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
何廖有些不解,那張牛趁著朝廷不備,再加上某些北方員的瞞,功地攻下了幾座北方縣城,吃到甜頭的他,顯然變得自大狂妄目中無人起來。
卻不知目前北方叛軍看起來雖然勢如破竹,所到之無人阻擋,那是因為朝廷派去平叛的大軍還沒到,一旦朝廷大軍對叛軍進行圍剿,就張牛那烏合之眾組的軍隊,在朝廷訓練有素的銳軍隊面前,簡直不堪一擊,如此一來,張牛等人對于主來說,本就起不了什麼作用。
“張牛手下的叛軍雖然有近萬人,但都是一些烏合之眾,自然不會是朝廷軍隊的對手,本主之所以與他結盟,也不指他真的能夠對抗朝廷軍,本主要的只是他能夠拖住朝廷的一部分兵力罷了!”秦意淡淡地說道。
這些年他埋伏在外,在南陵府知府林中暗地里的幫助下,在私底下不斷地擴展著自己的勢力,但他終究因為忌憚朝廷,不敢太過明目張膽的招兵買將,因此他手里的兵力也不足五萬人,而朝廷擁有的大軍卻足有四十多萬,雖然朝廷的兵力分散,但能夠用的也有近二十萬。
如此力量懸殊之下,他想要直接與朝廷軍對抗,顯然不是明智之舉,因此他必須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之人,如此才有機會重新攻進京都,親手殺了凌太后和小皇帝,將大秦的江山奪過來。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那張牛雖然不事,也夠貪婪,可他畢竟手里掌握著一萬多人的叛軍,只要他在,就能夠死死拖住朝廷的一部分兵力,也能夠減輕他們這里的力。
“主的意思是,想要利用張牛拖住朝廷軍?”何廖問道。
“沒錯,張牛雖然是莽夫,但他能夠拉攏那麼多人為他所用,手下必然也是有能人的,想必他也知道自己不是朝廷軍的對手,所以才會答應與本主結盟,他打的主意與本主一樣,不過都是希對方能
夠拖住朝廷的兵力,將朝廷兵力分散罷了!”
說到這里,秦意頓了頓,又冷笑道:“他不是誠心與本主結盟,本主又何嘗不是?雙方心懷鬼胎,到時候就看誰棋高一著了!那張牛想要利用本主這把刀,本主自然也可以利用他,至于結盟,不過是口頭上的一句話而已,誰會當真?”
“主英明。”何廖笑道:“有共同利益所在,自然也不怕對方會反水,那張牛雖然是莽夫,但他再沒腦子也知道造反是死罪,如此一來,主也不必擔心他會投靠朝廷。”
“那是何先生不夠了解凌太后,凌太后雖然只是區區一個子,可此雄才大略,而且殺伐果斷心狠手辣,眼里更是容不下半粒沙子,對于叛軍,其他人或許還能夠放過,但叛軍首領若是落在的手中,必死無疑。”秦意冷笑道。
對于凌歡,秦意的印象極為深刻,他第一次見到凌歡時,此還是先帝后宮的一個普通妃子,容貌絕,幾乎可以說是艷冠后宮,因此深得先帝的寵,就連他一開始也被的容貌所。
一開始他其實并不十分在意,在他的眼中,就是一個弱的,以侍人的普通妃子,不過是因為運氣好,生下了唯一的皇子,因此才得到先帝的幾分寵罷了。
畢竟那個人長得實在是太過貌,是他前所未見的絕,那時候的他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年,因為對方的容貌,他甚至還為過心,可后來……
想到先帝突然下旨抄家,父王自盡亡,到最后自己被追殺,這些事的背后都有那個人的影子,秦意心中那份意早已經轉變了深深的恨意。
在先帝駕崩后,那人了攝政太后,他才驚覺那個在他心里弱弱的人有多可怕,狠辣的手段,就連先帝也塵莫及。
新帝登基,因為年紀尚,宗室與世家在其中攪風攪雨,導致朝廷不安,可作為攝政
太后的凌歡,卻以雷厲風行的強手腕迅速鏟除宗室,清查戶部的帳目,并因此幾乎將整個宗室斬盡殺絕。回過頭來,又將幾個世家高按了下去,如此一來,徹底穩住了朝堂,同時也掌握了大秦的軍權。
他曾經無數次安排人想要刺殺凌太后,可都被那個人躲過去了,如今他布置在宮里的人手已經全部被拔除,他就算想要再次刺殺,也有心無力。
凌歡,凌太后,就是這樣一個令他又又恨的人,他絕的容,欣賞殺伐果斷的格,卻又恨這樣的人不能為他所用,還與他作對。
“凌太后如此狠辣的格,對我們來說卻是一件好事,只要派人去散布一些謠言,以那張牛貪生怕死的子,自然是寧死不降,就憑他手里的一萬叛軍,多也能夠拖上幾個月,有了幾個月的時間,咱們也能夠趁機擴展勢力。”何廖著胡須笑道。
“何先生說得是。”秦意笑道:“凌太后手段強,對我們來說,卻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不管是對北方叛軍,還是南方叛軍,都是阻止他們向朝廷投降的好辦法。”筆趣庫
何廖笑道:“能夠為叛軍首領的人,都是聰明人,明知投降朝廷是死路一條,橫豎都是一死,他們自然會頑抗到底,如此一來,正好合我等的心意。”
秦意點了點頭,又對暗一問道:“南方那邊有沒有傳來消息?”
聽了秦意的話,暗一的臉有點難看,他說道:“咱們派去接南方叛軍的探子在進嶺南地區后,就徹底失去了聯系,至今仍然沒有消息傳回來。”
說到這里,暗一頓了頓,又道:主,屬下懷疑,咱們的人在進嶺南地區后,就已經被殺了,否則不會完全失去了行蹤。”
聽了此話,秦意的臉也不太好看,冷冷地說道:“再派些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或者聯系上南方的叛軍,若是不能,南方這邊就先不要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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