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蘇沉鳶覺得,自己又不是他的狗,沒有必要在這兒分析他又怎麼了,隨便他吧,反正自覺自己也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兒。
甚至對他盡心盡力,非常關心他的幸福!
下了馬車,發現寧國公已經先一步回到了家里,此刻自是站在府門外迎接:“鈺王殿下,鈺王妃,辛苦了!請進!”
容子墨頷首,神依舊不太好看。
進了院之后,蘇沉鳶便看見了躺在床上的趙恒,對方的臉現在看起來,就跟多日缺的吸鬼一樣的慘白,容貌算不得俊,但五也說得上是清秀,這一份虛弱和病態,減弱了他眉心的戾氣。
寧國公夫人此刻紅著一雙眼睛,看著蘇沉鳶,問道:“鈺王妃,您當真是能治恒兒嗎?”
蘇沉鳶奇怪地看了一眼對方。
這人眼睛雖然是紅的,但是神看起來一點都不悲傷,不由得開始琢磨,對方是真的關心趙恒的病?
但這也不是該關心的重點。
上去給趙恒診脈之后,確定了對方讓醫束手無策的問題,是失過多,哪怕用了很多好藥吊著,但是在短時間很難回。
點點頭道:“可以救。”
寧國公夫人神一僵,接著牽強地扯了一下角,說道:“這就好!”
寧國公:“那還請鈺王妃趕出手相救!”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門口傳來一聲冷笑:“岳丈,您未免膽子也太大了,竟然讓鈺王妃來救恒弟,若是有心加害,本王這個小舅子的命就沒了!”
接著,便見著越王帶著越王妃,出現在了此。
他原本該是去郡主府安自己的妹妹的,只是聽說容子墨和蘇沉鳶出宮之后,竟然來這里了,他心中十分奇怪,便跟著來看了看。
寧國公看見了他,心里也十分尷尬。
但想著早晚都是瞞不住對方的,于是他上前道:“越王殿下,鈺王妃是醫所薦之人選,醫們也是毫無辦法了,這才會讓下找鈺王妃試試看!而且,下出宮之前,還聽醫令又跟下提了一,說是王妃腹痛難忍,鈺王妃去了寧宮,一顆藥就把治好了,下這才……”
就是因為有了王妃的事佐證,他才更加相信蘇沉鳶興許能救人。
越王冷笑了一聲道:“這世上的病千千萬萬,僥幸治好了王妃,就一定能治好恒弟嗎?他們二人又不是同一種病!本王看鈺王妃就是有心借機殺了恒弟,好斷了本王的左膀右臂!”
蘇沉鳶也不生氣,微笑道:“大皇兄覺得我居心叵測,不能救人,那想必大皇兄是有辦法能救人了?不如我讓到一邊去,大皇兄你來把你的左膀右臂救活,免得他被我所害!”
越王臉都氣青了:“蘇沉鳶,你……!本王又不是大夫,本王能救什麼人?”
蘇沉鳶:“既然您也不是大夫,對看病的事兒一竅不通。而醫令說我能救,您卻堅決不贊同。恕我冒犯,您覺得您的話有說服力嗎?有參考價值嗎?”
越王:“蘇沉鳶!”
容子墨溫聲道:“大皇兄,你有什麼不滿,沖著本王來,不要對本王的王妃大呼小。”
蘇沉鳶聽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這個人剛剛不是在生氣?
現在又幫自己說話?
越王聽完更加生氣了,是自己無緣無故地大呼小嗎?還不是被蘇沉鳶給氣的!
倒是越王妃也覺得,自己的夫君跟子打仗,確實顯得沒有風度,于是站出來代為通,看著蘇沉鳶,神也很是不快:“鈺王妃說你能救恒弟,可你也要有一句話,能說服本王妃才行!本王妃就這麼一個弟弟,可不能在你手中出事。”
越王妃有不庶出的兄弟姐妹,但是嫡親的弟弟,就這麼一人而已。
蘇沉鳶:“大皇嫂,是寧國公請本王妃來救人的,不是本王妃非要來的,這一點請你知悉。”
潛臺詞:你們家求著讓我來救人,現在還要我說句話說服你,你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越王妃臉一變,略微有些尷尬。
但還是分毫不讓地道:“父親是父親,本王妃是本王妃!父親對你放心,但本王妃不放心。”
蘇沉鳶想了想那筆巨款,覺得說一句說服對方也沒什麼不妥,于是耿直地道:“令尊已經說了,等救活了令弟,會給本王妃十萬兩黃金的銀票,作為答謝。就沖著這筆巨款,本王妃殺到閻羅殿,也會將令弟救回,令他活蹦跳!”
不然上趕著來救一個把工人們都害得傷的垃圾做什麼?不就是沖著救活對方這條狗命,自己可以搞點錢研制醫藥,救活更多的好人嗎?
當然,也是看在趙恒罪不至死的份上,給他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
越王妃:“……?”
床上氣若游的趙恒:“???”
這跟我們想象的答案不一樣!他們還以為,蘇沉鳶會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或者說希救活了趙恒,緩和與越王府的關系,再或者……
各種。
唯獨他們就沒想到,會這樣講。
越王的角也搐了好幾下,扭頭看了一眼容子墨,現在鈺王府很缺錢嗎?哦,想起來了,容子墨不喜歡蘇沉鳶,不會給錢。
蘇沉鳶說完之后,還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病人,語氣十分溫地道:“趙公子你放心,就算其他人有一百個害死你的理由,本王妃也絕對不會有。如果十萬兩黃金的報酬,都不能讓本王妃把你救活,那大家再也不會相信金錢的力量了!”
趙恒:“……!”
他艱難地扭頭,看了一眼蘇沉鳶,神一言難盡,眼神里都是:行了,我已經知道你很財了,我知道你是個財迷了,你不必再說了!
鈺王殿下的面皮也忍不住搐了一下。
蘇沉鳶還看向了寧國公,接著說道:“等趙公子被救回,還請寧國公在京城,把本王妃卓越的醫到說!本王妃能不能發家致富,就有勞寧國公的宣傳了!”
寧國公:“……”
就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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