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川很開口,既然說了,不論原因,做兄弟的也得幫忙。
魏庭西頷首,道:“行,找什麼人你說一聲,不過最好信息一點,方便找人。”
陸錦川吐了口煙圈,“回頭發你手機上,找人的事,你多上點心,越快越好。”
魏庭西道:“你都開口了,你不說我也得上心,話說為什麼不通過江老司令或者你舅舅那邊?他們的話指定比我大伯管用啊。”
陸錦川氣息深沉,彈了彈煙灰。
魏庭西一看這陣仗,率先開口,“得,你不方便說就不說。”
“沒什麼不方便的,”陸錦川沉聲道:“我能用得上的人,陸錦程未必不能。”
魏庭西一點就,立馬明白過來。
陸錦川看了眼時間,把手里的半截煙掐滅,“我先走了。”
魏庭西開口挽留,“還早呢,再呆會兒,把小五回來一起喝兩杯。”
魏廷西如果是這種狀態,一般都是又分了,想都不用想。
陸錦川道:“出來沒告訴,怕醒了找人。”
魏庭西一臉無語,“是一年人,半夜醒了又不喝,你還把當小孩兒了。”
陸錦川全當沒聽見,站起,踢了踢魏庭西擋路的腳。
魏庭西邊收邊指著他罵,“你就是一妻奴,活該沒自由。”
這個稱呼沒讓陸錦川發飆,反倒是牽了牽角,“我樂意,你一個孤家寡人懂什麼?”
魏庭西搖了搖頭,結婚沒有自由,他要做一個快樂的單漢,一輩子游戲人間。
陸錦川回到家,床上的人還在睡,只是換了個姿勢。
應夏喜歡在大熱天裹著厚被子吹空調,到了半夜又總是踢開。
陸錦川了在外面的小腳,拉過被子蓋上。
上有淡淡的煙草味味,他洗了個澡才上床,把人勾進懷里。
應夏睜眼看了一眼,又重新閉上眼,在他懷里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甕聲甕氣的問:“你去哪兒了?”
他沒穿上,應夏手在他口揪了揪,沒抓到裳,倒是抓得他心。
陸錦川握住作的手,偏過頭蹭了蹭的頭發,溫聲道:“出去了支煙,快睡吧。”
不一會兒,懷里的人就安穩下來,只聞淺淺的呼吸聲。
后面兩天陸錦川像是特別忙,下班都是一個人回來,自夏瓊走后,孫阿姨開始不住家,諾大的房子只剩一個人,總覺得家里空的。
陸錦川昨天半夜才回來,磨了一宿,早上起來明顯的睡眠不足,坐在床上一個勁打哈欠。
陸錦川洗漱完出來,著頭發,看那困勁兒,了的頭,“要不別去了?”
應夏搖頭,“這樣下去周書都能猜到我們的頻率了。”
陸錦川想了想,忍不住失笑,這腦回路倒是有些新奇。
兩人在公司樓下分批上樓,電梯到了一樓,一下涌進來好多人。
應夏一下退到了最里頭,電梯門剛關上,就聽見前面的人說道:“本事倒是不小,轉了一圈又回來了不說,連羅經理都對照顧有加。”
“所以看不上小金咯,小職員哪有經理收高。”
“也真是,吃了人家幾天下午茶也不給明確表個態,真為小金屈。”
聽到這兒,應夏才聽出八卦的主人公竟然是自己。
到了企劃部的樓層,前面的人先出去,走在最后,說閑話的莊涵和另一個同事沒發現。
回到辦公室,應夏拿出手機,瞇著眼笑了笑,給陸錦川發了條微信,刻意犯作。
「同事好討厭,夏夏怕怕。」
陸錦川剛到辦公室,王助理端著咖啡進來,一眼就看見辦公桌后的陸錦川拿著手機,一手抵在額頭上笑,無名指上一枚簡單的鉑金戒指甚為扎眼。
前兩天整個總裁辦氣都很低,偶爾還聽見陸錦川在里面打電話,時而語氣嚴厲,時而大發雷霆。
忽然這樣,王助理覺得就跟蔽日的烏云散開了似的。
放下咖啡退出來,剛好看見老板低頭打字,間是藏不住的笑意。
陸錦川:「夏夏不怕,告訴老公,誰惹我們家夏夏不開心了?」
后面再沒了回音。
剛剛溫馨的氛圍就這麼消失了,好不容易撒那麼一次,竟然如此短暫。
事實上,應夏正準備給陸錦川回微信,電話就響了起來,一個陌生的號碼。
接起來,聽那邊喊了一聲“夏夏”,一個字沒說,立刻掛斷了電話。
這麼一打岔,回微信也忘了。
手機頻繁響了好幾遍,連續掛斷幾次后,調了靜音,過了一個小時再看,有兩條信息進來。
應夏點開屏幕掃了一眼,神凝重,猶豫了片刻,起對江小溪道:“我出去一下。”
江小溪點了點頭,看著應夏離開的背影道:“你有沒有覺得今天不大對勁?”
另一個同事孫定就沒注意到這邊,抬起頭晃了一眼,“沒有啊,正常的。”
江小溪自言自語,“沒有嗎?”
陸氏大樓旁邊就有一家咖啡廳,上班時間人不多,應夏進門掃視了一圈,視線落在角落卡座里立刻起的人上。
孫太太神萎頓,臉上的妝容很厚,估計卸妝后會更憔悴,但是多能看出年輕時的風韻。
應夏走過去用腳勾開椅子坐下,看著對面的人,平靜道:“我來了,什麼事說吧。”
孫太太問:“要不要喝點什麼?我聽說這里……”
“我時間不多。”應夏開口打斷:“你不妨直說。”
孫太太尷尬的笑了笑,“我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來看看你。”
剛一說完,應夏直接起準備離開。
孫太太連忙一把拉住的手腕,點頭道:“有事,有事,坐下說。”
應夏看了一眼,重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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