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珊珊和夏薰兒以及劉雨馨也來了。
高珊珊不屑的諷刺:“一個人都沒有,還在獨奏,看來沒用這樣的手段取悅富豪,也難怪會拉小提琴。”
夏薰兒溫的勸說:“或許有什麼誤會。”
劉雨馨冷聲說:“能有什麼誤會?主任剛才都說了,這種私生活不檢點的人,會給給學校帶來不好的影響,定然會嚴懲不貸。”
其他人也在指指點點。
高珊珊見眼皮也不抬一下,忽然有種說不出的無力,就好像一個拳頭砸在棉花上,又想到一大早莫名其妙被打了兩個掌。
一氣之下罵得很難聽:“你全上下都被曝了,不雅照到都是,坐在這里就算穿了服,在我們眼里也是一副骯臟的,我是你的話,早就找個地鉆進去了,還敢在這里丟人現眼。”
就在這時,學校本應該放音樂的廣播突然響起一個聲。
“薰兒姐,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這個聲音……
高珊珊只覺得眼睛跳得厲害。
劉雨馨和夏薰兒相視一眼同時看向了。
眾人都有些奇怪。
之后,廣播沉默了許久,約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聲。
高珊珊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顧北笙今天能如此完的演奏《D大調協奏曲》,就好像是有備而來,是不是沖著你來的?你別不說話啊,現如今,后天就是華爾先生的演奏會了,在這之前,千萬不能出任何幺蛾子。”
又是沉長的靜默,終于,夏薰兒出聲了:“我不知道怎麼說……”
聽到這,全校都豎起了耳朵,分明聽到了謀的味道。
夏薰兒臉頓時一白,渾抖得厲害。
高珊珊直接人傻了。
這是怎麼回事?
抬眸看向顧北笙,剛好一曲完,懶懶的仰靠在大樹下,角微微上揚,不急不緩挑了一下眉。
高珊珊再看了看時間,距離剛才顧北笙的威脅,剛好半個小時多兩分鐘……
這怎麼可能……
都計劃好的。
劉雨馨的臉也是十分蒼白。
廣播卻沒有因為們的驚恐而停下。
高珊珊著急得不行:“薰兒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那麼好,你就不要瞞著我了,如實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放心,不管怎麼樣,我肯定會幫你的。”
不知道的人聽到這里紛紛不已。
一直知道民樂系的系花和高珊珊從小一起長大,沒想到這麼好,這是發生什麼事了,還要全校聽廣播。
大家靜下心來聽。
夏薰兒臉越來越白,雙手握,慌無比,幾乎不敢聽下去,質問道:“顧北笙,你到底要怎麼樣?怎麼才能停下?”
顧北笙聳聳肩:“我給過你機會,你自己不珍惜,現在,就只好由我來給大家一個真相咯。”
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廣播繼續。
全校師生都聽到夏薰兒猶豫的聲音:“其實……其實花姐要找的人并不是我!”
頓時,全校一片嘩然。
場上的人驚住了,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看向夏薰兒。
只見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失去了生機,眼眶很紅,臉白如雪,那樣子,狼狽極了。
廣播的聲音還在繼續凌遲。
“這……怎麼會?”
“那天下午,我只是經過,聽到了悅耳的小提琴聲,以為是哪個老師在里面練習,想過去打個招呼。
可是,等我過去,練習室已經空無一人,你也知道,小提琴一直都是我的短板。
我想找找覺,就在練習室彈鋼琴,結果花姐就在里面的小房間聽到了,剛好我練習的時,保潔阿姨進來打掃,等我走后花姐出來咨詢,保潔阿姨說是我在練習。
因此,花姐才誤認為我是那個拉小提琴的人。”.七
高珊珊驚呼道:“所以,其實在里面練習小提琴的人是顧北笙?”
“嗯,應該是了,剛才又在花姐面前拉了小提琴,不知道花姐會不會聽出這個聲音,如果知道顧北笙才是要找的人,那我這麼多天的辛苦就白費了。”
高珊珊想也不想,直接說:“絕對不能讓知道,否則,給華爾先生當樂手的是就不是你了。”
夏薰兒六神無主的問:“現在怎麼辦?”
“后天就是演奏會了,在這個期間,防著顧北笙與花姐再相見,斷然不能讓搶了你的位置。”
夏薰兒堅定的說:“對,這本來就是我先拿到的機會,我不能拱手相讓,而且,像這種鄉佬,本就不配做華爾先生的樂手,只有我才配站在華爾先生的邊,接萬眾矚目。”
“這件事,就你知我知,不能再告訴第三個人,要想辦法廢了顧北笙的手,只要以后都不能拉小提琴,就不會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在大家眼里,你才是花姐欽點的樂手。”
夏薰兒問:“可是,要怎麼才能廢了的手?”
“我也再想想辦法,我先回教室了,看看顧北笙回來沒,從今天開始,我要監視的一舉一,等找到機會,我就廢掉的雙手!”高珊珊殘忍的說道。
“快去吧,微信聯系。”
錄音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驚呆了。
高珊珊絕的低下頭,不敢看四周。
覺到無數憤怒的目看向和夏薰兒。
“我的神怎麼會這樣?”
“我就說嘛,顧北笙的能力超過夏薰兒千百倍,花姐怎麼會看上,原來,另有。”
“到底哪兒來的自信?搶了別人的位置,居然還這麼囂張,還想廢了別人的手?”
“這簡直炸裂了我的三觀!”
“這兩個是還人嗎?分明就是畜生!”
“要知道,樂手最珍貴的就是手了,如果沒有手,跟廢人有什麼區別?”
“實在是太可惡了!一定要將這兩顆毒瘤趕出音藝學院!”
夏薰兒捂著耳朵,一個字也不想聽,只覺得大腦嗡嗡作響。
這一次,徹底完了。
“不是的!這是合的音樂,是!”高珊珊崩潰的指著顧北笙:“是為了當上華爾先生的樂手故意陷害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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