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想他們就覺得窒息,這麼多年他們活的太憋屈了,就沒有哪一家是沒被兵欺辱過的。
他們越想越怕,挽留黎初的聲音越來越多。
什麼相信蘇覃不是不祥、他們要擁護蘇覃當皇上的言論全都說了出來。
可黎初只是充耳不聞,拉著蘇覃回到營帳后就真的通知所有人收拾東西啟程回滄瀾,
不過趁著兵馬集結的功夫,黎初來一個死侍小隊長道:“去將今天的事散布出去,另外綠尹那邊查到的東西,也讓配合著一起傳出來吧。”
“是。”
死侍們早就聽的有氣,聽見黎初的吩咐趕下去辦了。
阿酒自然也聽說了這件事,可惜剛要趕過去的時候就覺惡心的,好一頓吐才平復下來。
等過來的時候,黎初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
阿酒臉有些蒼白,“這些百姓還真是不識好歹,活該他們被欺負。”
黎初見面不好想替把脈看看,這時沈以舟在外邊道:“黎郡主,那些城里的百姓全都涌出來擋在路上不讓我們離開,眼下如何是好?”
黎初臉冷下去,“他們不敢放我們走一是為了自己的生機,二是不想當滄瀾的罪人,眼下我們在做什麼,他們卻把我們走,不是會被整個滄瀾的百姓脊梁骨嘛。”
沈以舟見黎初維護蘇覃維護這樣,心里不免有些羨慕,可他并沒有表現出來分毫,只是沉聲問道:“那我們闖嗎?”
黎初凜然道:“何須闖,你去挑幾頭看起來兇惡一些的老虎豹子放在前頭開路就好。”
沈以舟頓時茅塞頓開,不由得多看了黎初兩眼,“好辦法,我這就去挑。”
沒過多大一會兒,沈以舟便布置好一切。
浩浩的大軍逐漸啟程,城里的百姓沒有一個敢再上前去攔。
黎初騎在馬上目不斜視,才懶得看這些人懊悔的臉,沒有把這些野留下來暴走已經是大發慈悲了。
在城里百姓的注視下,們慢條斯理的離開了這里。
也是在他們離開的一瞬間,城里瞬間開始訌,不人都開始責怪起一開始說話的那名老者。
那名老者也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心一橫索也不讓著這些人,紛紛指責他們當時不都跟著起哄嗎。
慢慢的說著說著城里就打了起來,那名老者畢竟上了年紀,在眾人的推搡中當場就沒了呼吸。
后的一名死侍從后方騎著馬來到黎初邊,“主子,郡主,城里出現,死了不人。”
蘇覃沒有說話,黎初也一臉平靜,“死了就死了,咱們繼續走就是,我可沒打算就這麼輕易回去。”
許是們出現的太輕易,這些滄瀾人似乎把們現在的行為當理所當然,正好借機治一治。
而且說的話還可以勉為其難的忍一忍,說蘇覃就不行,說蘇覃自然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只有命和鮮才能讓他們記住這件事,之后再有這種況才會掂量幾分。
可不想這個地方人人都可以指著蘇覃口而出一句不祥,一群忘恩負義的東西,死不足惜。
黎初看都沒有往回看一眼,臉上明晃晃的擺著不悅兩個字。
反倒是蘇覃反過來安道:“不氣了,都是不值當的人。”
黎初也不想和這些人置氣,氣的還是自己。
阿酒因為不舒服沒有騎馬坐在后邊的馬車里,知道黎初大概不痛快想要去安,被方按了回去。
“媳婦兒咱能先管好自己不,你看看你,都憔悴了,等回到京城我必須的好好給你補一補。”
阿酒笑了笑,“還早著呢,你以為這次真能直接回京城啊。”
方想了想也是,滄瀾勢力一日不除,對五洲來說就一直是一個威脅,們來都來了怎麼會走到一半放棄。
不過們不能再輕易出手,所以黎初不過是表面上決絕要離開,實際上在給滄瀾人提醒和警告,然后等他們拿出誠意請他們回去。
“沒想到黎郡主還聰明的。”
阿酒白了他一眼,“你才知道啊。”
方無辜的眨著眼睛,“我的眼里只有媳婦兒,都沒注意到別的子呢。”
“再說了,我要是多注意兩眼蘇覃不得把我吃了。”
可憐他穿來過孤苦伶仃無依無靠沒爹疼沒娘,還不會武功,多弱小無助又可憐。
方十分心疼自己,將頭抵在阿酒肩上,“以后為夫可就指你給我做主了。”
阿酒早已習慣方這個樣子,像拍兒子一樣拍了拍他的頭,“好,我給你做主。”
等們的兵馬走了一天,第二天他們路經一個小城的時候,城主聲淚俱下的攔住了他們說是要好好款待他們,還希黎初們能賞臉進城吃個飯。
城主是真的十分悲痛,就算是有野開路他都不打算讓開,大有一副英勇就義的悲壯。
因為他是收到了四面八方無數城主的信件,要他一定、務必攔住黎初他們等待他們前來。
眼下他要是攔不住人,肯定會被唾棄死的。
經過一天一夜的消息傳遞,所有人早就知道了那座城里的事。
他們對蘇覃的份到震驚,但更加震驚的是當年瘟疫的真相。
哪有什麼祥或不祥,一個人的存在怎麼會影響到這些事呢。
說到底不過是沒有依據的胡說八道。
他們都回想起曾經先皇在世時是多麼民如子,百姓生活富足安居樂業,如果這是不祥的話,那麼新皇繼位后他們過的這些日子什麼。
他們逐漸念起先皇的好來,就著眼前的局勢一分析,一邊聯合起來打那座城里的城主,一邊開始籌劃著推蘇覃做新帝。
要是先前他們還對這些外來人有防范,那麼現在他們徹底放下心來。
蘇覃是先皇之子,本就是滄瀾人,還是前太子,推翻新皇暴政勝任皇位再合適不過。
一時之間,蘇覃的名字傳遍滄瀾,而百姓們推他做皇帝的口號也傳遍了整個滄瀾。
皇城中,新皇自然也聽到了這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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