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任下意識的想要還回去一句,卻在轉頭看到黎允初時,瞬間驚訝得都張大了。
“我去,這應該是我認識你以來,穿得最帥的一次了,”忍不住迎上去,圍著對方上下瞅了一圈,“還真別說,人靠服馬靠鞍這句話,我今天總算是領會到了。”
“是不是帥到閃瞎你雙眼?”黎允初說著,還故意抬頭,拿眼角不屑的瞄了一眼。
“呵,什麼表,瞧不起誰呢?我這一也不差好吧,配你,那還不是綽綽有余,”任白了他一眼,下一秒又笑容可掬的挎住黎允初的胳膊,朝好友的方向走去。
“怎麼樣,怎麼樣?”
還沒有走到跟前,就迫不及待的問著。
“好看,好看,”喬舒言夸贊,還拍著雙手,然后對邊的霍丙森說,“我真覺得這家服做的不錯哦。”
此話,剛好被一旁的林巧霜聽到,也毫不吝嗇的接了一句,“主要是你們四個都是俊男,有值擔當,配上我家的服,自然所到之,都能為最麗的風景。”
這話說的,讓本來還在糾結的任,忽然開口大聲宣布:“好吧,就這麼定了,我們兩個也辦中式的婚禮。”
“真的?”喬舒言聽了自然是高興的。
“你確定啦?別臨到跟前,又改來換去的,”黎允初是真的不放心,尤其是越到婚期,他發現任就越容易糾結,包括很多事,大的小的,都有。
所以,就最近幾天,他都已經做好了對方會隨時變卦的準備。
比如,婚禮當天穿什麼鞋,剛開始說接親的時候穿平底鞋,到酒店的時候再穿高跟鞋,然后半夜三點的時候,打來電話說,算了,還是全城都穿高跟鞋吧。
再比如,大門上的喜字,到底是正著,還是倒著?家里大人都說正著,非要堅持要倒著,等所有人都決定,那就倒著的時候,兩天后,又忽然說
,那還是聽大人的吧,把喜字正著。
類似于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黎允初知道,是因為父母不在邊幫忙,生怕會把某些事給掉了。
不過,好在,霍家已經說了,會盡可能的做好的娘家人,該父母的心,他們也是一樣都不落下,再說,還有小叔跑前跑后的幫忙,按理說應該是放寬心的。
不過,他發現,好像越到跟前,任就會越焦慮。
所以,自己才要盡可能的順著。
“那就聽我老婆的,定了,我們也辦中式的,”他大聲一喊,任果然笑得一臉幸福。
“那兩位的服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說出來,我們的工作人員也好及時的修改,”林巧霜笑著問。
任對著鏡子看了看,也活了下肩膀,“覺還行,好像也沒有哪里不舒服的,就這吧。”
黎允初對上的服好像也還比較滿意,并沒有發現有哪里不合適的地方,就也贊同的點了下頭,隨了一句,“就這吧。”
四個人換好服,從店里出來。
任挽著好友的胳膊,帶些慨的說:“沒想到咱們倆的人生大事,也要在一起辦,覺還真有些不可思議呢。”
“說明這輩子,你是別想甩掉我了,”喬舒言笑著回。
“我才沒有想過要甩掉你呢,就是覺得,像我們這樣從小一起長大,又為好閨,而且我還跟你失散多年的哥哥為,如今咱們還要一起辦婚禮,看來,咱倆是要拉拉扯扯一輩子了。”
“這就是一輩子的緣分啦,”喬舒言說著,微蹙了下眉頭,“可是,我以后要你嫂子哦。”
任鄭重其事的點頭,“是這樣的。”
“覺還蠻吃虧的。”
“嘿,聲嫂子就吃虧啦?”
“沒事,不想也沒有關系,我準了,”黎允初開玩笑說。
“哎,姓黎的,你現在心里是只有你妹妹啊?”任不服氣的質問,“早知道就不應該找個有妹妹的。”
“
你們倆好的時候,人家也確實沒有妹妹啊,”霍丙森也跟了一句,直逗得喬舒言“咯咯”的笑個不停。
“霍冰塊,你可真是神補刀啊,”任聽了這話,瞬間蔫了。
“可他說的是事實嘛,”喬舒言也補了一句。
“好啊,你個小沒良心的,也跟他們一伙是不是?”任說罷,就開始追著要打。
兩個孩子你追我趕,嬉笑著、打鬧著,歡快的笑聲讓周圍人忍不住側目,好像也被染到了一樣,忍不住的笑了。
“還有三天,就要結婚了,多還是有些張的,”黎允初和霍丙森在后面慢慢的走,眼睛里都是前面打鬧著的兩個孩兒。
“有什麼好張的?對我來說,這場婚禮,兩年前就該舉行的,”霍丙森角上揚,他對三天后的婚禮,可是期待的很呢。
“都說結婚后,男人就要變得、穩住、有責任、有擔當,當然,還要做個顧家的人,總之,就是覺好像沒有以前那麼自由了,什麼東西都要有規有矩,真怕自己不習慣啊。”
霍丙森笑了,“干嘛想那麼多?又沒有人著你去改變。”
“你都不考慮這些問題嗎?”黎允初有些驚訝。
“不考慮,順其自然就好。”
“主要是我的父母,我媽又是書香門第出,傳統觀念很強,自打說了結婚的事,就開始天天給我灌輸一些婚后的事,什麼男人婚后就要起來,要有一家之主的樣子,遇到事要有主見,等等。”
“完了,就任的格,可不是個會慣著你這個一家之主的人啊。”
黎允初淡笑道:“一家之主不一家之主的,我倒是無所謂,就是我媽,這也是我比較擔心的,我怕我媽和會相不好。”
“那就單獨住嘛,”霍丙森提議。
“你說你們家在海市也算是數一數二的豪門世家,按理說,你家里人應該是很不好相的,卻沒有想到,對言言,一個被養母待過的孩子,都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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