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笙點頭:“聽說過。”
傅老夫人有些傷,輕輕嘆了嘆氣:“那是個可憐的孩子,才兩歲多,就離開人世了。”
顧北笙對這種事沒什麼覺,只是有些惋惜,沒有打斷,等繼續說下去。
“的生辰就快到了,以往都是為做福袋,但是,這幾天一直高度使用手,不太靈活了,所以可能做不好,你可以幫做,然后送到陸家去嗎?”
顧北笙點點頭:“可以啊,是哪一天呢?”
傅老夫人說:“八月十三,算算日子,還有一個星期。”
顧北笙微微愣了一下,因為八月十三也是的生日。
說起來,與這位陸家夭折的千金,也有些緣分。
顧北笙拍了拍的手,輕聲說:“,你放心,我會做好福袋,為超度。”
傅老夫人和藹的笑了:“好,你做事,我一向都放心。”
只是,在那之前,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辦。
傅老夫人代好就起了:“人老了,不中用了,我先去房間休息。”
顧北笙也跟著站了起來:“我扶你過去。”
“不用了,你去準備做福袋的布料,也只有幾天了,早早準備得好。”
顧北笙點頭:“嗯。”
目送著傅老夫人離開,眼底的神漸漸冷去。
在那之前,要先回一趟顧家,找許惠蓉問清楚的世。
想知道,的親生父母是否還在人世間。
如果不在了,也要去父母的墳前上一炷香。
倘若還在,想知道平,為什麼這麼多年來,沒有一個親人來找……
思及此,撥通了一個電話,聲音冰冷如秋:“我要踏云健邱浩楠的全部資料。”
許惠蓉養小白臉的事隔太久,是時候收尾了。
這時候,電話響起。
是許惠蓉打來的。
顧北笙接通電話,聲音冷冰冰的:“找我什麼事?”
“你去川南做頭號講師了?”許惠蓉像是不太相信,專門打電話來確認。
“是。”
電話那邊沉默了好久,像是氣不過,一下掛了電話。
顧北笙冷笑了一下。
許惠蓉的心里想法并不難猜。
無非就是氣不過,畢竟,的寶貝兒顧心語可不在邀約名單里,還是托了顧嘉遇的福才去的。
顧嘉遇……
顧北笙一雙漂亮的狐貍眼輕輕瞇起。
他回來,一定沒什麼好事。
很快,資料傳了過來。
顧北笙早些年學過聲優,著嗓子學著許惠蓉的聲音,忍住惡心,的喊道:“浩楠。”
“蓉姐,你什麼時候換了電話?”
“顧華查了我的通話記錄,我擔心他懷疑我們了,所以用這個電話。”
小白臉明顯有些害怕:“不會被發現吧?”
顧北笙學著許惠蓉平時說話的語氣:“放心,我說你是我一個客戶,那蠢貨沒多想,暫時不要再打之前的電話了。”
小白臉果然就放松了警惕,開始油舌:“好啊,蓉姐,你好些天沒來了,我好想你。”
顧北笙只覺得胃里一陣作嘔,強行掐著指尖,這才嗲聲嗲氣的說:“浩楠,我也好想你呀。”
查了邱浩楠的資料,以及他最近的向。
近期,他迷上賭石,但是運氣不好,賭了個傾家產。
冒充許惠蓉的這個電話,無疑是雪中送炭。
邱浩楠本不會懷疑。
撒了個謊:“浩楠,明天是我的生日,我太想你了,所以在海景酒店定了復式套房,想跟你過,為了不引起懷疑,我人把房卡給你送過去,你先過去,怎麼樣?”
邱浩楠求之不得:“好啊,蓉姐,明天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顧北笙差點就要吐了,強行忍住,開心的說:“我已經開始期待了呢。”
“明天見。”
“不見不散。”
顧北笙掛斷電話后,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趕喝了一口茶水,才舒服些。
然而,沒等平靜下來,就應到后一道深冷如鷹的神正盯著。
一瞬間,只覺得十分迫。
回過頭,就看到傅西洲冰冷的俊,正倚在樓梯邊上,一瞬不瞬的看著。
這個眼神……
如果用眼神能夠殺人,已經死了無數次了。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到的。
但可以肯定,他把電話容聽了個全部。
顧北笙了:“……那個……我……”
尷尬……
特麼,怎麼這麼巧合?
傅西洲朝走來,一步一步靠近,眸微瞇,居高臨下的看著的。
若不是親耳聽見,他也不知道,這張殷紅的,也能說出甜言語。
還會撒。
顧北笙被他盯得心慌慌,眸閃躲著。
“傅太太明天要去見誰,嗯?”
低沉的嗓音,冷冽的眼眸,微微上揚的語調。
尤其是這一聲傅太太,聽得頭皮發麻。
客廳的氣氛,瞬間變得十分危險。
顧北笙咽了咽嚨,好一會兒才說:“我說這是個誤會,你信不?”
傅西洲眸深邃,薄一:“傅太太還沒帶我去住過復式套房吧?”
顧北笙:“……”
這……?
怎麼聽出了幾分醋意?
不可能!
聽錯了!
呵呵的笑著:“那什麼,下次帶你去。”
傅西洲的眉蹙得更深了一分,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啞:“你看我像是住不起復式套房的人麼?”
顧北笙懂了,他的意思,是要把話說清楚。
的角了,這從何說起才好呢?
“還是說,傅太太覺得,我像是帶綠帽子好看的人?”
顧北笙神奇的盯著他的腦袋,瞬間幻想了一下他帶綠帽子。
就他這張俊,別說是綠帽子了,就是屎黃的帽子也帥得人神共憤。
!
在想什麼!?
傅西洲靠近了一分:“好看嗎?”
顧北笙往后退了一步,輕輕咳了一聲,連忙收回了不禮貌的幻想視線。
“不如,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吧?”
“去做什麼?”
顧北笙輕輕勾:“看戲!”
傅西洲揚眉:“好!”
顧北笙松了一口氣,危機暫時解除了,準備上樓。
忽然,傅西洲的一句話,讓愣在了那里,臉瞬間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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