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鄭皇后這麼說,蘇淺整個人都不好了!
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就是!
蘇淺不明白皇后心里的想法,只得起,又下跪,“皇后娘娘,臣不知道皇后娘娘何意,王爺并沒有像娘娘說的那麼兇猛⊙_⊙”
冷辰聽到這句話,眼黑沉朝看來,那眼里的幽怨恨不得把穿!
什麼本王不像說的那麼兇猛?
這是赤地嫌棄本王不行?
鄭容也目瞪口呆的朝蘇淺看來。
什麼辰兒沒有說的那麼兇猛?
辰兒常年練武,英俊拔、而且寬腰窄,穿服線條勾勒得剛剛好,滿都是剛之味,力氣必定也好,應該很兇猛才對啊。
辰兒竟然讓蔻蔻嫌棄,說他不夠兇猛?
?
這兩人真發展到那一步了?蔻蔻姑娘已經親自檢驗過了?
鄭容目瞪口呆之后便是狂喜,嗯嗯,實錘了,蔻蔻兒媳婦跑不了了!
負責!
辰兒必須要對蔻蔻姑娘負責!
的皇孫在朝招手!
鄭容瞥了一眼冷辰,“辰兒看著猛壯,不要空有其表,還是要加強鍛煉才行啊。”
冷辰被鄭容這麼一說,剝葡萄皮的手一頓,看向蘇淺的視線更黑沉可怕了。
他惻惻看向蘇淺,大有你要不要親自試試的意思,“蔻蔻說本王不夠兇猛,嗯?”
蘇淺則是一臉黑線。
說了啥?干了什麼?
讓這對母子腦補至此?
看著冷辰要吃人的眼神,蘇淺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冷不丁冒出一句,“你兇猛不兇猛的關我啥事?”
冷辰:………
蘇淺才又急急解釋。
“不是,我的意思是王爺并不像皇后娘娘說的那麼畜牲!”
剛說完,蘇淺就知道又說錯話了。
居然在皇后娘娘面前罵的兒子畜牲!
怎麼越描越黑?
果然,冷辰劍眉倒豎,眉骨稍突,“剛說完本王不勇猛,現在又說本王是畜牲?”
蘇淺要瘋了!
要豁出去了!
才不怕那瘋批王爺,刀一眼他,要不是他當初為難,能出此下策干出這種事嗎?
現在真的想將眼前兩母子doublekill了!
平復了一下暴躁的緒,這才又看向鄭容。
“皇后娘娘,臣的意思是,皇后娘娘一定是弄錯了,臣與辰王素未謀面,實在不,不知皇后娘娘何出此言?”
不能承認,堅決不能承認!
看到蘇淺嚇得花容失,直接下跪,而且辰兒剛剛與蔻蔻姑娘說話口氣惡劣,眼神兇狠,狀似威脅。
鄭容更加確定冷辰將欺負,兩人已經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兒。
這種事總歸是孩子委屈的。
鄭容不大爽的看向冷辰,“看你這臭小子把一個好好的姑娘嚇的。”
冷辰無語聳聳肩,也不知道是誰嚇誰。
在母后面前是十分乖巧了,母后是沒見過滿眼殺意拿槍頂在他腰間的狠辣模樣,也沒見過真開槍的模樣!
他作倒是未停,漆眼眸里滿是興味,瓷白的碗里已裝了小半碗剝好的葡萄。
有趣了。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小人要怎麼解釋!
鄭容走到蘇淺邊將扶起,護在側,轉面對冷辰,低聲對蘇淺說,“蔻蔻,你別怕,是不是辰兒他真欺負了你?他真親了你,或者還有更過分的舉?”
冷辰面清冷淡淡,卻是豎著耳朵聽的。
蘇淺微微蹭開,離得稍遠,回到座位。
眉眼彎彎、梨渦淺淺。
手拿了一顆瓷白碗里剝好的潤瑩飽滿的葡萄,往里一丟。
味道極好,酸酸甜甜,潤了潤嚨,這才對著皇后道,“沒有沒有,我之前不認識王爺,這些都是沒有的事。”
鄭容這會更狐疑了。
“不認識?那辰兒怎麼會寫通緝令通緝你?還有怎麼會有他抱著你強吻的畫像?”
蘇淺瞥向冷辰這個罪魁禍首,腮幫子微鼓,眼神里有點兒幽怨,模樣有點兒兇。
“辰王爺,你來說說怎麼回事唄?”
被點名的冷辰剝好了一碗葡萄,將裝著剝好葡萄的白瓷碗往蘇淺那邊推了推。
然后冷辰拿出錦帕手,慢條斯理,作優雅,也不急,倒是把視線投向等他開口的蘇淺和鄭容急著了。
然后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開口,“就是畫像上的那麼回事。”
聽到冷辰所答,鄭容皇后立馬高興,“看,辰兒都承認了,蔻蔻姑娘,既然你與辰兒已經有了之親,一定要讓辰兒負責,你放心,本宮絕對不會虧待了你,有本宮給你撐腰,辰兒那臭小子必定不敢對你兇!”
蘇淺真想上去狂揍冷辰。
他這麼說,可不就把推火坑了麼?
如鹿雙眼瞪得滾圓看向此刻邪不羈的冷辰,桌底下,不聲拿腳踩了一下他的馬靴,稍用力。
嘖,小胳膊小力氣也小,猶如隔靴搔,冷辰微移了一下他的馬靴,脊背直。
冷辰掀眼看,一笑,以手托腮,五指修長,撐著自己的右臉。
平時冷冽如狼的眸,此刻黑白分明,被睫微遮,竟有點兒無辜和純良無害,就這麼看著蘇淺要暴怒的臉。
嗯,氣鼓鼓,像包子。
“皇后娘娘,那是辰王爺信口雌黃,胡說八道,我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通緝我,可能他有被害妄想癥。”
蘇淺怕冷辰又胡說八道,狠狠剜了一眼冷辰,以示警告。
也不知道這皇后怎麼想的,現在算是看出來了,敢這皇后今天來這就是為了撮合和瘋批王爺的。
不行。
絕對不能屈服于封建社會的專制制度。
不能找一個瘋批做老公。
更不能英年早婚!
賺錢和認真搞錢才是大事!
世界上男人千千萬,錢卻只有一種。
說完怕這兩母子一唱一和,蘇淺趕又補充,“我和王爺之間什麼都沒發生、清清白白,不需要他負責,而且我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我,每次見面都會劍拔弩張,所以皇后娘娘一定是你弄錯了。”
鄭容聽到蘇淺的拒絕,整個人都不好了。
暗怪自己兒子不爭氣,瞪了一眼冷辰。
“蔻蔻,本宮有畫像的,你等著,本宮去去就來。”
蘇淺無語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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