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的哭聲驚了家里的其他人,也驚了父親大腳。
大腳急忙出來,拉著秋云,不解的問道,“怎麼了,怎麼哭起來了?”
“爹……”秋云拉著大腳的胳膊,哭的越發傷心了。
顧一航也沖大腳點點頭,“大腳叔,你來的正好,我懷疑秋云是不是有什麼病,這麼胡言語的。”
顧一航指了指被小青帶去一邊玩耍的孩子是,“那孩子是你的外孫吧,我想問你,你婿是誰啊,和閨到底是怎麼了,不然這服你別做了,你趕把孩子和你閨給送回去,別在我家鬧了,大過年的,晦氣。”
顧一航說這話的時候,是真的生氣了。
畢竟,好端端的給自己惹來這麼一件事,換了是誰,都會覺得糟心。
這事,大腳好似毫不知道,他也是聽顧一航說,才清楚的。
他都不敢相信的看著邊的秋云,“秋云,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腳這幾天倒是也看出了秋云對顧一航的心思,他也低聲罵道,“從小我怎麼教你的,咱們做事要堂堂正正,不能胡來,你和小斌的孩子……”
小斌是秋云的丈夫,是在鎮上糧站工作的。
說到小斌,秋云立即搖頭,“爸,我和小斌已經離婚了,我只是怕你擔心,所以回來沒跟你說。”
說著,又看著顧一航,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之所以和小斌離婚了,就是因為于小斌家的人發現這孩子不是小斌的,所以堅持要和我離婚,還把我們母子給趕出來了。”
這麼一來,大腳愣了下。
等反應過來,他看著遠的孩子,又看了一眼顧一航,“你怎麼一直沒跟我說,這孩子難道……”
大腳的眼神,很明顯相信秋云的話。
當即,顧家人不干了。
王桂花上前,站在小沫邊,皺眉看著大腳兩父,“大腳,這事可不能猜,我家一航已經結婚了,和我家兒媳婦好的很,你們可不能鬧出這麼一件事來,這孩子……“
王桂花看著那孩子,倒是沒接著說。
孩子是長的好看的,讓人看著就喜歡。
在王桂花來說,他們家的確是缺孫子,可孫子也要堂堂正正的來,才會要。
要是會破壞兒子和兒媳的關系,當然知道孰輕孰重的。
其他人也覺得這事很奇怪,突然就、拉來一個孩子,說是顧一航的。
要這麼說,這個世界不是套了嗎?
顧一遠站出來,看了一眼那孩子,又看了一眼那顧一航,看不出像不像。
但是這個不能作為證據,他就問秋云,“秋云,你說孩子是我三哥的,你有什麼證據?”
不等秋云接話,顧一遠又立即接了一句,“上說的,可不能算是證據。”
說證據,秋云倒是沒害怕,指了指孩子,“孩子你可以帶著去驗,驗的出的,于家也是通過驗驗出孩子不是他們家的。”
秋云說的很認真,這倒是把眾人給弄的愣了下。
如果秋云遮遮掩掩的,或者但凡有一的心虛,大家會懷疑。
可現在秋云親口說出去驗的事,眾人就開始懷疑顧一航了。
難道這孩子還真是顧一航的?
就連小沫,都一臉懷疑的看著顧一航。
顧一航著急了,他立即擺手,示意大家不要看著自己。
然后,他握著小沫的胳膊,搖著頭說,“小沫,你別看著我,沒有的事。”
小沫沒做聲,現在也搞不清楚了。
顧一航是真的氣急了,揮了揮手,“你們都不要看著我,我說沒有就沒有,我從來沒有犯過這樣的錯誤,從來沒有。”
說完,顧一航轉問秋云,厲聲問道,“秋云,你說孩子是我的,那你說清楚,孩子是什麼時候有的,我們什麼時候單獨在一起過?”
秋云沒有猶豫,一字一頓的說出了孩子的來歷,“畢業之后,我們那一天幾個人約在一起玩兒,那天大家在你家里睡,我睡得好好的,你半夜來我房里,然后……”
說到這,秋云有些害,到底是個人,也不能把那天的細節說出來。
突然,抬起手,指向在人群后邊站著的寶軍,“不信的話,你們問寶軍,那天寶軍也在的。”
寶軍被點名,他想了一會,可能回憶起了那天的事。
他搖搖頭,“是,那天我是在,我們一群人在一起玩兒,后邊喝醉了酒,大家都去休息了,剩下的事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寶軍說著,又低頭想了下,然后肯定的說,“但是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我那天去喊顧一航的時候,一航是自己睡在房里的,我沒看到秋云。”
秋云聞言,微微皺眉,立即問寶軍,“你來的時候是幾點鐘?”
很久之前的事,寶軍當然也記得不是那麼清楚了,只是大概估計,“我去的時候,估計都八點多了,我還記得沒多久之后,同學都回去了,有的同學還說回去能幫著家里出工,上午還可以得到幾個工分,再后邊,一航的家人也回來了。”
顧家的人倒是不記得很清楚,這麼多年的事了,那天也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但依稀是記得,顧一航那天的確是同學聚會,是幾個和顧一航,寶軍玩的很好的同學。
秋云哦了聲,意思寶軍也沒撒謊,“那差不多吧,我那天六點多就回家了,我還是第一次,我……”
秋云低下頭,紅著臉。
但很快,好似著自己接著說,“我不知道怎麼辦,就回去了。”
這麼一說,小沫立即抓住重點了,按理秋云不應該留下,讓顧一航負責的嗎,跑什麼啊?
當即,小沫冷冷一笑,問秋云,“這麼說,更不對勁了啊。”
小沫指了指顧一航,看著秋云說,“你當時應該就是喜歡顧一航的吧,不然你也不會送照片什麼的了。”
“既然你喜歡顧一航,而且和顧一航又有了那事,你為什麼不找顧一航,讓他和你結婚,讓他負責,你回去干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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