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雋微微皺了一下眉,他要問清楚,為什麼當初要為了他去毀了梁婷的臉。
他一想到這里,他又覺得的漠然是裝出來的。
要他到多瘋狂的地步,才會去傷害梁婷,只是這時候,不好下臺階,所以才故作冷漠。
這般想著,他也不多客氣了:“那就在這里說吧。”
“說吧。”
他直接問道:“你既然貴為濱大的校長,為什麼要跟梁婷一個學生過意不去?”
“江同學的記不太好,曾經,我與梁婷也是無話不談的姐妹,不是嗎?”
江言雋問:“是這樣沒錯,你還去過家里,也和一起來過我家,既然是好姐妹,為什麼要毀了的臉?”
“你不就是想說我是為了你,何必要繞那麼大的圈子?”
江言雋心尖一,虛榮讓他頓時覺高人一等:“你終于承認了,你是因為我才傷害。”
顧北笙只覺得很好笑:“你心里已經認為是這樣,我承認與不承認有什麼區別嗎?”
江言雋皺眉:“你拿了那麼多獎,應該是個聰明人,難道不明白,用這樣極端的方式去傷害敵,只會將我推得更遠。”
顧北笙沒有說話,漫不經心的看了看腕表的時間,眉宇間有了幾分不耐。
江言雋盯著的眼睛,理了理領,說道:“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你也為此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就這麼過去了,你不應該把你校長的份瞞我那麼久,若是我們坦誠相待,我也不會對你避而遠之,只要你今后溫一些,我也可以考慮做你的男朋友,以前的帳,就一筆勾銷了。”
顧北笙笑了,眼底浮現起濃濃的嘲諷:“江言雋,你不該來濱大學金融,應該去隔壁電影學院學導演,不得不說,你真是個當大導演的好材料。”
江言雋怔住:“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和你非親非故,我什麼份為什麼要告訴你?再者,以前我和你有什麼帳?”
江言雋皺眉:“你喜歡我,想讓我做你的男人,不應該坦誠嗎?”
“呵,從始至終,我有當面說過我喜歡你?還是說,你親眼看見我毀了梁婷的臉?”
江言雋一愣,他的確沒有,但這也不能證明不是做的:“當年那些流言蜚語還不夠清楚嗎?”
“你不提我還差點忘了,說起來也奇怪,為什麼外界總是說我是你的朋友?難道不是你四散布謠言毀我清譽嗎?”
這下,江言雋傻眼了,明明是做了那些蠢事,怎麼反過來是他傳播謠言了?
“你這是倒打一耙,我本沒這樣做過!”
顧北笙微瞇著狐貍眼,漫不經心:“我還以為是你傳謠呢,若不是你,那會是誰呢?不過,我和你都沒說上幾句話,是誰告訴你這些是我做的,又是誰說我毀了梁婷的臉,是誰在中間給你說了這麼多關于我的事,我也很好奇呢。”
聞言,江言雋猛地睜大了眼,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大腦轟然炸開,頓時,腦海一片空白。
是啊,好像從頭到尾,什麼也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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