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沈熾向溫歲晚解釋了整個過程。
從那天遇到許嘉媛拎著藥回寢室后、面對他時的心虛的表開始,他就特意注意著許嘉媛。
在姜雨酒吧的聚會上,他陪溫歲晚去接顧鯉和江也時,聽到兩人提到許嘉媛經常往籃球社跑。
加上顧鯉那句無意識的“許嘉媛多半是在籃球社遇到了喜歡的人”,讓沈熾有了一個想法。
私下里,他找學生會在籃球社的員了解了一下,最后得知許嘉媛平時話不多,但會經常跟焉木齊流。
結合前后,沈熾已經知道了一個大概,但他并不能把沒確定的事告訴溫歲晚。
只是讓對方幫忙注意著籃球社的靜,有什麼事隨時告訴他一聲。
今天下午,他在項目工地視察時接到了電話,同時也在學校論壇看到了關于許嘉媛和溫歲晚以及焉木齊所謂的“三角”的討論。
為了解決不必要的麻煩,他在趕回來的同時撥通了羅舟的電話,讓他幫忙理學校論壇的事。
他倆的默契大概就是沈熾一般不會向任何人輕易開口拜托什麼,而羅舟不會輕易答應別人什麼。
在得到沈熾的拜托時,兩人默認達委托,就是羅舟所謂的沈熾欠他一個人。
所以,從一開始羅舟的出現就不是突然好心,而是到了沈熾的拜托。
溫歲晚沒想到沈熾在自己不知道的況下做了這麼多,默默收了被沈熾握著的手,某些無言的緒從扣的十指間傳達。
一路回來的肖胡和齊亟聽了沈熾的話更是沒忍住翻白眼:“我還尋思著舟哥今天怎麼這麼主。”
“一聽我倆說有事就屁顛屁顛跟來了。”
齊亟:“舟哥主說要幫許嘉媛時我人都裂開了,一度以為自己幻聽。”
一旁的羅舟倒是理所當然的模樣:“你倆平時吃點喝點,腦子就能轉的了。”
吃撐了腦子轉不的兩人:“??”
說話間,一群人吵吵鬧鬧的來到37棟樓下。
沈熾了溫歲晚的腦袋,溫一笑:“今天早點休息,明早我來接你。”
明天是國慶第一天,他們相約了去蘇杭的旅程。
溫歲晚乖巧點頭,并沒有太多的話。
這一路過來也是基本沉默。
沈熾見不對勁,眼底浮現一抹擔憂:“哪里不舒服嗎?”
溫歲晚搖頭:“只是有些累了。”
說這話時,沈熾無形中將上下打量了一遍,孩兒逆著,從他的角度看不出任何異樣。
雖然不太放心,可想到小家伙可能跟室友也有話要說,當即忍了下來:“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溫歲晚點頭,出一抹乖巧的笑。
肖胡和齊亟見他一臉不放心,跑過去把他一左一右拖著往后拽:“得了,老四你可就別把弟妹當小孩兒了。”
“就弟妹今天那威武霸氣的形象,你倆以后誰當家做主還不一定呢。”
說話時兩人拽著沈熾一邊后退一邊朝溫歲晚幾人擺了擺手:“弟妹,你放心,你家老四我倆幫你看著。”
溫歲晚被他倆逗笑了,連連點頭:“學長再見。”
肖胡齊亟拽著沈熾就離開。
羅舟看了他們四人一眼,擺了擺手,也跟著離開了。
顧鯉和江也一個陪著溫歲晚一個陪著許嘉媛,見他們走遠才看向溫歲晚:“晚晚,你是被嚇著了嗎?”
這一路溫歲晚臉不對勁大家都看得出來,這會兒兩人也滿是擔憂。
許嘉媛沒說話,可那雙視線卻也藏著急,的盯著。
溫歲晚抿,道:“先回寢室吧。”
三人對視一眼,跟著走了進去。
這會兒進寢室大樓,眾人才發現溫歲晚的白衛后臟兮兮的一片。
看過去還有點跡。
“晚晚!”許嘉媛最先發現,整個人嚇了一跳。
溫歲晚回頭,臉蒼白。
三人嚇了一跳,這會兒明白了怎麼這一路都沉默不說話了。
三小只手忙腳的跑過去把帶電梯,江也掏出手機就要給沈熾打電話。
溫歲晚先一步攔住了:“他今天去工地忙了一天,明天還要飛好幾個小時,別打擾他了。”
沈熾也是人,溫歲晚心疼他每天沒日沒夜的連軸轉,還要空默默的替自己理事。
他再強大,終究也是凡人軀殼,哪能經得起再陪著自己折騰。
江也一聽,也是。
“你家熾神可是出了名的勞模。”
“那咋辦?”顧鯉看著溫歲晚后背的印,快急哭了。
“先回寢室看看傷,如果嚴重的話咱們陪晚晚去醫院理順便留個傷鑒定報告。”
“如果傷不重的話我去買藥回來自己理就好。”
許嘉媛沉默開口,快速決定了怎麼做。
說完后,小心翼翼的看向溫歲晚,擔心拒絕自己。
溫歲晚朝看過去,乖巧一笑:“我聽嘉媛的。”
顧鯉和江也見溫歲晚沒有責怪許嘉媛的意思,默默松了口氣,也跟著連忙點頭:“我倆也聽嘉媛的。”
這話出來,四人對視一笑,眼底皆是釋懷與溫。
孩子之間的誼在這一笑之中越發濃厚,許嘉媛笑著笑著就紅了眼眶,在電梯打開時走過去將溫歲晚摟在懷中,小心翼翼的避開的后背,眼眶潤:“晚晚,謝謝。”
溫歲晚拍了拍的肩膀,笑容溫:“你買的藥有止痛的嗎?我可能得吃一點。”
“有!”許嘉媛激的看著溫歲晚,手忙腳的就要去找藥。
江也見狀,走過去拉住,一邊替眼淚一邊笑罵:“還沒到寢室呢,別急。”
顧鯉也帶著溫歲晚走出來,跟著打趣許嘉媛。
被三人一起打趣,許嘉媛尷尬的紅了臉,卻是不敢耽擱率先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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