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麼?”軒轅敖見面難,不由問道。
秦驚羽搖搖頭,若是可以,還真想幫這個忙,拉攏盟友,積聚實力,爲將來大業奠定基礎,但想到要再次踏進黑龍幫,又是滿心躊躇,猶疑不定。
心思轉,默了一會,忽然轉憂爲喜,笑呵呵道:“要想王后回來,也不是不行,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也不需要前往黑龍幫,只需留在沁城稍作安排,王后就會自回來。不過國主須得對我言聽計從,我怎麼說,國主就怎麼做,全力配合,不得有誤。”
軒轅敖聞言大喜過,當即表態:“一切由殿下做主,我只管服從,絕不手。”
秦驚羽笑了笑,朝他招了招手,令其附耳過來,嘀咕一陣,軒轅敖先是一驚,繼而遲疑:“真要這樣?”
“對,俗話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再說了,國主難道不想知道,這些年來王后對國主又是怎樣的心思,是恨織,還是無於衷……”秦驚羽見他眸閃爍,顯然心已被,索再加一把火,加點催化劑,“那日我在黑龍幫,無意間恍見寧王后鬢邊好似有縷白髮,唉,可憐未老頭先白,國主與王后已經錯過了這麼多年,難道還要繼續耽誤下去?男兒的面與一生幸福相比,又算得了什麼?”
軒轅敖又痛又悔,立時下了決心:“那好,就按你說的辦!”
當下也不理一旁的李一舟,直接將其視作無形,兩人又湊攏嘀咕一陣,這才眉開眼笑,就此作罷。
從房中出來,秦驚羽笑走在前面,李一舟滿面疑跟在後邊,由一名太監引路去往貴賓別院,與雷牧歌匯合。
雷牧歌早已等得不耐,一見兩人過來,頓時一躍而起:“怎麼說了這樣久?”
秦驚羽笑了笑,與太監還禮道別,待到人影遠去,房門關上,這才坐下來:“久一點算什麼,解決問題纔是關鍵!”
雷牧歌看著喜笑開的模樣,含笑道:“瞧你這賊兮兮的樣子,與軒轅國主說好了?”
秦驚羽嗯了一聲,謙虛道:“說倒是說好了,但也要看事的進展,是否與我想象的一致。”微頓一下,見李一舟一直默然皺眉,好笑道,“你哪裡沒想通,別跟個悶葫蘆似的,有話就問,有屁就放!”
“你真當自己是男人啊,這般魯!”雷牧歌輕笑一句。
李一舟對類似的言語已經聽慣不驚,並不在意,抓了抓腦袋問道:“那黑龍幫主不是天戴個斗笠,蒙個黑紗嗎,你真看見長白頭髮啦?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秦驚羽哈哈大笑:“說你笨你還不認,那是我誆那軒轅老頭的,你都信啊!”
“啊?”李一舟哭笑不得。
秦驚羽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言不慚道:“跟爺學著點,威武在次,攻心爲上。”
李一舟扁,想想又問:“那你和軒轅國主又嘀咕了些什麼?”
秦驚羽眨著眼睛,搖頭笑道:“天機不可泄,你也別多問,耐心點,估計再過幾日便會世人皆知。”看著到手的鸞玉鑰,不知想到什麼,眼底閃過一狡黠的芒,笑得愈發燦爛。
李一舟與雷牧歌對視一眼,很是無語,世人皆知,那還天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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