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嘆口氣說道,“我家小奈,本來可以無憂無慮的,哪里需要去管這些七八糟的事?”
“媽,對不起,是我們老陸家連累了小奈。”我爸看我外婆皺眉,他了脖子,臉上的神也變得難跟愧疚,還有心疼。
“媽,不怪孩子他爸,當時他也不知道他們家老祖宗會這麼缺德,竟然還能做出坑子孫的事來。”我媽說起這個就來氣,每每說到,都很想把老祖宗的墳墓給刨了。
“對的,外婆,不怪我爸不怪我爺爺太爺爺他們,就怪我們陸家的老祖宗。”我立刻附和,也不知有多損的人,才能做出這種事來。
我外婆看我們母護著我爸,眉頭舒展開來,朝我爸嘆口氣說道,“建國,剛才媽也不是怪你,只是我想到我們小奈的苦,我心里就心疼,就不得勁。”
“媽,我知道的,確實是我們老陸家的錯。”我爸連忙回道。
“小奈,你陪外婆說說話,我跟你爸去做午餐,等會你大舅跟大舅媽下班就要回來了,得趕做午飯。”我媽站起,朝說道。
“好的。”我點了點頭。
大舅跟大舅媽上班的廠子就離家不算很遠,騎托車也就五六分鐘的路程,所以平時中午,他們倆都回家吃飯。
雖然廠里面有食堂,但這大鍋飯,哪里有自己家里做的可口好吃。
在外婆家呆了整整有四五天的時間。
在外面的二舅一家,還有兩個堂哥都回來了,給外婆過了一個簡單又開心的生日。
本來想說大辦特辦的,隆重一點,把在外面的所有親戚都喊回來,再請周圍鄰居擺個流水席啥的,大家熱鬧熱鬧。
但外婆不想這麼折騰,說年紀越大,這過生日,就越不能大大辦,怕被一些臟東西惦記。
還是低調點好,一家人齊齊整整的吃一頓團圓飯,就已經很好了。
我們大家拗不過,只好同意了。
不過雖然簡單,該有的儀式一樣不。
我們把家里裝扮的喜氣洋洋的,還給外婆定了老壽星款式的生日蛋糕。
給外婆過完生日后,我們又陪著外婆一天,才回了陸家村的。
這一到陸家村口,就覺氣溫降了不。
這氣沉沉的陸家村,真是讓我又又怕。
的是它畢竟是我的家鄉,我從小長大的地方,這里承載著我快樂無憂的年年時代,到都是好的記憶。
怕的是這個地方,也是我噩夢的起源。
一到家,我就直奔我房間,想去看看應淵離。
好幾天沒有看他了,而且他也沒有通過蛇形指環聯系我。
不知道它元氣修復的怎麼樣了?
我一打開房門,就有一條墨黑的蛇尾直接纏上我的腰間。
砰……
我還來不及低呼,就被卷進了房,而我的房門,也砰的一聲被關上了。
“小奈兒,長本事了啊?”我被卷到了一個涼冰冰的懷中,撞到了堅寬闊的膛,撞得我腦袋都七暈八素的。
隨后,我頭頂,就傳來了應淵離冷沉不悅,夾帶著怒意的好聽聲音。
“阿淵?你恢復好了麼?”我著被撞到的腦袋,驚喜的抬頭,就看到應淵離那張哪怕生氣也俊的天怒人怨的俊臉。
“呵,本君再不出來,你是不是要跟野男人跑了?”應淵離冷笑一聲,聲音更加冷沉了。
好像帶著冰渣子似的,本來被蛇尾纏著我就覺得涼颼颼的,這會兒是更加背脊發涼。
我有些失笑的撓了撓頭,嘖,這條蛇吃醋了,我都聞到了滿房間酸溜溜的味道。
我認真又坦誠的看著應淵離,解釋道,“阿淵,我這幾天去我外婆家了,給過生日,哪里會跟野男人跑了,別說。”
“都給野男人寫上書了,還不承認?”應淵離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住我的下,湊向我的臉。
他微涼的氣息拂在我的臉上,有點的,他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也很好聞,就是他的臉,現在看起來有點黑。
我眨眨眼,書?
隨后我立刻想起來這肯定是吊死鬼寫給肖林軒的書,我放在屜里的,應淵離應該是看到了。
果然,被撕碎的紙片里,剛好讓我看到了‘親親阿軒’這四個字。
然后又很湊巧的,我又看到一旁還有一個碎片上寫著,‘你的寶貝’!
“……”我別說看書里面的容了,單看這稱呼跟落款的自稱,我整個人都皮疙瘩起來了,不抖了抖。
那吊死鬼,竟然能寫出這麼麻兮兮的書?
估計是落款的自稱里面,并沒有寫上名字,所以應淵離以為是我寫的。
加上他也從來沒有見過我寫的字,也難怪他會誤解。
“這,怎麼說?”應淵離的眼神,看向地面上那些碎片,冷冷的問道。
“這是吊死鬼寫給肖大哥的書,是讓我轉給肖大哥的,不過肖大哥沒有要,我就放在屜里了。”我先忙解釋道。
“……”應淵離微微瞇起一雙清冷銳利的眸子,定定的瞅著我,似乎在判斷我說的真實。
“真的,我就算是要寫書,那也是寫給你的,不會寫給別人的。”我接著又給應淵離順,一臉真誠的說道。
“哦?那怎麼證明這信不是你寫的?”應淵離黑著的俊臉,終于緩和了一些。
我想起前幾天做的夢,夢到應淵離跳下萬丈深淵時那絕痛苦的神,不心里一陣難。
我不由的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我忍不住捧起了應淵離的那張風華絕代的俊臉,咽了咽口水,眼睛一閉,飛快的親了一下應淵離。
“咳咳,那個,這就是我的證明。”親完應淵離,我的雙臉發燙。
我還是第一次主的去親近一個男人,這難免有些生疏跟不習慣。
而我腰間的蛇尾,突然一,可見應淵離此時的巨大的緒反應。
我不疼的低呼一聲,“疼,你松開我一點。”
聽到我說疼,應淵離連忙把蛇尾從我腰間放開,轉而用一只手抱住了我的腰部,讓我坐在了他的蛇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