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城嶼收起來剛才還不正經的樣子,他低聲道:「我的問題,可能只有這位學姐能解答。」
程灼一皺眉,這才抬頭。
紀城嶼心有靈犀的也抬了抬帽檐。
漆黑的黑眸里染著笑意,他側著頭,問:「學姐可以幫我解答嗎?」
程灼杏眼瞪大。
男生此時也沒故意的著聲音,他的聲音清冷,掛著幾分挑逗的意味。
「學姐,看呆了?」
的確看呆了。
程灼的小腦袋瓜有些短路,明天才報道的男朋友,今天站在了的面前。
陳好語氣不善:「學弟,要報名就報名,別東拉西扯的。」
陳好沒見過程灼的男朋友,只存在傳說,從程灼每次假期必定跑路的規律中得知程灼的男朋友。
此時見到紀城嶼一直纏著程灼。
語氣也不好了起來。
程灼是被拉來當壯丁的。
現在還遭到了別人的調戲。
陳好覺得對不起程灼。
哪怕失去個新生,也得保護好自己的舍友!
要不然明天人家男朋友回來,都沒法代。
紀城嶼嗯了一聲,回了陳好句好的。
程灼腦袋僵的轉向陳好,小姑娘還有些懵。
「好好,我可能不能陪你了。」
「啊?」陳好也不登記新生的信息了,出手了程灼的額頭,目里都是擔憂:「是不是曬的中暑了?我帶你去醫務室看看。」
「不用。」程灼指了指一直乖乖等在一邊的紀城嶼。
「我男朋友來了。」
陳好覺自己的擔憂就是白擔憂。
「你男朋友?」
「嗯!」
程灼的杏眼一彎,把上的志願者服也了下來。
「好好,我走啦。」
現在新生校的時間也過去了。
社團這裏也到了收工的時間。
陳好看著兩個人並肩離開的背影,拍了張照片。
語氣沉重的發到了宿舍群里。
快樂富婆萬萬歲。
陳好:圖片。
陳好:圖片。
陳好:圖片。
本來陳好只是打算拍一張,結果心痛的發現。
拍下的照片都好好看!
明明是嘈雜新生校的時間,周圍的環境也都是放著桌椅板凳和各種傘。
但是程灼和紀城嶼站在那裏。
哪怕只有一個背影。
也能品出歲月靜好的意味。
陳好強忍住的土撥鼠的尖。
此時群里除了程灼,剩下的兩個人舍友也炸開了鍋。
孫昀云:這是灼灼吧?我沒認錯吧?
董雅:這服,這段,絕對是我們家灼灼!
陳好快被兩個人艾特炸了。
陳好把面前的報名表收起來,也不招生了。
開始津津有味的跟倆人分著整個過程。
當孫昀雲和董雅知道了紀城嶼假裝不認識搭訕程灼的時候,心裏的土撥鼠歡快的尖著。
董雅:灼灼男人也太會了!
孫昀云:別說了,給我鎖死!
程灼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
紀城嶼已經看了好幾次了。
小姑娘跟紀城嶼十指相扣著,紀城嶼拿著程灼的包。
程灼剩下的一隻手去掏著口袋裏的手機。
當看到舍友們的話之後,小姑娘輕笑。
然後扯了扯紀城嶼的手,把陳好拍的照片給紀城嶼看。
之前高中的時候,也不是沒被拍過。
照片放在不同的環境和年齡上。
都是不一樣的。
「你看,我舍友說我們好般配。」
紀城嶼微微挑眉:「這似乎不用你舍友說就很明顯好吧?」
程灼噗嗤笑了。
揚著小臉,表示稀奇:「原來阿城的臉皮這麼厚。」
紀城嶼了的手:「在朋友面前,要臉皮幹什麼?」
他眉眼之間的青褪去越發的冷。
只有面對程灼的時候,才展現出他溫的一面。
程灼想了想,覺得紀城嶼說的也沒病。
「你怎麼今天就來了。」
昨天打電話的時候,紀城嶼還說今天不來報到的。
「今天開完會早,就先來看看。」紀城嶼解釋道:「學手續是明天辦理。」
程灼乖巧的哦了一聲,孩揚著臉,笑得開懷:「我是你的學姐了。」
紀城嶼去年拿到了京大的保送資格,男生選擇休學未辦理學手續。
一年的時間,讓本來同級的小變了學姐和學弟的組合。
紀城嶼眉眼微微垂著,程灼笑得燦爛。
男生也跟著笑了。
「這麼喜歡當我的學姐啊。」
實際上紀城嶼是比程灼大一些的。
男生此時跟個小狗一樣,悶哼了一聲后。
嗓音里夾著勾人的笑意:「姐姐,對我這個學弟還滿意嗎?」
紀城嶼說著,還不老實。..
他的呼吸噴灑在程灼的耳畔。
帶著麻麻的意。
小姑娘下意識的往後了一下,腰肢被紀城嶼的大手握住。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近到程灼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怎麼了,姐姐?」
小姑娘的心裏覺一陣莫名其妙的恥。
學姐就學姐,為什麼要姐姐。
姐姐就姐姐,為什麼還得離這麼近!
面上看起來很鎮定,要不是一直抖的睫。
紀城嶼還真以為自己對小姑娘沒了吸引力。
「姐姐?學姐?」
程灼的小抿著,也不說話。
紀城嶼變本加厲的笑,人。
程灼小臉嚴肅的把紀城嶼推開。
小姑娘板著臉:「你怎麼能這麼不矜持。」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
紀城嶼不解:「什麼話。」
「男人不自的白菜嗎?」
紀城嶼一怔,隨後忍不住彎了彎角。
「我是一棵好白菜。」
男生極力的為自己辯解著。
他認真道:「我肯定是一顆自白菜的。」
程灼哼了一聲,嗓音裏帶著懷疑:「你現在都學壞了!」
紀城嶼覺得自己委屈。
他為自己辯解著。
「我自己朋友姐姐都不行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控訴:「而且是乖乖說的,你是我學姐。」
按照紀城嶼說的,似乎也沒錯。
小姑娘兇神惡煞的踮起腳,努力的跟紀城嶼對視。
男生怕踮著腳太累。
手放在孩的肩膀上,將按回到地面。
下一秒彎下了腰。
兩個人剛剛好,對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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