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言來的目的已經達了,接下來聽薛潔自顧自的說了半個多小時。
“薛小姐,我想你誤會了。”裴修言說著拿出手機給薛潔看了一眼:“你針對馮曦,毫無道理,因為,他們已經分手了,這是李天上個月發來的短信。”
薛潔抬起頭看了一眼,聲音帶著笑意:“可是李天還喜歡,那就是的錯。”
裴修言將手機放回兜里:“既然薛小姐這麼認為,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說著他站起。
薛潔勾了勾手指,然后努了努下:“對不起,裴總,我需要檢查你和你的手機,我不想我們的對話被其他人聽見。
“如果你不同意,相信我,你出了這個門,就再也見不到我那個蠢貨姐姐了。”薛潔說著端起豆漿喝了一口。
薛萊這個蠢貨,竟然私下調查,可是沒想到,的母親跟一樣蠢。
當時正準備睡覺,蠢貨的母親就推著門進了房間,告訴,的姐姐,也就是薛萊,有多在乎,不僅詢問的況,還關心的病有沒有徹底好。
蠢貨看的眼神,就如同看一顆老鼠屎,怎麼會突然關心起來。
所以找了個借口,讓蠢貨的母親將蠢貨約了出來,約定地點是一個草莓園,在郊區,那一片都是種植基地,想讓薛萊消失再簡單不過。
之后拿了薛萊的手機跟家里聯系,當然也聯系了徐斯塵,覺得,徐斯塵的腦子不如裴修言的好。
但是沒想到,還是被裴修言發現了,不過,那又怎樣。
“如果裴總愿意幫我,我保證你的家人不會到任何打擾。”薛潔說著看向裴修言:“一個孕婦,怎麼才能從世界上消失,裴總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就算分手了,李天放不下又有什麼用,但馮曦如果死了,他就算放不下,這個人也不在了。
裴修言看著薛潔,鏡片后的眸子變了。
薛潔,最不應該的就是拿家人威脅裴修言。
裴修言的上被搜了一遍,沒有任何東西,手機也翻看了,他并沒有錄音或者錄像。
“希裴總好好想想,你是教授,是裴氏的總裁,可我不一樣,我是個在神病院住了十年的病人。”薛潔說著將手機還給裴修言。
裴修言接過手機,聲音淡淡道:“我還是希,薛小姐,能夠想清楚。”說完他走出了餐廳。
司鄉趴在床上,看著平板,過了大概幾分鐘,他敲了敲耳機:“行了,有信號了。”
裴修言戴著耳機坐在車上,薛潔可能不會去見薛萊,但手底下的人,一定會去。
“干爹,你這個是什麼時候研發出來的,信號好強啊。”司鄉本來都打算泡澡補個覺了,但看到這個追蹤,他來神了。
裴修言沒有回答司鄉,估計用不久,不用他接,他自己就會來。
葉允澄躺在床上,搭在墻上,又不能發短信,裴修言都走了兩個多小時了,還沒回來。
鬧心的不得了,如果對方是個正常人,相信裴修言的能力。
可那是個,敢買兇殺人的人,能不擔心嗎...
這時手機響了,馬上拿起來看了一眼。
裴修言:“老婆不用擔心,這邊事解決的差不多了,不過老公還有事要做,可能要晚一點再回去。”
葉允澄不放心,他怎麼沒有打電話,也沒有發視頻,而是回了短信。
現在疑神疑鬼的,生怕裴修言出事。
葉允澄:“老公,你語音親我一下,要帶響的。”
裴修言本來是想回家的,結果白桁來了,要他請吃飯,沒辦法,只能先發短信報個平安。
白桁坐在裴修言邊,湊過去看了一眼:“快親啊,想什麼呢。”
裴修言給葉允澄發了條語音消息了聲“老婆”。
葉允澄收到后,好像腦頂長了警報似的,馬上下床跑去找徐斯塵,平時讓裴修言親一下,他就算難為,也會找個沒人的地方親兩下。
但這次竟然換了老婆,不對勁,好可疑。
白桁雙疊,手里夾著煙:“你確定不親一下?”
裴修言拿出煙,白桁抬起手將煙頭遞了過去。
“說正事...”白桁說著吐了口煙圈。
兩人說了一路,白桁胳膊搭在裴修言的肩膀上,角上揚:“老裴,我太喜歡你這狠勁了,我也覺得,讓人死沒什麼意思,我就喜歡看他們痛苦掙扎,太過癮了。”
裴修言垂眸,聲音冷清道:“法治社會,有病,我送回神病院,有什麼不對。”
白桁做事,會把事控制在一個不傷害自己的況下,比如他會殺人,但不會有證據證明,他殺了人。
裴修言不同,他會讓人產生一種錯覺,哪怕槍口對準腦門,在槍響之前,他都是一個“好人”。
“什麼時候這教授不當了,回來給我當一把手怎麼樣,我遇到了點問題。”白桁說著對著裴修言吹了口煙。
裴修言摘下眼鏡,聲音不輕不重:“好說。”
他既然幫他,那自然要禮尚往來。
白桁笑著靠在后座上:“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就是我老婆的選修課...”
裴修言著眼鏡:“我的課上不完,不能畢業。”
白桁:“...”
沒聽說,按頭讓人學習種地的...
葉允澄到客廳后發現,徐斯塵正在哄李米芮午睡,馮曦剛剛喝了藥已經睡下了。
穿戴好,跟徐斯塵打了聲招呼:“你哥打電話,說是讓我過去,一起逛超市,事已經解決了,你別擔心。”
葉允澄擔心的不得了,帶著幾個保鏢,據裴修言手機的定位,去找他了。
幸好,之前登陸過他的賬號,能順著找到他手機的定位,不然這會,哭都沒地方。
裴修言跟白桁進了酒店,點了菜,兩個人都不能喝酒,于是讓服務員泡了壺茶。
就在兩人要筷的時候,門被大力推開了。
裴修言抬起頭,葉允澄滿臉疑...
“來的正好,正吃飯呢。”白桁說著拉開椅子站起了起來。
葉允澄看著裴修言,他沒事,沒事為什麼不親啊,還以為是暗號呢,現在怎麼辦...
裴修言站起走到葉允澄邊:“老婆。”
“你還是我名字吧。”葉允澄咬著牙,小聲道。
還以為,自己好不容易聰明一次呢,一路上都想好怎麼救人了,結果,裴修言在這吃飯呢。
誰懂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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