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通有些扭曲的臉龐。
王子安:……
時間線對上了,那個時候,自己穿越了,沒能繼承原主的記憶,為了避免暴,躲開了悉的人群,乾脆利索地從縣學退學,搬到了長安的東郊。
所以,這個曾經跟自己的前有過曖昧的姑娘,上門求助的時候,因為自己忽然穿越后的作,撲了個空?
人生,真是太魔幻了啊。
自己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穿越帶來的蝴蝶效應,竟然就是先坑了這麼一位姑娘——
雖然不算是自己的鍋,但畢竟自己佔了人家的子啊。
還是找個機會,幫前把這因果還了吧。
現在,他都不由有些同這個浮香的姑娘了,這得多倒霉啊,才能趕上這種事。
不過,此時此刻,他終於算是徹底明白了,為什麼這姑娘給自己下毒的之前,說那些聽上去有些奇怪的話,也總算明白了,人家姑娘當時為什麼眼神那麼絕。
大概把自己當了薄寡義的無郎了吧?
「我原以為,這次機會終於來了,誰知道,這個賤婢,寧肯賣春風樓,也不肯答應做本公子的小妾,真是賤啊——但哪又如何,後來還不是乖乖的做了我下的玩——哈哈哈……」
王子安看著眼前這貨,嘆了一口氣。
若不是需要這貨暫時活著,幫那位曾經幫過自己前的老教諭劉其昌洗刷冤屈,自己有無數辦法,不著痕跡地取了他的狗命。
事實俱在。
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會讓王通這麼配合,但當事人已經把事代的清清楚楚,還很聽話地,乖乖地低頭在供紙上籤了字畫了押。
哪就沒有別的辦法可想了。
瞞是瞞不住的,至於怎麼給王家代,高也不去想了。
誰讓王通這狗賊鬼迷心竅似的,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竹筒倒豆子,說了個一清二楚呢?
不算這個王通,
這個案子,還牽扯到了原大理寺卿王綱,刑部左侍郎邱冶,刑部郎中鄭渠,這案子也算是通了天了。
見王通竟然問什麼,代什麼,高汗夾背,額頭的汗水都下來了。
尤其是,連誣告王子安侵吞民產,勾結方史在朝堂對孔穎達發難,以斷絕王子安可能的援助,讓陛下等人投鼠忌這種犯忌諱的事都代。
這簡直就是找死啊!
幸虧對方當時是真告了,還找了位苦主,拿出了狀紙,所有事都合乎流程,不然,這一次自己可真完犢子了。
別說王家這種姻親關係,就算是自己叔父,恐怕也救不了。
不過,著王通的眼神,都有些憐憫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案子,已經不是簡單的企圖毒殺王子安的事了。
高沒敢當堂判決,把犯人收押之後,當即寫了一份奏摺,把案件的經過,連帶供詞,一併打包送給了朝廷。
這種危險的事,當然是給大佬來干啊。
就著這個功夫,派出縣衙的差役,領著浮香姑娘,去了王通私下圈母親的小院子,把人給救了出來。
看著老太太滿面菜,一臉病容,整個人憔悴的不樣子。
高強忍著心中的厭煩,著頭皮上去,溫言溫語地安了幾句,又代表縣衙判給了老太太一些錢糧。
河間郡王、程咬金、秦叔寶等,這些大佬可都看著呢,該有的姿態不能。
老太太和浮香姑娘千恩萬謝地接過了。
這才巍巍地站起來,相互攙扶著,起要走。臨走的時候,浮香姑娘,猶豫了一下,還是回過來,沖著王子安盈盈拜倒。
「多謝公子寬宏大量,不計前嫌,幫助妾救回母親……」
雖然同樣看不懂,剛才大堂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卻深知,若是沒有王子安,就以王通那狠刻毒的子,恐怕真的會任憑自己母親死在那個孤零零的小院裏。
著眼前梨花帶雨的浮香,還有站在一旁,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言又止的劉老太太,王子安不由微微地搖了搖頭。
無論如何,自己得幫前把這段因果了結了。
他轉頭看向李孝恭和高等人。
「我想單獨跟劉老夫人和浮香姑娘說幾句,不知道是否方便?」
他倒不是不能出去找個地方私下裏再說,而是不想跟前這些莫名其妙的因果糾纏太多,若是能當著大家的面了結了,自然是再好不過。
「方便,方便,方便的很——」
高臉上出一討好的笑容。
這位大佬,可是得罪不得啊。
別說人家跟陛下的,就單說出事之後,出來幫忙站臺的這些大佬,自己就惹不起啊。
別說提供這點微不足道的方便了,就算是再為難一點的,他都有些不介意。
雖然很好奇王子安和這對母的關係,但大家還是很默契地保持了沉默,走到大堂門口,遠遠地等著王子安。
王子安則回過頭來,一臉正地看著浮香姑娘。
咳咳,哪怕是到現在,他都不知道人家什麼名字。但顯然,再人家浮香姑娘的藝名,就有點侮辱人了。
「劉姑娘,我若是說,我早已經不是你認識的王子安,你可相信——」
他苦笑著沖對面的這位劉姑娘拱了拱手,這種大實話,一聽就是渣男標準的託詞啊,人家要是信了才是有鬼了。
但自己還能怎麼辦啊,自己又不是曹賊……
這真是一個讓人頭大的問題啊。
「我信——」
就在他心苦笑,想著怎麼才能盡量和緩的解決問題時,沒想到對面的劉姑娘,看著他的眼睛,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
王子安:……
「不是,姑娘,我是認真的……」
自己是真心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走過場的啊。
「我也是認真的——」
不等王子安把話說完,劉姑娘便揚著臉,打斷了他的解釋。
「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我確信,你不是我的王郎——雖然你們長得一模一樣……」
王子安不由愕然。
「公子跟他相比,英姿俊朗,氣質超然,有出塵之氣,不似凡間男子,並且才華橫溢,武力超群,而我的王郎,則資質平庸,憨厚溫和,不擅往,甚至有些唯唯諾諾……」
王子安:……
不是啊,姑娘,你這麼說,我怎麼覺這麼彆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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