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打西邊出來了,這還是我認識的薄向承?”
“就是,這榆木腦袋開竅了,開始疼媳婦兒了?”
謝言旁邊兩男人跟見了外星人似的,盯著遠的那一幕。
他們都是薄向承多年的好友,這些年他們給介紹多了,人理都不理,把當木頭。
謝言笑道:“雖然兩人是差錯,但我希他倆將錯就錯。”
“也是,他初中經歷那種惡心的事,現在如果能放下來好好過日子,也不錯。”
“我看嫂子為人也不錯,長得也漂亮。”
薄向承不知道他的兄弟們在暗中觀察他,并且還在默默祝福他。
他只是覺得,安淺是不是太能吃了點?
他眼睜睜看著面前的人紅著臉,像是不好意思——把桌上食吃完了。
難道懷孕的人都這麼能吃?
開始瓜分巨型蛋糕時,安淺覺得有點吃不下了,想著這是人家的生日蛋糕,就吃兩口放下。
結果甜膩的油蛋糕剛口,就覺得反胃想吐,一陣惡心襲來。
猛地捂住了。
薄向承看著這眼的場景,頓時有種不好的預,皺眉問道:“你怎麼了?想吐?”
安淺點頭如搗蒜。
薄向承臉一黑,攔住路過的服務生,“洗手間在哪?”
“先生,前面直走就是。”
安淺急忙邁步走,沒走兩步人就被攔腰抱了起來,后頓時響起起哄的聲音,安淺有些尷尬,靠在大爺結實有力的懷抱里,男人上冷香陣陣,夾著點煙味兒。
煙味——是一大敗筆,安淺防不勝防,一個沒忍住——吐了。
吐在了大爺膛上。
臉一白,整個人都不好了。
薄向承抱著人直接停住了腳步,一不,臉上是不可置信,似乎沒想過他會有這一天。
“對,對不起…放我下來吧。”
安淺盯著亮堂堂的地板,不敢看大爺是什麼表。
薄向承承認,有一瞬間,他想把安淺丟出去,額頭青筋暴起,他咬著牙,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把安淺平安放在地上。
安淺里不停道歉,手忙腳給人解開扣子,下了西服外套,好在里面的白襯衫沒有臟到。
薄向承任由對方忙活,好久,他才低罵出聲,“你他媽故意的吧?”
安淺把頭搖撥浪鼓,“沒有,真沒有。”
薄向承目兇,“你就不能再忍忍?”
安淺認錯的態度非常積極,“是是是,怪我,怪我。”
末了,小聲嘟囔道:“我聞到煙味了。”
“怎麼,怪我煙?”薄向承冷睨著。
不管怎麼說,他是抱自己去洗手間遭殃的,安淺任他不高興,也理解。
每次吐完,就有些難,頭暈肚子痛,渾無力。
只好先靠在后面的墻上,聽大爺罵解氣,但大爺沉默了,安淺好奇地抬頭,臉上有些慘白。
薄向承古怪地看了一眼,“又怎麼了?以為裝可憐就能躲過去?”
“不是,大爺生氣是應該的,謝謝你抱我去找衛生間,上一次吃火鍋也是。我只是吐了難。”安淺想,還沒見過哪個人孕吐,被老公抱去洗手間的呢,何況他們這種關系。
大爺人還不錯的。
薄向承刻薄道:“是不是你吃太多了?”
“啊?是、是嗎?應該不會吧。”安淺整個人尬住了。
“下次吃點。”薄向承沒好氣道,隨即把安淺手里的西服外套扯過來,往邊上垃圾桶里一扔,“走了,回去。”
“現在就走,你朋友會不會生氣?”
“我能來就夠意思了。”
因為剛才被吐一,薄向承離遠遠的,生怕再吐了。
安淺慢慢走在男人后,他們走的是后門,沒看到人,穿過花園,路燈有些暗。
突然,前面走來一個穿西裝,腳踩高跟的短發人,“向承?你就走了?”
安淺走得慢,落后了一些,人站在花叢后,不由停住了腳步。
聽大爺嗯了一聲,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下一秒,安淺就見人在大爺肩膀上用力一拍,“兄弟,你夠了啊,我一個星期前回來還給你發了消息,您大人忙呢回都沒回我。”
薄向承想了一會兒,認真道:“沒看到。”
人短頭發,清爽干練,化著妝,看起來是那種工作很出的人,大爺居然沒生氣,應該是他很好的朋友吧。彡彡訁凊
“走唄,再進去玩會兒,這麼早回去干嘛?”
像是完全沒看到安淺。
薄向承回頭冷聲道:“你是蝸牛嗎?”
安淺只得邁著虛浮的步子,走在兩人視線里。
人愣了下,“這位是?”
薄向承表淡淡,“我老婆。”
——
薄總還是很有有婦之夫的自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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