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里,大概總有那麼幾個想打死自己的瞬間。
岑清伊后悔的點就在于,剛剛應該等到圖片讀取功再回復,現在好了,留下恥的鐵證。
偏偏還有個頂級小oo在微信那頭不要臉地發問,知了的媽媽:小aa,你不會反悔了吧?
要是不反悔,就是腦子有病。
岑清伊指尖按著屏幕,一時不知該怎麼回復。
此時岑清伊這邊的圖片也讀取功,態圖片顯示兩個萌萌噠的小人正在瘋狂的標記。
一個頭頂寫著o,一個頭頂著a,小o正在舀小a最后一腺,下方字配了一條說明:被頂o終極反向標記的小a真快落嗚。
小a全都紅了,后頸的腺也有明顯的牙印,小o臉紅紅,手里牽著一跟小紅繩,吭哧吭哧埋在最后一腺啃舀。
萌歸萌,但也確實超標,岑清伊今天也才意識到,反向標記不只是針對后頸腺,還有最后一腺。
岑清伊的腺嚇得一跳,后頸反向標記,已經讓失去理智,這要是被反向標記最后一,簡直難以想象會是何等“災難”的失控噩夢。
知了的爸爸:你到哪了?
知了的媽媽:轉移話題太明顯了哈,寶貝。
岑清伊哭笑不得,回復道:真的不鬧了,你注意安全。
知了的媽媽:你討厭被我反向標記?
不是討厭,是害怕,害怕那種不可預知的失控,就跟打全麻似的,失去理智的第一次反向標記驗,岑清伊終難忘。
知了的爸爸:不是討厭,比較復雜,不聊這個了,你快點過來吧。
知了的媽媽:剛剛讓我慢,現在讓我快,小aa,你很善變。
岑清伊角勾起笑,善變又如何?知了的媽媽:我半小時到達,你就得讓我反向標記下,淺層標記就行。
岑清伊想了想,淺層標記應該可以,而且這個時間點,半個小時,江知意本到不了。
知了的爸爸:可以,不過你得注意安全,萬一超時,元旦之前都不準再逗我。
知了的媽媽:那我要是提前到了,提前多長時間,你就得讓我淺層標記多久。
提前是不可能的,岑清伊應允了,門也被敲了下。
岑清伊抬眸說請進,江知意站在門口,笑得一如最初的放肆和張揚。
**
岑清伊靜默幾秒,“你早就到了?”
“是的哦。”
“你……”岑清伊無奈,你真的是壞得很。
江知意關上門,靠著門板,勾勾手指,“過來,讓姐姐抱抱。”
“……”岑清伊不,江知意挑理,“你不守約?”
岑清伊只得站起,主走向江知意,一步之遙,江知意不滿地表示,“再近點。”
岑清伊只得再邁一個碎步,江知意張開雙臂,“過來。”
岑清伊遇見江知意后的人生,有兩個字都快過敏原了。
一個是:過來,一個是:我來。
江知意地抱著,岑清伊嗅著淡淡的九里香,恍然意識到,剛剛的江知意大概是自我控制功,沒有散發九里香。
“你真的可以控制九里香的釋放了?”
“還在索,不過到一點門路了。”江知意鼻尖蹭蹭岑清伊的鎖骨,有些委屈道:“你太高了,我都蹭不到后面的小家伙,怎麼淺層標記嘛。”
岑清伊默默地屈膝,微微側,江知意又撒,“頭發擋住我的視線了。”
岑清伊扯扯角,認命地起發出后頸的腺。
江知意踮腳,溫熱的呼吸落在腺的周圍,委屈的聲音又傳來,“這個姿勢,我好累。”
“那你要干嘛?”岑清伊對著聲氣的人,也是沒辦法不心,江知意勾著的脖子,“要抱。”
“我還得抱你淺層標記我。”岑清伊抱怨,卻還是俯抱起人。
江知意雙夾著岑清伊的細腰,這次低頭輕松埋進后頸的腺,深深的呼吸。
一子蘇竄,岑清伊氣息險些了,抬手撐著門,單手抱著江知意,想偏頭躲開點溫熱的呼吸,卻被大姐姐突然腆了一口。
“誒!”岑清伊驚,抬手下意識輕輕拍了下江知意的后腰,“不能這樣。”
“唔~”江知意偏頭,臉頰蹭蹭岑清伊的脖頸,趴趴地哼唧,“寶貝好兇哦。”
“……”這還兇,岑清伊微微偏了偏頭,“你,萬一摔著呢。”
“不會的。”
“怎麼不會?”岑清伊較真,“萬一我不小心放手……”
“你可以放。”
岑清伊試探著卸去幾分力量,掛在上的人紋沒,深吸一口氣,腰腹位置被夾得的。
江大小姐的力氣……都用來干壞事了。
江知意低頭,又奔著后頸的腺去了,不僅腆了一口,岑清伊還覺到尖齒輕舀的腺。
“誒?不能深層標記。”岑清伊立刻抬手著江知意的后背,像是在安在發狂的小野,“今晚不是還要去打掃衛生嗎,給我留點力氣吧。”
江知意像是小寵似的埋進的發里,嗯了一聲,拿腦門蹭的耳朵,頗有一番不甘心的意思,“唉,寶貝使我喪志,我在古代一定是昏君。”
岑清伊笑出聲,無奈道:“昏君,臣有本奏。”
“曰。”
“今日早些收拾下班,早去早回早休息,昏君準奏。”
“只要卿侍寢,朕就準奏了。”
……果然是個昏君,岑清伊煞有介事吐槽,“連臣子都不放過,太昏了。”
江知意忍俊不,捧著岑清伊的臉,照著腦門琴一口,“你真是可死了,準奏準奏。”末了還嘆一句,“我果然是昏君,做昏君真棒。”
岑清伊有,江知意稚的時候真稚,的稚,反差萌很可。
**
岑清伊簡單收拾,“你等我下,我看個稿件,發給何主任就行了。”
岑清伊最后一次檢查稿件,江知意靠在窗邊,逆而站,暮里的人被涂滿亮。
岑清伊瞟了幾眼,撞上江知意噙著笑的表,心跳急速,趕收回視線假裝忙碌。
江知意在辦公室里溜達,走到書柜和墻角的位置,敲門聲響起。
岑清伊看了一眼落地窗簾后面的人,喊了聲請進,安歌進來了,“老大,給你。”
“什麼東西?”岑清伊站起,安歌笑呵呵,“我自己做的味小餅干,你不是吃嗎,我還特意做了個圣誕版本,味巧克力棒,專門送給你的,很好吃。”
安歌從已開封的盒子里出一,“你嘗嘗,我洗過手啦,干凈的。”
岑清伊瞟了一眼窗簾,安歌滿眼含笑,“老大不?”
岑清伊不僅不敢,心跳都加速了,嚇的,“不用了,安歌,你自己留著吃吧。”
“哎呀,老大,你怎麼還臉紅了哈哈,”安歌開心地笑,“又不是第一次喂你了。”
“……”岑清伊無言,“別瞎說,怎麼就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市.委.書.記來那天,你忘了,我還喂過你呢。”
“那不是因為……”
“老大,你吃嘛吃嘛,我手都酸了。”
岑清伊避開,“我不,你放那,趕下班吧。”
安歌不開心地扁扁,“老大嫌棄我,人家做的那麼辛苦。”
“你拿回去自己吃吧。”岑清伊余瞟窗簾,那里看似毫無靜,但總覺暗藏殺機。
“不要,這是特意給你做的。”安歌拍拍手,“那我走了,你自己記得吃,純天然無防腐劑,你趕吃,別放壞了哈。”
岑清伊松口氣,可趕走吧,安歌走到門口,突然回道:“老大,漂亮小姐姐來過你這里了啊?”
“什麼?”
“你房間里有的味道。”
“……”這鼻子也夠好使的,江知意剛來時自我控制不錯,只不過兩人剛才逗趣,江知意的信息素釋放出來一點。
岑清伊沒做聲,安歌鼻尖皺了皺,低聲音笑道:“老大,那個小姐姐是不是喜歡?我看總來。”
“哪有總來?”岑清伊走到門口,主拉開門,“我也要下班了,你趕的。”
“就是常來嘛,好幾次你外出,都撲了個空。”安歌狀似惋惜,岑清伊意外,這個還真不知道,“恩,我知道了。”
“老大,我昨天給你推薦的禮你買了嗎?對方喜歡不?”
“……”這孩子今天話太多了,岑清伊清了清嗓子,“要不然你留這里,我先下班?”
安歌努努,“老大就是嫌棄我,那我走了。”
安歌終于走了,岑清伊關上門,窗簾那里還是沒靜。
岑清伊走過去,起窗簾走過去,江知意雙手捧著臉,正著窗外。
岑清伊憋了半天,輕聲說:“你不開心了嗎?”
江知意轉,靠著窗臺,微微偏頭,指尖勾著的領將人拽過來。
岑清伊抿抿,低頭道,“對不……唔。”呼吸被奪走,不同于強烈帶著鮮明緒的穩,這一次很溫,宛如三月江南的朦朧煙雨,輕而又。
突然傳來敲門聲,嚇了岑清伊一跳,想拉開距離卻被江知意按著后頸的腺。
又敲了三聲,辦公室的門開了,岑清伊張的頭皮都麻了,偏偏懷里的人極盡所能的聊撥,覺要自燃了。
岑清伊的注意力忽左忽右,“左”是進門的人,不知道是誰,不請自來,怎麼連個靜都沒有?
“右”是懷里人正撕舀的佘尖,江知意是不是了,要不然怎麼老舀?
岑清伊極力克制,但著抑制劑的腺還在蘇醒中,恍然記起,的發熱期應該是又要來了。
我的天吶,照這樣下去,可能真的會要忍不住在辦公室里標記……那畫面,簡直了。,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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