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別以為送來酒和燒酒我就會答應的條件。”向生聞著酒香,饞蟲已經被完全勾了起來,但是他也是有原則的。
吃人,拿人手短,吃了別人東西就要答應別人的條件。
顧錦歌嘿嘿一笑,端起酒壇在鼻尖聞了聞,陶醉道:“好香的酒啊。”
向生咽了咽口水,眼珠子都跟著酒壺轉了。
聞著這酒香他就知道這是蘇老頭家的百年老酒。
那臭老頭脾氣古怪的很,有銀子也不賣,也不知道這丫頭怎麼得來的,還得了兩壇。
顧錦歌挑眉看向了向生,惋惜道:“哎,大師你不喝嗎?那真是太可惜了,姚說這是最后兩壇百年老酒了,錯過了可就再也喝不到了……”
“你這個小丫頭……”向生終究還是抵不住酒的,一把將手里酒壇奪了過來,深深一聞,一臉的陶醉。
舉起酒壇就喝了一大口,喝的小心翼翼,一滴都沒有撒。
“哎呀……就是這個味,真香啊!!”
顧錦歌見狀捂笑了起來,心里暗暗竊喜,只要喝了的酒,事就好商量了。
“嗷嗚……”向生也不顧及那麼多,抓起燒就咬了一大口,就著酒大快朵頤了起來。
這燒也是難得,那家伙三天兩頭不在,有時候十天半個月都買不到一只燒。
顧錦歌看他吃的實在是香,也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向生撇了一眼,冷哼一聲將食盒給蓋了起來,因為里滿是,所以說話也支支吾吾的:“都系窩的……”
他可是看見了,里面還有一只燒,還能再一頓。
顧錦歌翻了一個白眼,心里一陣陣無語,雙手抱就這麼看著向生吃的滿流油。
現在的他哪里像一個大師,完全就像是一個幾百年沒吃過的流浪漢。
吃飽喝足,一只碩的燒只剩下一堆骨頭,酒也只剩下半壇子了。
要不是為了省著點喝,他能一下子喝完了。
“嗝…………”
打了一個飽嗝,了圓鼓鼓的肚子,向生滿足不已,又舉起酒壇喝了一大口酒。吧嗒吧嗒,舒服的出了笑容。
見差不多,顧錦歌這才笑著開口道:“向大師啊!這酒好喝嗎?”
“好喝,好喝。”向生下意識就瞇著笑回答了,可隨即又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收斂笑容,不爽道:“說吧,要打造什麼?”
“那就麻煩向大師了。”顧錦歌心里大喜,沒想到這個大師還有原則。
“哼,吃人短,我可不是占小便宜的人。”向生傲的扭過了頭,了兩撇小胡子,淡淡撇了一眼顧錦歌,眼里全是不屑。
“麻煩大師給我打造一百二十金針,三十零點二十五毫米長二點五寸的,四十零點三毫米四寸的…………”
向生本來還是漫不經心的態度,結果聽完顧錦歌的要求之后臉就嚴肅了起來,等說完板著臉語氣凝重問:“你和墨寒神醫是什麼關系?”
顧錦歌被這話問的愣住了。
這向大師好端端的怎麼提起了師父,難道他認識師父?
見顧錦歌不說話,向生沉下了臉,語氣越發嚴肅:“這金針刺是墨寒的不傳之,一百二十金針更是要求嚴格,外人不可知,你是他的徒弟?”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顧錦歌也不是蠢笨之人,師父的一百二十金針定也是他打造的。
不然他也不會在說出要求的一瞬間就說出師父的名號。
“是,墨寒是我師父。”
“哈哈哈……”向生忽然大笑了起來,那高興的模樣比得到了酒和燒還要高興:“怪不得你知道我的喜好,我還在猜測是誰告訴你的呢!原來是墨寒那老家伙,那家伙可是和我一樣喜歡這老酒和燒!”
顧錦歌莞爾一笑,也沒說破,既然他以為是師父說的那就讓他繼續以為吧!
“你這臭丫頭也不早說,早說我不收你的燒老酒也給你打造金針啊!憑我和那老家伙的,他的弟子就是我的弟子。”
向生一改之前的態度,看著顧錦歌那是滿臉的慈啊!
“嘿嘿,這老酒和燒就是孝敬向大師的,等以后有機會我一定經常送來孝敬您。”
有不用那是傻子,顧錦歌自然是要好好的套一套近乎。
“什麼向大師,既然你那老家伙一聲師父,你就我一聲向爺爺也罷。”向生說著臉上出了回憶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顧錦歌甜甜一笑,乖道:“是,向爺爺。”
不是沒有防備心,師父曾經說過,他的金針除了他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第二個知曉的,且多次提過給他打造金針的老家伙,說這個世界上只有他能打造出這麼趁手的家伙。
向生一直沉浸在回憶里,顧錦歌也不打擾他,就靜靜的坐著。
“你師父那老家伙可還好?”
顧錦歌回話道:“師父一切都好。”
兩人又聊了幾句,顧錦歌留下打造金針的金子就站了起來準備離開,本來向生怎麼都不收那些金子的。
說是他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金銀,顧錦歌明白,像他這種和蘇爺爺那種大師都是不缺錢財的。
可在的再三堅持下,向生還是收下了金子。
他們這種級別的大師,出手都是看眼緣的,有些人看不順眼出黃金千萬兩也不能讓他們出手。
份地位更是不用說了,蕭子羨為忠勇侯府的世子,份夠尊貴吧!還不是被拒之門外。
了卻了心里的一樁大事,顧錦歌心里也順暢了很多,心也格外的愉悅。
而的一舉一都在南宮翎眼里,這些顧錦歌也是心知肚明的。
收到消息的那一刻,南宮翎更是認準心里的想法,這顧錦歌就是墨寒的弟子。
離開胡同之后顧錦歌又去了上次那個悲世堂,還是需要買一些藥材帶回去。
且心里清楚,這次回去之后陸筠清定會借機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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