是沒錯,但是確實沒容子墨帥啊。
看著臉上沒有半點猶疑,也全無半分心虛,想來說的是真話。
鈺王殿下沒有回答蘇沉鳶的問題。
只是頷首,溫聲笑道:“本王知道了。”
從他溫潤眸中的笑意,能看得出來容子墨這會兒心不差,但是他為什麼心好,蘇沉鳶完全不懂,只覺得這個男人莫名其妙。
問道:“殿下還有什麼問題嗎?”
容子墨:“沒有了。”
蘇沉鳶正準備走,忽然又想起來什麼了,言又止地看了他一會兒。
容子墨:“王妃有話,不妨直說。”
蘇沉鳶覷著他:“是殿下你讓妾說的,那妾就真的直說了!妾認為,王爺您其實已經足夠俊了,實在是沒有必要,繼續在意自己是不是最令人心,最令人覬覦!您這樣讓妾力很大!您過度注意自己的形象,會讓妾活得更加辛苦。”
沈敏敏和蘇雪棠為啥找自己麻煩,長了眼睛的人都明白。
這男人還在糾結他令人覬覦的能力,他是想害死不?
鈺王殿下眉心一跳:“王妃的意思是?”
是在暗指,希他不要賣弄風,再給惹麻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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