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劉珍珠這樣,小沫今天要是不收拾,天理難容。
一笑,走上前,“劉珍珠,你竟然好意思問憑什麼著你離婚的,那我來數數你的罪狀好了。”
隨后,小沫看了一眼看熱鬧的鄉親們,最后的眼神盯在張干部上。
小沫的眼神似笑非笑,卻好似能看人心,就是張干部都被看的心里有些發,有些后悔自己今天來管這檔子事了。
好在,小沫沒有從張干部下手,繼續看著劉珍珠,“你忘了嗎,當初是因為你和別的男人搞破鞋,所以我二哥才無法忍,要和你離婚的。”
“我……”
劉珍珠想要爭辯,小沫沒給機會,接著說,“第一次,你和別人合伙想算計我的時候,二哥有說要跟你離婚了嗎,只是分了家,以為你會收斂,誰會知道,你竟然變本加厲,拉著別的男人來對付自己家的人,我說錯了沒有?”
這話沒錯,但問題是小沫這意思很容易讓人誤解。大風小說
劉珍珠急忙搖頭,“什麼我和男人,那本就不是……”
“這事兒當天可不是我一個人在,很多人看到的,也可以證實,你要我一個個的拉出來問嗎?”小沫看了一眼在場的人,眼神盯在張干部上,“不說別人,就是那天張干部也在啊。”
那天晚上,也就是劉珍珠去告狀的那天晚上,小沫不管劉珍珠和劉志剛有沒有關系,反正他們是提出了這一件事,也是因為這事,顧一平才說要離婚的。
這事兒,小沫說的是事實,至于其中有什麼誤會,不管。
而這個張干部,剛才不是他慫恿村里人來兌歸家嗎,那小沫就要他親自把這些話給話給收回去。
小沫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干部,“張干部,你是一個公正無私的人,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相信你也知道,是不是?”
“這……”張干部有些猶豫。
小沫掃了他一眼,語氣淺淺淡淡的說道,“張干部,我這人沒有別的好,我最大的優點就是不喜歡被人兌,弄的我煩了,就來個魚死網破。”
“這事兒要是不給我們顧家一個公道,那我就喊村干部來,村干部不能解決,就喊公社,公社不行,就去縣里,實在不行,就鬧去京都好了,我無所謂的。”
京都兩個字,讓張干部的眼神閃了閃。
對小沫的背景,他略知一二。
不說怕小沫。但沒必要給自己添麻煩,而且這個城里來的知青看著不是個好對付的。
他自然不會為了劉家,給自己惹麻煩。
他尷尬的笑了笑,“原來其中有些事我不知道,要是這樣,那離婚的事還是看顧家人怎麼說,別人也不好干涉。”
張干部這是直接倒戈了,眾人一愣,但也立即跟著倒戈,有人開始指著劉家這邊了。
劉珍珠此時的臉上的得意也不再了,心里有些慌,這個干部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虧的他們還好酒好菜的招待了幾頓。
小沫突然收起臉上的笑容,指著劉珍珠,“人在外邊搞破鞋,不要說離婚,前幾年,那是要浸豬籠的,如今我們家只是要求離婚,哪里錯了。”
“你們劉家人不要臉,竟然還敢上門來找事,我要是你們,家里出了這麼個的,我都不敢見人了。”
聞言,顧家人也立即站在小沫后,指著劉家人的鼻子罵。
劉家才幾個人過來,哪里斗得過顧家,頓時被罵的連連后退。
而劉家沒了張干部力,村里人自然也不會幫外人了。
村里有人開始帶頭指責劉珍珠了,“要說,這個劉珍珠也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些年在生產隊也沒做過啥好事,如今還這樣,要離就離了吧。”
“對,離吧,一平再找個好的就是了。”
劉珍珠被到角落,自然和顧家是沒得抗衡了。
但也有后招,突然松了口,點點頭,看著顧一平“你實在想離婚,也可以,但是兒子給我,閨給你,一人一個,很公平。”
這話氣的王桂花碎了一,“你想得,孩子是我們顧家的,一個也不會給你。”
劉珍珠一笑,好似早料到有這個結果,立即改了口,“要不然,就給我五百塊錢好了,孩子都給你們。”
五百塊?
把當場人都給嚇住了。
可劉珍珠卻分析的很清楚,“你說我和別的男人有染,你們也沒證據,就只是上說說,就是鬧去公社,我也不怕。”
“現在可不比以前了,現在離婚,人也可以爭取要孩子的。”
這話,劉珍珠倒是的確沒說錯的。
反正,都是沒證據的事,真鬧去了公社,像壯壯這麼大的孩子,親媽極力爭取的話,真的會判給親媽的。
頓時,顧家人的臉不好看了,他們當然不會把壯壯給劉珍珠。
可小沫卻給他們使了個眼,示意他們不要著急。
劉珍珠哪里是要孩子,只是要錢。
很清楚,顧家人不會把壯壯給,不過是退而求其次,用兒子來換錢。
小沫看出了劉珍珠的目的,偏偏不如的意,指了指在王桂花邊的壯壯,挑眉說道,“行,你要壯壯,給你好了。”
完了,小沫還轉跟王桂花和顧一平使眼,故意喊道,“娘,二哥,你去收拾壯壯的東西,讓把壯壯給帶走。”
顧一平頓住,但王桂花卻知道小沫有后招,哎了一聲,就準備去收拾東西。
只見,不管是劉珍珠,還是劉家人,這眼神都有些慌了。
他們的目的,當然不是要孩子,是要錢。
見狀,小沫特意又接著說道,“劉珍珠,我告訴你,是你自己要帶走壯壯,那巧兒就跟著我們了,一人分一個,很公平,以后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了,帶著孩子走吧。”
說著,小沫還指了此時站在院子中央的壯壯,示意劉珍珠直接去就行,他們絕對不會阻攔。
這一作,把劉家人給搞懵了。
孩子哪里能帶走,帶走誰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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