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容白據說是被抓回去教育了幾天,回來后簡直是杯弓蛇影,連會所都不敢進,生怕被說教,說他縱聲。
于是魏庭西的會所便被淘汰,去了圈子里一個朋友的酒吧。
場子不大,不是那種進去就能心臟病都給震出來那種,歌手唱著一首爵士風的歌曲,不個幾百包煙唱不出這樣滄桑的覺。
魏庭西一進門就嘖嘖地嘆,“這地方也太素了,慶祝怎麼能找這樣的地兒?”
許容白招呼大家坐,邊說:“老爺子發話了,我最近得戒。”
魏庭西指了指他旁的譚菲,“難不你朋友真是個男的?”
“去去去,”許容白啜了一聲,“戒朋友以外的。”
譚菲剛拉著應夏過去,一轉頭看見陸錦川的表,又把人推回他面前,“別這個眼神看我,喏,人還你。”
陸錦川拉著應夏坐在旁,湊到耳邊道:“西子說小五有節目。”
話音剛落,許容白就坐到他旁邊來,“哥,你是不知道,我這輩子都沒這麼倒霉過。”
許容白一直都是這副德行,有什麼事都非得讓兄弟幾個全知道才行,但凡哪個不知道的,他都怕有人覺得他偏心。
所以跟魏庭西和方淮他們說過之后,又跑陸錦川這里來說一遍。
陸錦川饒有興致地問:“哦?什麼節目?”
“節目?什麼節目?”許容白一拍大,“其實是我違章被抓了。”
陸錦川隨意道:“然后?”
許容白道:“攝像頭冤枉我,我當時真沒違章,我就這樣。”
他看了一眼后面的譚菲,坐到左手邊,邊比劃邊講。
“當時要掐我,”許容白拉住譚菲的手,“來來來,你掐著我。”
譚菲才懶得陪他演,把手回來。
許容白繼續道:“我當時在開車,掐我,我肯定得為安全考慮啊,我就把推回去,這樣……”
說完把手按在譚菲的口,又被譚菲一掌拍開,“你有病啊。”
許容白全當沒聽見,“我就這麼一擋,就被攝像頭給拍下來了,說我將右手放置副駕駛乘客口,三分兩百。”
聽起來倒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陸錦川微微搖頭,下擱在應夏肩上,“期值太大,今天的節目有點無趣了。”
“我賭節目還沒完。”應夏偏過頭看他,“打個賭怎麼樣?”
“賭什麼?”
應夏想了想,沒想出方案,“你說。”
陸錦川淺笑,“你贏了,我讓你為所為,我贏了,你讓我為所為。”
賭注似乎有點大,但是應夏覺得自己不會輸,痛快道:“。”
許容白見他沒認真聽,抱怨道:“哥,你能不能不這麼膩歪?”
陸錦川沙發背一靠,“我開車的時候,不。”
許容白都要抓狂了,“我沒,我是被攝像頭冤枉的。”
“哦,”陸錦川漫不經心道:“那攝像頭有想法。”
魏庭西和方淮都已經開始笑了。
許容白哭喪了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開的是老爺子的車,違章信息直接發他手機上了。”
陸錦川:“就這樣?”
許容白點頭肯定,“就這樣。”
“老婆,我要贏了。”陸錦川笑著說。
應夏撇,好像對許容白期值太高了。
許容白正準備坐回去,魏庭西提醒道:“小五啊,你是不是忘了什麼?給我們看的怎麼不給你大哥看?”
許容白想了想,也對,必須一視同仁。
說著就朝陸錦川走過來,邊走邊扯腰,“我家老爺子十幾年沒打過我了,就因為這次違章,我二十幾歲還挨了一頓揍,你瞧瞧,打得真狠。”
陸錦川怔了怔,連忙手捂住應夏的眼睛,朝許容白瞪過去,“想挨揍是吧?”
許容白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在場還有士,幸好還沒下去,“我忘了我忘了,不好意思嫂子。”
應夏拉下陸錦川的手,“我贏了。”
陸錦川勾,低了聲音道:“嗯,晚上任你為所為。”
許容白走回去就被譚菲在后腦勺拍了一掌,“缺心眼兒吧你。”
許容白笑嘻嘻地拉住,“我這單純,天真爛漫,涉世未深。”
真會往自己臉上金。
譚菲無語地搖了搖頭,剛才可是聽見魏庭西攛掇許容白了,這仇必須報啊。
拍了拍許容白的肩膀,“乖,我給你報仇。”
于是端了杯酒,對魏庭西道:“前兩天我見秦新月,說頭一晚還好好的帶回家,第二天你把人拉黑了,不地道啊。”
魏庭西原本喝得開心,聽見秦新月的名字就跟按了抑郁開關似的,瞬間變了臉。
“別跟我提。”
譚菲點到即止,目的已經達,欺負家單純的小五,必須給魏庭西找點不痛快。
魏庭西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原本是借酒消愁,結果越喝越心煩。
陸錦川看了一會兒,對應夏道:“我去看看他。”
應夏點了點頭,“別喝多了。”
“不會,”陸錦川眼里都是曖昧,“想清醒著看你要怎麼對我為所為。”
說完起朝魏庭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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