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馬課上大顯手之后,馬課老師就主請辭,說林小姐的水平已經不需要再授課了。
于是,林千染又多了一門高爾夫球課。
用林青的話來說就是,這是一門高雅運,上流圈子的爺千金幾乎都會,所以林千染也要學。而且,更關鍵的是,林千染最近不是忙著學習就是工作,沒什麼時間運,需要到戶外走走。
第一次上課,林千染換了套舒適的運服。
一下樓,就看到同樣換好服的林青。
林千染腳步停住,立在臺階上。
“千染。”
安遙正好抬頭看到,“你第一天上課,讓你爸爸陪你一起吧。”
“啊?”
林千染愣了愣,想到墨鈞霆,便道:“不用了,我爸好不容易有個假期,讓他留在家里陪您吧。”
聞言,林青看向,“高爾夫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你想好了?”
林千染點頭,笑著下了樓,挽著安遙的手臂道:“老爸你陪我媽就行了,我自己可以搞定的!”
林青看向安遙。
安遙原意是想讓這父倆拉近距離,畢竟平時的時候他們都忙,所以才讓林青陪著去。
可林千染,似乎不太想和林青親近似的。
“千染……”
“媽。”
林千染打斷,“我又不是小孩子第一天上兒園,被別人看到還要家長陪同上課,我不要面子的嗎?”
這個理由倒是讓安遙信服了,“那好吧。”
“你們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好好學的。”
林千染將帽子擺正,揚起自信的笑容,和他們告別,離開了公館。
林千染走后,安遙在沙發落座,嘆了口氣,“兒跟你不親,你還是自己想想辦法吧。”
林青繃著臉,沒吭聲。
安遙掀眸看他,又道:“之前我就跟你說過,千染這孩子不是我們帶大的,平時要多照顧些,不然以后嫁人了,就更沒機會培養了。我知道你喜歡晚晴,也是你一手栽培起來的,可你也看到了,有些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為真。”
林晚晴看著乖巧可人,平時對他們也很恭敬,可背地里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倒是林千染,不爭不搶的,努力踏實,也沒怨過他們。
去年,林晚晴說林千染怨恨霸了的位置,心存不滿推進冰窟,他們更信任從小養到大的林晚晴的說辭,把林千染狠狠教訓了一番。
可現在再回想當年的事,只怕另有。
跟林千染相了一年,這孩子大大咧咧,就不是個損的子,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呢?
倒是林晚晴,面善心惡,只怕是故意構陷的林千染。
安遙這句話別有深意,林青自然懂在暗喻當年的事。
他臉鐵青,眼眸忍著波。
他何嘗沒想到呢,只是不忍相信自己曾經心里最重最疼的兒,居然一直在扮乖裝善,他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錯,只覺得滿心悲涼。
……
林千染在車上接了個電話,湖心園那塊地正在招商,林千染約了幾個合作商吃飯,時間定在明晚。
剛掛電話,墨鈞霆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到哪兒了?”
“馬上就到了。”
林千染看了眼窗外的風景,說。
“對了,今天球場沒什麼人吧?”
要是到認識的人可不好了。
“怎麼可能沒人?”
今天是周末。
“打個球而已。”
墨鈞霆著手機,著不遠的一小撮人,“別人不都群結隊的。”
“哦。”
林千染掛了電話,很快車子就開到了球場。
墨鈞霆坐在樹下乘涼,等著林千染過來。
與此同時,墨老爺子也到了球場。
墨老爺子約了幾個同好一起來放松,順帶著談談生意,氣氛十分融洽。
在去球場的路上,墨老爺子一行人還遇到了林千染。
林千染還和幾個老爺子打了個招呼,幾個老頭樂呵呵地點頭,待走后不由得慨:
“這林家的大小姐還有禮貌的。”
“是啊,又漂亮又有能力,還是林家的獨,以后不知便宜了哪家的臭小子。”
墨老爺子抬了抬帽檐,擋住,說。
一旁的老頭看他一眼,“咋?墨兄你沒聽到風聲嗎?”
“什麼風聲?”
“你家大外孫,說是想追林小姐來著。”
墨老爺子驚訝,“真的假的?”
“咳,要我說,全帝都也就李公子配得上林大小姐了。”
有人應和了句。
墨老爺子喜滋滋的,“他要真能追上就好了。”
小姑娘看著討喜的。
而且,他大外孫都三十了,確實該家立業了。
球場太大,林千染一進去就迷路了。
一邊給墨鈞霆打電話,一邊走:“不知道,這里到都是樹,我怎麼知道你在哪一棵樹底下?”
墨鈞霆起,老遠地就看到了林千染,“你站那兒別,我來找你。”
“哦。”
林千染乖乖停下了腳步。
林千染扎了一個高馬尾,帶著白的棒球帽,白上配黑子,修長的雙上穿了雙黑長,腳下穿著雙簡單的白運鞋。
就立在那兒,照在上,整個人好像在發似的,引起了不人的注意。
一個高爾夫球滾到腳邊。
林千染低頭看了眼。
“林小姐。”
林千染聞聲抬頭,對上一雙銳利的丹眸。
不知是眼型的原因還是什麼,李牧年雖然笑得溫和,但眸總給人驚攝的咄咄之,讓人不敢和他對視。
林千染禮貌地笑了笑,“你是?”
“李牧年。”
林千染的笑容一下子垮下來。
他就是李牧年啊。
除了長得高點瘦點,跟墨鈞霆完全沒得比嘛。
林千染點了點頭,把球撿給他。
李牧年笑了笑,“林小姐是第一次打高爾夫球嗎?”
“呃?”
“有專門撿球的球的,林小姐。”
說著,就有一個年輕人跑了過來,接過了林千染手里的球。
“林小姐,不如和我們一起?”
李牧年指著不遠的一行人。
林千染只認得一個陸子銘,連忙搖頭,正要拒絕,后傳來一道凌厲的嗓音:“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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