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婳勾了勾角,不置可否。
林婳走出大樓外,準備打車回去。一輛黑的奧迪a7在側停下,前排車窗緩緩降下,許周行一只手扶在方向盤上,一只胳膊搭著窗沿,看向林婳,“我送你。”
“不麻煩許總了。”林婳客氣疏離,臉上沒有多余的表。
許周行淡淡笑著,說道:“陳總知道我要去稅務辦事,特別代我順便送你一程,你不上車我不了差。”
林婳家就住在長平區稅務局附近的家屬樓里。
林婳拉開副駕的車門,發現座位上放著一雙全新的豆豆鞋,沒有后包跟。
許周行說:“你腳傷了,換上這個會舒服些。”
林婳拎起鞋子,往后座一扔,坐了上去。系好安全帶,皮笑不笑的說:“不起。”
許周行無奈的搖了搖頭,添一腳油門,車子駛上馬路。
車只有兩人,許周行打開音樂,仍然掩飾不了四下彌漫的僵氣氛。
車中控臺上放著灌籃高手主角團的擺件。起初林婳看上的是一路平安鹿,許周行說我一個大男人車擺那麼可的東西會讓人覺得奇怪,后來換最喜歡的湘北隊。
林婳畢業就進安瀾酒店市場營銷部工作,招聘的人是大七屆的學長許周行,那時候他是市場總監。五年時間,憑借出的業績,從普通的營銷專員一路升為部門負責人。而許周行已經為副總經理。
許周行在當職場引路人三年后,對發起追求攻勢,第四年兩人在一起。因為公司止辦公室,關系從未公開過。
第五年,一周前,林婳得知他在外地出差時跟富婆約會,提出分手。
許周行開口打破沉默的僵局:“你要怎麼才能消氣?”
林婳笑了,一個快要把劈斷就為了傍上富婆的男人,是有多自信覺得只是生氣等著他來哄?
“我都是為了工作。”許周行苦口婆心解釋道,“你知道的,陳總馬上就要調走了,能不能當上總經理,關系到我接下來十年的命運。陳蕓蕓有錢有勢,還有集團總部的高層人脈。又是我的vip客戶,我好好照顧有什麼不對?我沒有任何越軌之。”
“我懂你。”林婳了然的點了點頭,“海王嘛,軌裝著五大洋,劈八爪魚都越不了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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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半夏做了裴延敖三年的地下情人。白天她是他的貼身秘書,晚上她是他的暖床情人。她向來懂事本分,從不會去奢求那些不屬于她的東西。裴延敖對此很滿意。直到某天“裴總,結束吧。”“為什麼?”“因為……”女人風情萬種地一笑,如常為男人系著領帶,吐出的話語卻冰冷又絕情。“我玩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