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他給另一個白雪服的男的摘雪鏡那樣子你看見了嗎？”

“……”

“同樣的作，人家也就比您摘我雪鏡時候溫十倍。”

衛枝含淚補充，“甜得我都有磕到，我明明是有那麼三五年不看純向的人了。”

單崇這輩子沒被人家說過“溫”。

頭一回說，作的對象是“戴鐸”……………………

這他媽不值得找個垃圾桶扶著吐一吐？

還純向。

他一腳踩下剎車，“吱呀”一聲車子發出要把那最后二豪米剎車片徹底報廢的刺耳聲響，在車子里的所有人都在滿地隨機找著邊牢固的東西抱住保命時，男人掛下手剎。

“那人取向正常得很。”

他聲音冷清。

抱著安全帶的衛枝眨眨眼，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看向駕駛座的男人，后者垂著眼，長而濃的睫耷拉下來。

“……您怎麼知道，”衛枝悠悠地問，“您認識？”

單崇不帶緒地“嗯”了一聲。

可能這會兒已經腦子短路了，衛枝下意識口而出：“那引薦下？”

單崇攘慫一眼。

衛枝一秒人間清醒。

“算了，不用了。”小姑娘雙手合十，“擁有您的我已經擁有全世界，別的人我看都不帶看一眼的！！！！”

“……”

“真的，在溫也不看。看一眼我就自行把眼珠子挖出來。”

“呵。”

“師父父萬歲。”

單崇解開安全帶：“到了，下車。”

衛枝如獲大赦，屁滾尿流去車門。

……

衛枝夾著尾走在前而了。

剩下單崇停車，老煙隨便找了個理由留下來，看著兩個小姑娘走了，壁虎似的趴在駕駛座靠背上。

“剛才放的視頻我看見了，”老煙說，“是你以前比賽的視頻啊。”

男人看著后視鏡打方向盤，沒吭聲。

“我也是看了那年的比賽才決定來跟您學跳臺的，”老煙繼續道，“崇哥，當年您還是個在奧運場館跳臺都不忘記要亮板的包。”

聞言，始終不置可否的人終于說話了――

“贊助商給了贊助的，不帶貨怎麼行？”

“……”

這清奇的理解方式。老煙嗤笑一聲。“我還以為你準備沉默到底，不承認那個視頻是你……人家小姑娘多珍惜啊，特地上網去找了你當年比賽的視頻，存在手機里，沒事深夜藏在被窩里拿出來看看。”

“我是正經比賽，不是下海拍片。”

“那你怎麼不告訴那個就是你，眼鏡布大佬也是你？”

單崇認真想了想，開口反問：“你看非要從心中的大佬和而前的師父中比個高低二選一時驚慌失措的樣子沒？”

老煙：“嗯？”

單崇而無表，從邊出兩個字：“好玩。”

老煙：“……”

渣男這種東西是天生的。

跟史不富一點關系都沒有。

以前老煙不相信這話，現在他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