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拿起了小提琴,但不能得意忘形,禮貌征求他的意見:“花姐,只是我的手太酸了,可能拉得沒有昨天那麼好,還請你包涵,我就拉一段兒,可以嗎?”
花姐連連點頭:“行行行,保護手最重要。”
好說歹說總算是愿意拉了。
隨后,夏薰兒將小提琴放在左邊肩膀上,輕輕閉上眼,將音律在腦海里快速過了一遍。
終于,有了覺。
手一。
妙的聲音從弦散出。
花姐不自的閉上眼睛,去曼妙的聲音。
時快時慢。
可謂是人間樂。
夏薰兒額頭上有了細的汗水,已經很努力了,但是這個協奏曲實在是太難了。
幾乎用盡了畢生所學,才能勉強的拉出。
如果要和原創相比,那實在是差太遠了。
還好,很用心,也聽不出什麼破綻來,總來說,是好聽的。
至,很滿意。
越到后面越快,越激揚。
擔心出錯,在最高的時候停了下來。
只希花姐沒聽出來的不足之。
花姐睜開了眼睛,結合剛才的音樂再看那張漂亮的臉蛋,滿意的點頭,忍不住為鼓掌:“不錯!不錯!小小年紀居然有這般功力。”
夏薰兒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為保險起見,還是給自己留了個后路,了汗,滿是歉意的說:“實在是很抱歉,手太酸了,再加上責任那麼大,有些力,就張了些,沒有正常發揮。”
花姐角含笑,越看越滿意。
瞧瞧。
多謙虛實在的孩子。
還想夸兩句,但似乎是被華爾讀懂了心思,制止了:“可以讓回去了,告訴,等消息。”
花姐急得皺了一下眉,很快恢復正常:“夏小姐,你先去忙,等我消息。”
夏薰兒點點頭,站起來后,又對著花姐鞠了一躬,這才離開。
花姐看著的背影,一雙眼睛笑了月牙。
這時候,鋼琴室最里面的門開了。
花姐回過頭,就看到華爾一雙褐妖冶十分的眼睛,正盯著夏薰兒的背影若有所思。
花姐當即就變了臉,碎碎念:“你讓我找,人找來了,也拉小提琴給你聽了,怎麼還要等消息?你知不知道,還有兩天!只有兩天了!之后還要和你練習,在音樂上跟上你的節奏,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怎麼又將放走了?”
華爾淡漠的看了一眼,丹眼輕輕一跳:“說得好像你很懂音樂。”
“那人家姑娘不是拉得好的嘛?形象也好,路人緣也不錯,各方面都很優秀,你現在是缺樂手,一般的你又看不上,自己看上的還要搞神,你到底還有什麼可挑剔的。”
華爾一雙眼睛微瞇著,里面帶著濃濃的審視,緩緩閉上眼,回憶剛才拉那一段小提琴的聲音。
在這個年紀,拉出這種聲音也還算不錯,但是比起之前他聽到的聲音差太遠了。
那個聲音聽下來,覺細膩而華麗,浩瀚又氣回腸,手法以及所有音律的起伏頗有大音樂家風范。
半晌,睜開眼,眸冰涼,薄一:“不像。”
花姐覺自己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說這麼多,半點反應也沒有:“我的大爺,你說到底是不像什麼?”
華爾邪魅的眼里幾分輕蔑:“你覺得,就這個能力,有資格擔任我的樂手嗎?”
“怎麼沒能力?我聽著還好啊。”
“你跟我這麼多年,白長了耳朵。”
花姐只覺得一口老涌上心頭:“說話也忒難聽了,人家小姑娘也說了,聯系了一整夜,手酸,所以才發揮失常,下一次肯定會讓你驚艷的。”
華爾不這麼認為,一個人的能力,只要到了這個位置,就會被刻進骨子里。
別說是一個通宵,就是連著一星期練習,也只會越來越好。
如今的況,是他找錯了人。
拉小提琴的人,不是!
“華爾,我真沒跟你開玩笑,演奏會就要到了,樂手不能空著,就吧,你聽我一句勸,先將就著練習一個下午,如果實在不合拍,就另說,不吃虧的,當給年輕人一個機會嘛。”
華爾薄輕抿,回眸看他:“我像是你這樣能將就的人嗎?”
花姐:“……”
只覺得頭上一群烏飛過。
“老娘不伺候了!”
說完就走。
什麼毒蛇玩意兒!
不伺候了!
說完,花姐就走了。
鐘小妹見他紅著臉有些不樂意的樣子,走了過來,問道:“陸二爺找那孩兒做什麼?”
花姐正在氣頭上:“做什麼做什麼,不管了。”
鐘小妹作為助理一向都是盡心盡責,想了想,還是說出了口:“花姐,你要給陸二爺提個醒,這個夏薰兒品德有些問題。”
花姐愣了一下,到底還是在乎華爾,皺起了眉頭:“怎麼有問題?”
鐘小妹將特意打扮后又故作不知的行為說了一遍。
“這麼說,不是個直腸子?”
“嗯。”鐘小妹點頭。
花姐對鐘小妹的話向來是深信不疑。
此時,只覺得腦殼疼得很,幾番思緒下,又折回了鋼琴房。
華爾正把玩著小提琴,像是在回憶昨天下午聽到的聲音。
“說吧,對不滿意,要怎麼做才好?”
華爾一雙丹眼里彌漫著濃濃的深意,薄一勾,幾分玩味:“你去告訴,暫定為我的樂手。”
花姐只覺得太突突一跳,怎麼前后不到五分鐘就改變主意了?
他快步走過去,擺了擺蘭花指:“不行啊,小妹剛給我說了一些事,我覺不合適,要不再找找?”
華爾收起了小提琴:“就了。”
花姐不死心:“不再考慮考慮?”
華爾不以為然:“這不是你說好的嗎?”
花姐皺著眉:“那萬一人品有問題,會影響到你的名聲呢?而且你不是說拉得沒有昨天你聽到的好,萬一是……啊!”
耳后深吸了一口氣:“我怎麼沒想呢?萬一是冒認呢?”
華爾薄輕輕一勾:“總算沒白長腦子。”
花姐一拍大:“既然你都懷疑冒認,為什麼還要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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