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主不悅道,"就按本君說的做,若是摘一顆,小心你的項上人頭。"
"是是是……奴才一朵也不會剩下,定會全部摘的。"
花花惶恐的帶人去摘花,大晚上花園燈火通明,人影綽綽。
未央宮裏。
溫宜察覺到了異常。
此時正值春天,百花盛開,花香怡人。
他雙目失明,隻能靠耳朵跟鼻子。
這些日子他心抑,經常去花園聞花香,以此平複自己躁的心。
眼下……
溫宜邊的小侍道,"後,莫貴君也太欺負人了,他明知道您日日都去花園,也明知道您花,卻讓人把花園的花摘得一朵都不剩,他明擺著是跟您作對。"
溫宜坐在窗前,俊朗的臉上無喜無悲,淡淡開口,"隨他吧,沁香園的百花開得也香的,以後去那裏便是。"
又一個小侍急急忙忙的進來稟告。
"……後,莫貴君把整個皇宮的鮮花都給摘了,一朵都沒剩,連含苞待放的也沒剩半朵。"
"他要那麽多花做什麽?"
"這……奴才也不大清楚,好像說要給陛下做什麽鮮花餅,弄得整個莫閣烏煙瘴氣的。後,咱們要管管嗎?"
"陛下都不管,我管什麽,他想摘就讓他摘吧。"
"……後,咱們未央宮的鍋碗都被莫貴君的人拿走了。連……連膳房的鍋碗瓢盆都……都被弄走了。"
溫宜本上床歇息。
聽到下人的話,他不由問道,"他要這麽多碗盆做什麽?"
"這個……奴才也不知。"
按說就算做鮮花餅也用不了那麽多碗盆吧。
莫貴君真是好大的膽子。
也虧他們後心地善良,與世無爭。
這要換了別人早就死莫貴君了,還能讓他那麽蹦躂。
"後,莫貴君太囂張了,若是讓他長此下去,怎生了得,咱們要不要給莫貴君一個下馬威。"
溫宜嗤笑一聲,淡淡道,"出去吧,本宮要歇息了,以後後宮侍君急風吃醋的事都別跟我稟告了。"
魔主本來腦回路就不正常,一切不能以常理看之。
他管什麽閑事。
再者,他跟沐暖亦不是正真的夫妻。
而是……仇人。
後宮男人爭風吃醋,與他何幹。
小侍們還想說些什麽,見溫宜麵疲憊,也無心管那些閑事,小侍們識相的退下。
"後,奴才還有一事不知該不該說。"
"有事就說,說完出去。"
"是……是這樣的,莫貴君不僅把皇宮的花都摘了,還……還把您的服都給搶走了,連都搶了。"
素來風輕雲淡的溫宜上氣息瞬間一冷,一種強者的威立即下。
得眾人不過氣,紛紛匍匐在地。
"後饒命,後饒命。"
"未央宮的守衛都是死的嗎?任由別人大搖大擺搶走本宮的裳?"
"後恕罪,來咱們未央宮搶裳的不是莫閣的下人,而是……而是莫貴親自來取的,奴才們也攔了,沒攔住。"
"司莫飛,我不與你計較,你卻咄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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