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時候就和人私奔了?
陸霆驍看著頭頂一臉哀怨的,突然有一種想笑笑不出的覺。
眼前的丫頭倒是一臉委屈的快要哭了,難為一邊還不忘記要埋怨自己。
“陸霆驍你也太沒良心了吧,你暈迷躺在床上的時候是誰日夜伺候在旁,又給你,又給你按,你……我把你全都看遍了知道嗎?”
“我都想要負責了,你這人倒好,醒了竟然就和別的人開房,你就是看上別的人,那是不是也應該等我們離婚再說,你現在這種,婚出軌,要到道德譴責的。”
“就算你殘廢了,我都沒有嫌棄過你,可你倒好,倒先嫌棄我了。”
“那個人有我漂亮,有我材好,有我這麼可嗎?”
紅著眼圈,對著面前的陸霆驍大聲質問道。
心里越想越憋屈,就好像是自己看著長大的西瓜,又澆水又施,眼看著這個西瓜長的又大又圓又可口。
紅心沙瓤甜多,自己還沒舍得來一口,就讓別人先給吃了個尖。
雖然瓜還在手里,可是那個最甜的地方被人吃了啊,而且都被人咬過的,還怎麼好下口嘛。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覺得自己這次真是吃了大虧了。
好氣人,真的快要氣死了。
偏偏氣得不輕,對面的陸霆驍看著角卻含笑,而且還是越笑越高興的樣子。
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在生氣傷心的時候,他竟然還笑得出來。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這麼笑你怎麼不去賣笑。”
“我的笑也要有人買得起。”
“呵,你是陸氏頭牌,確實笑都比別人貴。”
他又不是賣笑的,干什麼要做頭牌,陸霆驍看著氣得不輕的小模樣,知道自己再逗,怕是真要生氣了。
趕拉住的手腕,沉聲道:“我不笑,不管在公司和家里,你看除了你,我對誰笑過?”
陸霆驍這話果然是停了笑,而是一臉正的看向,目如炬,正灼灼,認真的目落在的臉上,不帶有一的假裝。
竟然被他看得心里一慌,急匆匆的想要甩開手。
“你對誰笑就對誰笑,關我什麼事。”
“怎麼不關你的事,你不是陸嗎?”
翻了個白眼氣呼呼道:“很快就不是了。”
“誰說的,我可沒有換的打算,昨天晚上我確實去了酒店,不過是因為在機場接了一個朋友,太晚了只好先安排住了酒店,我可沒有跟著上樓,只不過昨晚下雨,回來的時候車開的慢,你已經睡下了。”
“我昨晚睡的可晚了。”
那麼晚你都沒回來,那你說自己回來的是晚了一點點嗎?
陸霆驍看別扭的樣子,忍不住輕笑;“那你如果困的話,現在再睡一會兒,反正今天也不用上班。”
“不上班就能睡懶覺了嗎?我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
嫁了人還是懂得,不是自己以前在想睡到中午就睡到中午,想睡到下午就睡到下午。
嫁了人的人,要在意婆家對自己的看法,也要在意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
覺得自己這樣的年輕人,就更加在意。
“你岔開話題,昨天晚上那個朋友是不是個的?”
人有的時候較起真來,那簡直就是分毫不差,陸霆驍沒想到自己繞了這麼久,都沒有把這個問題給繞沒,果然的腦袋才最可怕。
“嗯,是個。”
既然躲不掉,那就只能是老實回答了,陸霆驍說完,果然看到瞬間沉下的臉。
完了,用話是肯定哄不好了,那只能用他最后一招哄妹籍了。
“不過是個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要大半夜冒著大雨讓你親自過去接,呵,我是二十歲,不是十二歲。”
嗯,二十歲的丫頭智商已經這麼高了,他以后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也不是半夜,只是我把送到酒店后,又轉頭去了另外一個地方,所以回來的比較晚。”
一聽,好看的眉頭皺得更了,一臉不可思議道:“陸霆驍你不是吧,搞一個就算了,外面你還弄一個。”
這日子過不下去了,這男人也太靠不住了,虧還以為陸霆驍是個好男人,沒想到他們陸家一門,就是和陸霆浩那個王八蛋一路貨。
果然是應了一句話,什麼藤結什麼瓜,以為自己這個瓜不一樣,其實都是自己想歪了。
這個瓜也是個沒心兒的!
陸霆驍了眉心,低聲道:“都說讓你想象力別那麼富了。”
他招惹這一個人還不夠嗎?怎麼還想給他牽出一串來。
“那你去哪里了?干什麼了?見什麼人?有沒有人?”
往床上一坐,頓時覺自己有一種纖纖玉手指點百萬河山的蓬之氣。
這霸氣如同當代王,真是把自己都驚到了。
“我什麼都沒干,不過確實也見了另外一個人,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
陸霆驍趕把要反駁的給制止住,生怕再咬起來,把自己皮都給撕了。
而是將椅移到床邊,從床頭柜子里拿出昨晚剛剛取來的方形絨盒,拿到面前。
“陸家每一代的婚戒都不同,是用特殊材質做的,媽的那個不能傳給你,我讓人重新給你做的,花了些時間,昨天剛剛接到通知做好。”
“這個做戒指的老板是個的,你要不相信可以過去問,我們只是普通易,我連長什麼樣都沒看清。”
當時外面下著大雨,他腦子得全是和一個小子上車的景,面前的人坐著高矮胖瘦,是丑是,他是真的一點都沒注意。
陸霆驍說完,發現對面竟然沒了聲音。
抬頭看到淚流滿面的,真真是把他給嚇了一大跳。
怎麼還把這小丫頭給搞哭了,他也沒做什麼啊?
急忙給了眼淚,手上的作笨拙的到了的鼻子。
“好好的哭什麼?”
吸了吸鼻子,手里抓著那個戒指盒,激道:“陸霆驍你是不是要向我求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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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還有一章,作者在碼,明天恢復好的話,會早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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