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劉珍珠的聲音很低,但是旁邊的人都聽到了,小沫搖搖頭,這個劉珍珠真是死不改,總是想著利用自己的孩子,為難自己的孩子。
這什麼娘啊。
有這樣的娘,不如沒有。小沫一把拉過巧兒,讓進去自己那邊,然后的皺眉看著劉珍珠,“劉珍珠,不要太自私了,你這樣嚇唬巧兒干什麼呢,你真以為你煽巧兒,讓巧兒像上次一樣,哭著在所有人面前給你求,然后我們就會心嗎?”
聞言,王桂花也冷笑,“沒錯的,我們心一次,不會再有第二次。”
“上次我就跟你說過的,如果你死不改,沒有第二次了,是你自己一手拆散原本好的家庭,我們給了你機會,你沒有珍惜,現在你怪不得任何人。”
說到這,正好顧一遠把顧一平喊回來了。
顧一平也早料到會有今天,回來后,什麼都沒說。
王桂花讓顧小青從屋里拿了一個紙袋子出來,遞給他,“一平,你回來的正好,戶口簿,介紹信什麼的,我都給你在大剛那里弄好了,你們立馬去把手續給辦了,不要拖到明年了。”
這事兒,家里人早就商量好了。
所以,顧一平沒有猶豫,接過東西,喊劉珍珠,“劉珍珠,走吧,離婚的事我們早就說好了的,沒有什麼好商量的了。”
原本劉珍珠還想著顧一平回來后或許有轉機,可沒想到顧一平沒給說話的機會,就直接說去辦離婚。
劉珍珠憤怒不已,看著顧家人,想起這事的導火線,故意喊起來,“顧一平,你們顧家人到底有沒有良心,我在你們顧家這麼多年,為你們顧家生兒育,你們就是因為我揭穿了老三媳婦他們做買賣,就這麼徹底要把我趕出顧家,你們……”
劉珍珠是故意大喊大的,反正都鬧這樣了,那就把事鬧出來好了。
落不到好,這顧家人也別想落到好,把他們做買賣的事鬧出來。
可小沫一眼就看穿了劉珍珠的心思,打斷劉珍珠的話,哼道,“你是故意要鬧的全村人都知道我們家做買賣的事嗎,你以為可以威脅我們?”
劉珍珠還就是這意思,但上卻是故意說道,“你們不是沒做嗎,鬧出來又如何,怕啥。”
這事兒,小沫也不害怕。
上次的貨已經了,如今家里什麼都沒有,翻個底朝天也翻不到。
不管什麼時候,給人定罪名是要證據的。
無所謂一笑,“鬧吧,你上次把公社的人都喊來了,最后鬧那樣,你以為這一次你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但劉珍珠越是這個態度,小沫也就指著,鐵了心的說,“而且,我告訴你,不管你怎麼鬧,這婚必須離,沒人可以阻止,也沒有任何事可以阻止,我們顧家不會留一個禍害在家。”
“必須離,是嗎?”劉珍珠聽小沫這麼說,眼神突然也變的兇狠了。
冷冷的掃了顧家人一眼,突然眼神盯在一邊的壯壯上,“離婚可以,要麼你們給我五百塊,要麼把壯壯給我。”
“不然的話,咱們就鬧個魚死網破,我倒是要看看,我在你們顧家做了什麼傷風敗俗的事,你們要這麼對我。”
說完,劉珍珠重重的拍了幾下掌。
很快,就從巷子里,角落里走出來幾個人。
這幾個人分別是劉珍珠的娘,大哥,大嫂,二哥。
劉珍珠的娘家人也是一臉的無賴樣,站在劉珍珠后,“對,給錢,要麼把壯壯給給我們好了。”
看著不知從哪里竄出來的劉家的人,王桂花冷冷一笑。、
看來,今天劉珍珠是有備而來,不是誠心認錯。
做了兩手準備,要麼留下,要麼帶錢走。
還一開口就是五百塊錢,這臉是是真大。
正鬧著,外邊傳來一個銳利的那男人聲音,“這是在鬧啥呢,一天天怎麼就你們顧家事多,上次也是你們家,對不對?”
顧家人看向來人,這人是上次被那個劉志剛帶來想抓小沫他們的張干部,也是公社的干部。
他不管這一片的,今天怎麼這麼巧?
看到張干部,劉珍珠立即上前,十分委屈的哭起來的,“張干部,你來的正好。”
“這顧家人說要和我離婚呢,我來顧家七八年了,一直都是勤勤懇懇的,早出晚歸,還給他們顧家生了長孫,他們就因為上次我弄錯了那件事,就慫恿讓顧一平和我離婚,你來給我說說這個理說不說得過去。”
劉珍珠還敢說自己勤勤懇懇,早出晚歸,真是把顧家人給氣了個半死。
“不是……”王桂花上前,想要反駁。
可張干部沒給顧家人機會,不悅的看著王桂花他們,直接批評起來,“你們顧家人真是太不厚道了。”
他指了指劉珍珠,“好歹,還有倆孩子,孩子要是沒了親娘的話,以后日子怕是難過,我的建議,還是家里有什麼事盡量和平理,沒什麼過不去的,不要走到離婚那一步。”
張干部說的是來維持公道,實際上是偏幫劉珍珠,過來打顧家的。
到底是張干部和劉珍珠有什麼關系,還是都只是因為上次的事,沒抓到人,心里不爽呢?
小沫瞪著張干部,微微皺眉。
張干部說話還是很頂用的,很快,在周圍看熱鬧的社員們也跟著他說起來,“沒錯,也沒多大點事,怎麼就鬧著要離婚了,人家來認錯就算了唄。”
其實,原本要是劉珍珠真的誠心誠意認錯,或許顧家會給一次機會,可問題是,從不覺得自己錯。
自己過來把娘家人都喊過來,然后還喊來了干部,做好了兩手準備。
而且,用兒子來錢。
呵呵,這樣的人留在家里,以后顧家沒好日子過的。
很明顯,這個張干部也在這打顧家。
他好歹是一個干部,一出聲,眾人自然會站在他那一邊。
頓時,說什麼的都有了,很多人在指責顧家了。
此時,劉珍珠很是得意的樣子,看扁顧家不能把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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