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諾的一句媽媽,沈知意高興了好幾天。
發了好幾條朋友圈。
期間無論誰給發信息打電話,都會說:“諾諾會說話了,說的第一句就是媽媽。”
沒做母親的人可能會不到這種。
又驚又喜、心又又暖的。
傍晚沈知意在院門口接薄,挽上男人的臂膀,還在繼續這個話題:“老公,今年過生日好開心,比去年懷著諾諾慶生辰更高興。”
“諾諾說話好Q,越看越可,我好我們的兒子。”往他懷里親昵,嗔道:“阿,我也很你。”
休了一年半的產假,薄近期復工。
公司事務繁多,基本上一天都沒怎麼休息,只有沈知意打電話催他,他才合上筆記本去臥室躺會兒。
疲乏是肯定的。
他每天最向往的就是下班回家的時刻,尤其車子駛景園林蔭道,看見別墅亮著燈,沈知意在門口等他……
他下了車,就會邁開步子小跑著朝他奔赴。
見他,總是用跑的。
在沈知意這里,薄到最大程度的被。他,彰顯在每一個眼神和作里。
兩人并肩往屋子里走。
沈知意抬頭笑道:“諾諾會喊媽媽了,還不會喊爸爸,老公你有沒有吃醋?”
薄目始終在臉上,看著炫耀的小表,男人佯裝吃味兒,“回家就揍他一頓,白養他了。”
“不準!”
“開玩笑的老婆,我哪敢。”
沈知意兒子得,他稍微嚴肅一點,都要暗中用手肘他一下。
說,他們倆要做一對溫的父母。
薄表面上應著’嗯‘,實際上還是按照嚴父的路子走。他一大老爺們怎麼溫?溫不出來。
-
夜。
薄諾上周斷功,自后便住在三樓的嬰兒房。
主臥里那張嬰兒床終于搬走了,薄心好了不。他都覺得薄諾是故意的,別的小孩子睡眠都很深,只他聽到半點響就醒了。
他有次都抱沈知意去門外的客廳沙發,還沒怎麼做,里面的薄諾就醒了。
聽到兒子的嗚嗚聲,沈知意就走了。“……”
十點半。
薄理完工作從書房回來。
他推門進到主臥。
浴室方向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客廳沙發小桌上擺著還沒關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上是作者后臺,沈知意估計是剛碼完字。
的小說到了尾聲。
已經在鋪墊著寫大結局了。
很書里的角,最近寫東西總是寫著寫著就哭了。薄安,埋在他懷里啜泣,說:“老公我好舍不得薄。”
這話聽起來總是怪怪的。
不過他也不能說什麼。
誰讓他的寶貝老婆把他的名字給了筆下的男主……
薄邁開步子朝浴室方向走,磨砂玻璃門沒上鎖,他握住門把手:“知意,我進來了。”
“恩。”
幾乎是同一時刻。
里頭同意的聲音響起,薄就拉開門走了進去。
人正在泡澡。
浴缸裝了半缸子熱水,水線遮到鎖骨的位置。
水面漂浮著油泡和花瓣。
能從泡沫隙中看見皙白的。
在沈知意的注視下,薄走到浴缸旁。他蹲下,手攏住的后頸,將人攏到面前跟接吻。
另一只手穿過明的泡沫探溫熱的水里。
不一會兒。
沈知意漉漉的手揪住了他的服,被他吻得迷糊,“……我等會兒還要上樓去看看諾諾呢。”
“他睡了。”
“我去看看他被子蓋好了沒……”
“薄嫂照顧著,沒事。”
“……”
薄松開,已然看見臉上的。時間差不多了,“去房間嗎?還是在這。”
“去房間吧。”
“嗯。”
他將從水里撈出來,裹上浴巾。
進了臥室。
沈知意剛落床褥,薄便接著吻了下來,沒空出半點隙。他很積極,也熱地回應他的吻。
纖細的胳膊攀上他的肩膀。
一只手輕摟著他的脖子,一面接吻,一面悉地解他襯衫扣子。
就在這時——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隨著薄嫂聲音傳來的,還有兒子的哭聲,“太太!太太您睡了嗎?小爺做噩夢了,醒了一直哭,要媽媽呢。”
聽到哭聲,沈知意意識本能蘇醒。
推開上的薄,坐起的同時拿起一旁的浴袍穿上,下了床就往門口趕,“諾諾,媽媽過來了,諾諾不哭……”
走的速度特別快。
薄看過去的時候,已經只能看見走出臥室門的一抹角。
他試圖挽留:“老婆……”
人腳步沒有停,徑直出了主臥。
滿腦子都是哭了的兒子,屏蔽了外界一切聲音,本沒聽見薄的話。
著空空如也的臥室數秒鐘,薄仰面躺在床上。他抬起胳膊搭在自己額頭,長長地嘆了口氣。
-
這種被臨時打斷的日子一直持續到兒子兩歲。
薄真不了了。
于是——
他休了半個月的年假,說是沈知意照顧孩子辛苦了,帶去旅游度假。
只他們倆去,不帶薄諾。
他提前將薄諾送去了沈氏夫婦那,加上薄老夫人,三個養娃經驗富的長輩看顧著。沈知意猶豫了一番,最后還是跟他一同搭乘飛機出了國。
去的是薄的私人海島。
去之前的晚上,沈知意樂呵呵地收拾行李,跟蘇盛夏商量著要帶的東西,安排著上島后玩的游戲。
第二天下午到了島上。
才被告知,蘇盛夏臨時有事不來了,島上只有和薄。
那時就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可是,一孕傻三年,那刻腦子真沒反應過來。
落地海島的第一晚薄哄著玩了一夜,還沒反應過來。一直到連續三天連海島別墅的大門都沒邁出去,才明白……
高強度。
長時間。
次數過于集。
于是——
海島生活結束,回京城不到一個月,沈知意就被查出有孕了。
拿到孕檢單的時候,沈知意高興的。
諾諾要有親弟弟或者親妹妹了。
一旁的薄臉就黑。
有前車之鑒(薄諾)他次次都做了措施,他不理解,為什麼還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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