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安一路小跑跟在后,一邊走一邊喊著:“喂,有你倆這樣的嗎?用完我就踢,小梔子,我怎麼說也是你前男友吧。”
聽到‘前男友’還有‘小梔子’這麼曖昧的稱呼,裴言之腦門青筋突突直跳。
許澈跟他說這人曾經跟江梔往過,他還帶著見過父母。
后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渣男一個人出國了,沒帶著江梔。
很有可能是把江梔甩了。
裴言之又聯想到以前,江梔曾經喝醉酒說,喜歡一個人很多年,只是那個人不喜歡。
所以他果斷認定,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害的他一直走不進江梔心里的主要原因。
裴言之摟著江梔肩膀又了幾分,冷眸盯著傅淮安。
輕笑出聲:“當初不好好珍惜,現在又想追妻火葬場?抱歉,你沒這個機會了,因為我會直接讓你挫骨揚灰!”
傅淮安看著那個向來溫潤如玉的裴言之,也有為了老婆跟人急眼的時候。
他野壞地笑了一下:“話不能說的這麼難聽,我和江梔都是見過家長的,我爺爺可喜歡了,我爸媽對也很滿意,我們兩個在一起,沒有一點家庭阻力,不像你,有個老妖婆作妖。
我可不想讓我的小梔子欺負,那樣我會心疼的。”
如果不是看在剛才這人幫忙的份上,裴言之真想抬腳把他踹飛。
他的人也是誰都想心疼就可以的?
裴言之言辭更加犀利:“抱歉,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是我的人,我知道怎麼疼,用不著一個外人在這假惺惺。
以后還請你自重一點,離我兒子媽媽遠一點,不然,不要怪我不顧及你們是老同學的面。”
說完,他拉著江梔上了車子。
看著裴言之被氣得鼻孔差點冒煙,傅淮安得意勾了一下。
“害,江梔啊江梔,這個男人對你這麼好,你咋就看不清楚呢?”
江梔坐在車上,神如常,眸清冷,讓人看不出心里任何緒。
裴言之俯幫把安全帶系好
,眼神溫看向。
“梔梔,對不起,當年是我連累你了,我不知道我的手得這麼長。
但好在中藥的人是我,也好在你做了我的解藥,有了我們的兒子。
你放心,從今以后,我不會讓你們娘倆一點委屈。”
江梔慢慢挑起眼眸,聲音沒有什麼溫度。
“裴言之,大家都是年人,你沒必要為了那件事負責,沒有你,我和醒醒也會過得很好,我這人向來不會讓人為了我而委曲求全。”
“江梔!”
裴言之語調突然拔高,“你有了我的孩子,醒醒也需要一個完整的家,跟你們在一起,我從來沒覺得委屈,反而覺得是最幸福的時刻。
我又是送酒,又是送蛋糕的,如果你還沒明白的話,那我只能選擇另外一種方式了。”
江梔腦子里還在想著,裴言之另外一種方式是什麼時候,猝不及防被人封住。
接踵而來的是一陣瘋狂又纏綿悱惻的吻。
本能反應是推開裴言之,可奈何人被死死控制在副駕駛座位上。
裴言之清冽好聞的氣息充斥著所有,那張好看的臉深深倒映在黑瞳仁里。
就是這樣一個男人,讓了八年。
他們之間發生那麼多事,依舊抵擋不住他的親近。
江梔從一開始的反抗到后來的順從,放任裴言之在上肆意妄為。
這種覺讓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那個晚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裴言之才慢慢松開,盯著那雙漉漉的眸子啞聲道:“梔梔,我喜歡的人一直都是你,難道你就從來沒覺到嗎?”
江梔被吻得七葷八素,腦袋暈暈乎乎的,聽到裴言之這句話的時候,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整個人好像石化了一般,盯著裴言之那張好看的臉發呆。
裴言之心里有喜歡的人,是在一次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時候知道的。
那個時候,還不是他的經紀人,兩個人只是在某些酒會上遇到過,只不過是點頭之。
或
許他連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喜歡。
看到江梔愣怔半天不說話,裴言之有點氣急敗壞。
他在江梔上狠狠咬了一口,似是報復道:“我當初費盡口舌跟公司說想換你當經紀人,還差一點被老板開除,沒想到你這個沒良心的人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心里一直惦記那個渣男。
當年出事以后,我并不知道那個人就是你,我覺得我臟了,本來在你心里就沒地位,現在徹底翻車了,所以,我才跟你發那麼大脾氣,說出那麼絕的話。
我不是針對你說的,因為我不知道那個人是你。
我只是想該怎麼跟那個人劃清界限,讓跟我不再有任何瓜葛。
我不是不想負責,而是我心里面已經有了人,對別人說出來的任何負責的話,恐怕都是空話。
江梔,當我知道醒醒就是我兒子的時候,我一個人去寺廟跪了一個晚上。
我謝佛祖把我喜歡的孩又送到我邊,謝這一切是那麼巧合。
梔梔,忘掉那個渣男,跟我在一起吧,我們一起帶著兒子,還有爸爸,妹妹,一家人幸福生活不好嗎?”
裴言之磁好聽的聲音在江梔耳邊響著,滾燙的淚水在臉上淌著。
從來沒想到真相是這個樣子,一直暗的男人,也一直暗著。
從來都不是一個人兵荒馬,而是雙向奔赴。
向來不喜歡把緒外的江梔,第一次失聲痛哭,那雙好看的眸里淚盈盈。
哽咽道:“裴言之,我和傅淮安之間…”
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群記者和朝著他們車子方向沖過來。
帶頭的記者拍著車窗問道:“裴影帝,請問你和江梔宣這件事是真的嗎?”
聽到這句話,江梔滿臉茫然看向裴言之,“什麼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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