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玩意兒?
你先前在本宮跟前罵的時候,仿佛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今日怎麼就了那人的擁護者?還是有些腦殘的那種!
王妃見此,也看著皇后,好笑地道:“娘娘您看,大家都覺得鈺王妃還不錯,就連安錦公主都開始改觀了,您不妨也放下從前的偏見,重新看看!”
皇后繃著一張臉不出聲。
安錦趕扯了扯的袖袍,撒道:“母后,您就相信兒臣一回,給三皇嫂一個機會吧!而且,三皇兄對三皇嫂的態度也變了呢,方才他和三皇嫂牽手之后,還說手上的味道很甜。”
這話說得半真半假,雖然手不是他們主牽的,但是那話的確是三皇兄說的啊。
皇后聽完人都傻了!
這種惡心麻的話,是自己的兒子能說得出來的嗎?哦,對了,他現在都學會妃了。
皇后忽然覺得一陣牙疼。
王妃也抿笑道:“既然鈺王殿下,也這樣喜歡鈺王妃,娘娘您又何必做這個壞人呢,反而鬧得鈺王殿下心里頭不痛快。”
想著自己兒子今日的種種維護蘇沉鳶表現。
皇后不由得也覺得,自己這些維護兒子的行為,在那小子的眼里,是否真的只是畫蛇添足。
嘆氣道:“本宮會好好考慮你們的話的!只是那楊若音,本宮是打心眼里喜歡。”
王妃:“鈺王妃今日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您若是在今日給鈺王殿下賜個側妃,我作為娘娘的閨中友,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鈺王妃了。”
皇后笑罵道:“合著你這個人,還要本宮替你還了?”
王妃讓王扶著自己,起跪下,直接給皇后來了個騎虎難下:“總之多謝娘娘了!”
王也磕了一個頭:“本王也拜托娘娘了!”
王是個實在人,心沒有什麼喜歡這個人,討厭這個人的,他只關心一個重點!
——蘇沉鳶要是記恨了皇后,連帶不喜歡自己的妃,不給妃治病了怎麼辦?
所以先求再說。
皇后:“……!行了,都起來吧,此事本也要墨兒同意,看他那模樣也是沒戲,本宮暫且歇了這個心思就是了。”
話剛說完,一名小太監跑了進來。
跪在皇后跟前:“娘娘,安錦公主邊的侍婢不住刑罰,已經招供了!六公主那邊的人,被抓過去就見著招了,當場嚇得,什麼都認下了!”
皇后:“說說,怎麼回事?”
小太監即刻把事稟報了。
皇后聽完,便了臉,吩咐道:“你去跟陛下說,他一會兒不必來本宮這里了,直接去花園便行了。”
小太監:“……是。”
……
嘉晟帝聽到小太監的傳話之后,心就很是糟糕,皇后都不讓自己去寧宮了,十有八九今日這案子,是查到自己其他妃子或是子嗣的頭上了。
他心很累。
帝王疲憊地回到了花園,此刻也已然是用午膳的時辰,眾人不必傳喚,都十分自覺地紛紛回了先前的地方落座。
蘇沉鳶自也跟鈺王殿下坐在一。
容子墨:“先前王妃同安錦說了什麼,令竟這樣喜歡你?”
他們走過來的路上,不人跟容子墨說話,打招呼,蘇沉鳶以為他都把這事兒忘了,沒想到坐回來之后,他還是又提了起來。
蘇沉鳶信口胡謅道:“也就是流了一下彼此的三觀,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安錦公主對妾的觀點十分贊同,萬分欽佩,恨不得當場拜妾為師,最后礙于妾已經是皇嫂,便決定以后只將妾當做的靈魂向導。既是如此,自然就很喜歡妾了。”
容子墨:“……王妃,張口便是瞎編,也是你的人生觀之一麼?”
蘇沉鳶角一。
覷著他道:“王爺,您心中明知道要避開你們,就是不方便說,你還非要問妾。那強人所難,就是你的人生觀了?”
鈺王殿下一噎。
啞然失笑:“一個信口胡言,一個強人所難。如此看來,本王和王妃,還真的天生一對,都不是什麼好人。”
蘇沉鳶:“但妾表面不是好人,心卻異常高尚,品德也極其優秀!”
容子墨:“……”
確實很秀!
就在這會兒,皇后同已經休息好的王妃夫婦,出現在了此。
的臉很不好看,然而過來之后,卻是開口道:“眾人用膳吧!”
嘉晟帝看向,故作輕松地問道:“皇后,你這神,可是有什麼不快之事?不如先說出來!”
你擺著個臭臉,朕怎麼吃得下!
皇后看他一眼,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皮笑不笑地道:“陛下,還是先用膳吧,等妾說完了,您會更吃不下!”
嘉晟帝:“……”
那好吧!
這下,在場的文武百,心都慌得一批,陛下現在能不能吃得下,他們不知道,他們卻是有些嚇得吃不下了,也不知道這事兒跟他們有沒有關系,更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會被遷怒。
宮人們很快地擺好了膳食。
還上來一條烤好了鱷魚,一盆子蛇,香四溢,不人的眼神都忍不住看了過去。
小太監先把這兩種,放在陛下和皇后的跟前,看看他們是否要用。
嘉晟帝聞著蛇很香,有些饞,但想著這條蛇是被人一腳踩死的,帝王的威嚴,使他憋住了,擺擺手道:“朕不吃。”
皇后本來也沒什麼胃口。
但是看王妃和安錦,都眼神希翼地看著自己,希自己吃一口,以展現一分對蘇沉鳶這個兒媳婦的親近,于是只好忍著不適,夾了一塊鱷魚。
吃下之后,面微微一頓。
王妃問道:“娘娘,味道如何?”
皇后實在是不想讓蘇沉鳶太得意,于是昧著良心說道:“一般般,有些,難以下咽。”
嘉晟帝與皇后夫妻多年,一眼就看出對方在撒謊,他也不好當面破,于是他吩咐了小太監一句:“把這些難以下咽的,給皇后多留幾塊!”
皇后:“???”
你是不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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