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舒被張媽媽抱在懷里,好奇的看著面前著玄繡五爪金龍長袍的皇帝。
這位歷史上記載的一代明君明皇李胤,看起來面相是偏儒雅類型,氣勢卻很是威嚴。
作為來自一千五百年后的自由平等社會的人類,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活的皇帝,沈云舒的覺真不是一般的稀奇。
明皇看向面前滿眼好奇之的孩,不由贊道:“阿振,你這兒倒是一臉聰慧之相。”說著還忍不住手逗弄了一下沈云舒。
沈云舒也好奇的出小手,試探著了一下面前戴著上好的和田玉扳指的大手。
“哇哦~”
活的!真神奇!
明皇被沈云舒的滿臉稀奇之中了萌點,爽朗的哈哈一笑。
“阿振向來與朕如同親兄弟般,你的兒,自然理應為縣主之尊,秋水縣、常裕縣食邑。去,再把朕帶來的浮錦和夜明珠拿來,給云舒縣主做周歲禮。”
皇上隨侍的大總管劉公公對著侍從們一揮手,隨侍的宮太監便將準備好的賞賜呈了上來。
“謝皇上。”鎮北王和王妃趕忙叩禮謝恩。
他是鎮北王,他的兒正常按照禮制來說,自然應該是縣主。但是他是唯一的一個異姓王,這種況歷來不多,皇上不開口他的兒縣主份便也不夠名正言順。
如今正好,皇上不僅開口了,還給他兒兩個縣的食邑。雖然沒有封號,但是兩個縣的食邑那可是實實在在的真金白銀,從烿朝建立以來,很多郡主和公主都沒有一出生就有兩個縣的食邑的待遇。
他們的這位皇上,給人封賞還是一向如此實在,從不搞花里胡哨的那一套。
眾人看著沈振那一臉十分開心的表,面上也都跟著紛紛道喜,心里實則腹誹沈振脾氣怪異。
這沈振是當朝唯一的異姓王,那可是當年跟皇帝歃結拜過的,皇帝登基之后他可以說是位同親王,別說兒當個縣主了,就是兒子也是應當請封世子的。
可這位倒好,一直不給兒子請封就算了,皇帝自己想起來要給他兒子封個世子,他還給拒絕了。
這可真是從古至今從未有過的怪事兒。
皇上的話那是什麼?那是金口玉言!想封誰就封誰,想貶誰就貶誰,雷霆雨皆是君恩,那是隨便說拒絕能就拒絕的?
偏這位就這麼做了,還說什麼‘沈家向來是武將世家,以戰功論能力,他有幸與皇帝結為異姓兄弟,那是他與皇帝的分,他的兒子該是什麼份就是什麼份,不應該承襲親王爵位。’
這話一出,不僅沒有惹怒皇帝,反而還把皇帝哄得高興的。特意在早朝上當著文武百的面兒,直夸沈家兒郎有骨氣。
不過現在看來這鎮北王的骨氣也就到這兒了,兒子不讓襲爵,兒的縣主份倒是接的開心的。
鎮北王倒是不知道眾人心的腹誹,只是暗暗的為自家兒開心。
哈哈!
另一邊鎮北王妃為表對皇上親近與尊重,特意讓芙蓉把皇上剛賞的夜明珠,也和給沈云舒準備的抓周的東西擺放在一起。
夜明珠本通圓潤,自帶瑩,最是吸引小孩子不過。若是抓周時沈云舒抓了皇上送的夜明珠,一則也可算作和皇上親近有緣,二則夜明珠本也沒有什麼特殊寓意,別人也說不出什麼。
鎮北王側頭看了一眼自家王妃,給了一個贊賞的眼神。
不愧是他家王妃,就是聰明。
吉時到,張媽媽把沈云舒往中間一放,就退到了一邊,眾人也不引導,就讓自己爬。
沈云舒還沉浸在自己封了縣主、見到了皇上的思緒里,一抬頭就看見自己被放在一堆東西中間。
沈云舒看著周圍被擺一個圈的各種東西,歪頭思考著自己應該抓些什麼。
之前聽的爸,哦不,父王的話,應該是讓隨便抓,不用抓的太厲害的意思。
他爹是鎮北王,烿朝唯一的一個異姓王爺。按照宮斗劇的劇來說,朝堂上肯定是有人嫉妒他們家,不得拉他們家下馬的。爹剛才說無需錦上添花,想來應該是想要低調的意思,那麼也就不用特意去抓什麼書本、琴棋之類的博才的名聲了。
算盤?對算也不是特別興趣。
刺繡?這個手殘人士還是算了,萬一抓了這玩意兒以后還學不好,還不夠丟人的。
醫倒是很興趣,不過這個東西還不好說的。還是以后自己低調的學一學好了,就別擺到明面上了。
要抓個什麼才能不顯眼呢?
按照歷史走向,他家最后很大概率是被下一任皇帝嫌棄功高震主了,所以才給流放的。那麼討好現在的皇上應該是沒錯的,畢竟現在的皇帝看起來跟家關系還不錯,所以娘才敢大大咧咧的把皇上賜的夜明珠放在了的抓周禮上。
“舒兒,快爬呀!去抓一個你喜歡的。”
正想著,就聽見旁邊傳來娘親溫的聲音。
沈云舒聽到娘親的聲音,也不想了,起‘吭哧吭哧’的向剛剛放在一堆品中間,最顯眼的位置的夜明珠爬去。
討好皇帝肯定是沒錯的,雖然不知道皇帝為什麼會吃這一套,不過爹娘肯定比了解皇帝。
沈云舒爬到夜明珠跟前,雙手一抱就坐那不了,眼神就一眨不眨的盯著懷里對于的小手來說有些大夜明珠,像是好奇極了的樣子。
“呀,不愧是皇上親封的縣主,果然與皇上親近,看起來縣主是最喜歡皇上賜的夜明珠呢。”旁邊的一位夫人看著這一幕笑著說道。
“可不是,這皇上的夜明珠剛一放,縣主立馬別的看都不看,直奔著就去了。看來也是知道,這是皇上賜的周歲禮,心里歡喜得呢。”另一位夫人眼珠一轉也跟著接了一句。
其他夫人反應過來,也都跟著附和著說些好聽的話。不管是不是真心,既然皇上都來給鎮北王做面子,他們也總要說些好聽的。
“哈哈哈,好!皇后前些日子胃口不甚好,還惦記著你們王府的酸梅膏,等過幾天王妃有空正好可以進宮陪陪皇后,將來云舒也可與樂安作伴。就像懷文、懷瑾與元稹那樣,自小長大,同手足,朕日后也可放心了。”
“皇上說的是,臣婦也惦念皇后娘娘惦念得呢!如今云舒周歲宴也結束了,臣婦這幾日定會帶著去探娘娘和公主。”
紀書瑤知道皇上的意思,不過是為了給他們王府做個臉,也是將鎮北王府和皇室的綁定更深一些,為以后的太子打基礎。
“好,那朕回去便告訴皇后。熱鬧湊夠了,朕也該回去批奏折了。你們自管盡興,不用理會朕。”皇帝起,不等其他人再說什麼,對著眾人擺擺手向外走去。
“臣(臣婦),恭送皇上。”
沉默的承受著帝主給予的所有恩寵,她已無力去挽留清白,任由他在芙蓉帳下的狂妄。他是主,她是婢。從來只有他想的,沒有她能拒絕的。皇帝大婚,她卻要成為皇后新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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