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枚嵌式鉆戒。
司修將戒指套到了唐菀月的細指上。
他又拿出另一枚,戴到了自己手上。
“這樣的話,大家都知道你名花有主了。”
唐菀月纖長的羽睫輕輕,“款式還好看的。”
男人挑了下眉梢,自信滿滿的道,“那當然,是我親自設計的。”
他拉著的手,親了親的指尖,“我知道你現在不想結婚,等你談夠了,我再向你求婚,到時會給你驚喜。”
能被他這樣放在心尖上,唐菀月角忍不住彎起笑意。
“或者,我們先領證,再慢慢談?”
唐菀月被男人的話逗笑,雙手環住他脖子,主在他俊臉上親了一口,“放心啦,我這輩子都屬于你了,不會再跑掉的。”
雖然他自負又張狂,但同時,他也是敏自卑的。
司修將唐菀月抱進懷里,薄親了親的頭頂,“我訂了去海島的機票,我們一家人從沒有一起去旅過游,這次一起去吧?”
唐菀月點頭,“好啊。”
前往海島前,閨群里的閨們發來信息,大家得知和司修在一起了,紛紛讓請客吃飯。
司修看到信息,他頭皮麻了麻,“你那些閨都不太喜歡我,跟們見面,會不會一個個都來批判我?”
唐菀月被男人的話逗笑,“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哦!”
“我以前確實混賬的,們說說也是應該的。”
翌日下午。
唐菀月和司修在帝都大飯店訂了間包廂。
初傾,晚棠,甄,納蘭雪,靖姐都過來了。
司修果然猜得沒錯,一個個都對他進行了盤問,還讓他發誓,保證以后對唐菀月好。
司修對唐菀月的這些閨,無疑是激的。
當初最低落、被他傷害得最深的時候,都是們陪伴著。
司修倒了幾杯酒,他一一賠罪。
初傾幾人并不是蠻不講理的人,見司修態度誠懇,也沒有太過為難他。
用餐到一半,司修獨自離開了包廂,他將空間留給幾個人。
幾個人好久
沒有這般齊全的聚在一起過了,大家都很開心。
每個人都有了最好的歸宿,除了甄和季靖。
甄還年輕,不想那麼早結婚。
季靖已經三十了,這些年,也沒有男朋友。
“靖姐,上次有拍到你和一個小狗在一起,是寫的吧?”
季靖如今已經是娛樂圈金牌經紀人,初傾傳公司的副總。
和納蘭雪一樣,是職場強人。
季靖平時相當之忙,難得跟好朋友們聚在一起,晚上喝了不酒。
聽到唐菀月的話,笑道,“前兩年我家里催得急,我又生了重病,他們非得讓我帶個男朋友回去讓他們看看。”
“那個小狗是我在網上租的一個臨時男朋友,后來有很長一段時間我跟他沒有聯系,他不知怎麼被人騙去一家小公司做練習生了,那家公司黑的,著他去陪富婆。”
“被拍那次,他用酒瓶打了那個富婆,自己也弄傷了,我就帶他去了醫院。”
唐菀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小伙子長得帥的。”
“是不錯,不過年紀太小了,不在我考慮的范圍。”
幾人聚餐到將近凌晨一點才結束。
季靖喝得有點多,打算找個代駕,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盛軒打來的電話。
盛軒就是那個被拍到的小狗。
得知靖姐在帝都大飯店后,他要過來接。
這段時間,季靖應酬喝多了,都是盛軒來接的。
季靖想要拒絕,對方卻先一步掛了電話。
沒多久,盛軒就出現在了飯店大廳。
初傾和唐菀月幾人看到小狗過來接季靖了,暖昧的朝眨眨眼。
季靖了額,腦袋有些疼。
“靖姐!”盛軒小跑到季靖跟前,自然而然的接過手里的大。
看到初傾,他禮貌的打招呼,“總。”
初傾點了下頭,“你要安全將靖姐送回家。”
“沒問題,保證安全送達。”
盛軒扶著季靖朝停車場走去。
季靖看了眼盛軒一眼,“有什麼高興的事
嗎?你看上去心不錯。”
“靖姐,我找到自己親生父母了。”
盛軒從小被人拐賣到了大山里,他來帝都,除了追求自己的夢想,還想要找到自己的親人。
聽到盛軒的話,季靖臉上也出替他高興的笑容。
“那就好。”
盛軒帶著季靖走到了一輛低調奢華的黑轎車前。
季靖愣了愣。
看來盛軒的親人,家庭條件相當不錯。
盛軒拉開后座的車門,“靖姐,我和我小叔叔一起過來的。”
季靖彎腰坐進后排,剛一進去,就看到靠窗位置,坐著一道頎長清俊的影。
男人的臉廓匿在黑暗中,看不太清他的樣子。
“盛軒,要不我還是代駕吧?”坐陌生男人的車,季靖不太習慣。
“沒事,我小叔叔人很好的。”
上都上車了,季靖也不好再下車。
朝后排的男人看去,車廂里昏暗的線下,男人清雋冷貴的俊臉線條,映了的眼斂。
男人看著有點悉,好像在哪里見一樣。
可能是喝醉了,腦袋太過暈沉的緣故,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只得說了句,“麻煩你了。”
“不麻煩。”
男人清質冷的嗓音,如玉珠落盤,醇厚悅耳,人不自覺地被他的聲音吸引。
季靖擰了擰眉。
這人不僅長得有幾分眼,就連聲音,也是有幾分耳。
車子已經開始啟了。
季靖靠在椅背上,抬起手著泛疼的太。
眼皮漸漸變得沉重,就在即將睡著時,突然車子一個急剎車。
眼見季靖的額頭就要撞到前面的椅背,一只修長玉凈的大手過來,擋到了的額頭上。
季靖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清雋的五,俊逸的臉廓,矜貴冷傲的氣質。
居然是好幾年都沒有再見過的那個男人。
曾經有段時間,他住在家里養傷。
后來他傷勢好了,就離開了,重新回到了池家。
想到曾經二人若有似無的暖昧過,季靖連忙坐直子,與他拉開距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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